他們就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妹妹!
他們二人走到鐘先生身邊彙報情況。
他們是在酒吧找到凝波小姐的。
當時她正和唐方正在一起。
酒吧的音樂震天,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靈貓他們找到了凝波,看到她盯著舞台上正在跳舞的唐方正,眼神癡癡。
他們把她帶離酒吧,凝波小姐還有些不樂意。
“我弟沒綁架凝波,你誤會了。”
凝波回來了,唐秉燭說起話來也理直氣壯了。
鐘子然沒有理會他,反而是扭頭看一下凝波。
“是唐方正綁了你?傷了嚴老?”
綁架與否,當事人更有發言權。
凝波看向哥哥,然後再看向愛人,神情恍惚,最後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人綁架我,是我跟著他走的。”
她低頭,不敢看哥哥。
鐘子然深吸一口氣,“我再問你一次,傷了嚴老的人是誰?”
她不想為自己討回公道,他還得為嚴長老報仇呢!
“我,我不知道!”
凝波神色尷尬,一看就知道,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卻不願意說出來。
她在包庇誰?
唐方正嗎?
還是看在唐秉燭的麵子上?
無論是哪一種,都已經惹怒了鐘子然。
他深深看了凝波一眼,轉身回房,關上房門。
問不出也無妨,土狗和靈貓自會查出真相。
鐘子然的怒而離去,讓凝波不知所措。
可她沒有追出去,而是留在客廳對唐秉燭噓寒問暖。
“王,你還好吧?!”
嚴長老擔憂地看著他。
王再一次被公主給傷了心。
“你傷勢好了之後,就跟我回去。兩個孩子我會安排的。”
凝波已經不是人魚公主了,她沒有了記憶,沒有了能力,沒有了血脈,人魚一族裡的事情,不應該再讓她接觸了。
他略微思考,給光秘書打了個電話。
光秘書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目前海藍公司是他負責。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他回到海裡之後,把公司轉移到妹妹名下。
有公司作為後盾,無論妹妹是想在娛樂圈內發展,還是要嫁給還是要嫁入唐家,都有依仗。
可是看妹妹這模樣,即使給她公司,她也保不住。
凝波還不知道,自己因為一次不當的抉擇,而錯失了海藍公司的所有權。
就從鐘子然和光秘書的這一通電話起,凝波成了海藍公司高高掛起的,隻拿錢沒有權的公主。
鐘子然這一次行事,手段太過於狠辣,令唐老咂舌。
說三個小時,就真的是三個小時。為了防止他敷衍,每個小時還給予警告!
如此雷厲風行,如此具有攻擊性,隻能與之為友,不能與之為敵!
唐老親自壓著唐方正上門求饒。
他害怕自己再晚一些,方正這孩子就要落到鐘子然手裡了。
麵對唐老和唐方正的賠罪,鐘子然笑了,他把手裡的酒杯往唐方正頭上扔。
這動作太過□□速,也太過於出乎預料,酒杯正好在唐方正頭上開了花,砸出了血。
唐老怒:“你這是乾什麼?”
鐘子然兩手一攤:“賠禮道歉可不是口頭上說說就完了,怎麼著都得出點血。”
唐老壓住自己的怒意,但臉上並不好看。
鐘子然拿出手帕,仔細擦拭著手上沾上的紅酒。
唐方正捂著頭,鮮血從他往心下的傷口,流滿了整張臉。
他暴怒,拿起桌上的花瓶,往鐘子然扔了過去。
鐘子然早有準備,往旁邊一躲,沒砸中。
“這可不像是要道歉的樣子呀……”
鐘子然冷漠地站起來,送客。
唐老心疼地看了一眼唐方正,板著臉道:“我以為我們是親家!凝波也是主動跟方正離開的!”
正因為是親家,他才對鐘子然百般忍耐。
鐘子然點頭,“我妹妹的確喜歡唐秉燭,也答應了他的求婚,不過這是兩碼事。”
妹妹的仇,她不打算報,但嚴長老的仇,唐方正得還。
而且以後,唐方正應該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騷擾妹妹了。
三個月的時間內,他的眼睛慢慢失去光線,而後最終陷入黑暗,而醫院根本檢查不出緣由。
他原本並不想涉及到唐家兄弟二人的爭權奪利之中,但唐方正比唐秉燭更令他厭惡。
任由他蹦噠,可能以後會對凝波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而他耽於原身的願望,不得不從海底出來救她。
為了以防後患,還是唐方正瞎了好。
唐老帶著唐方正怒氣離開,一直感覺到身後有一道陰寒的視線。
他陡然生出一種日薄西山的哀傷。
他已經老了,若是年輕時,一定會跟他拚一拚,鬥一鬥。怎麼都不可能會低頭。
可他現在不敢了,心有一絲畏懼。
鐘子然正年輕,如朝陽,未來無限可能。
都說“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況且這少年還不窮!
他狠狠瞪了唐方正一眼:“不要再有下次!”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我的下本快穿文《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