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下速度明顯加快,原本應該是朝著三樓房間走去的,愣是給他拐到了二樓的賭桌旁。
跟在他身後的顧純見狀,抽著嘴角,一臉無奈之色,跟了上去。
眼底神色意外,倒是沒想到林少爺好這一口。
看著冷淡清正秀美的林少,竟然好賭?
藏的夠深啊,該說是人不可貌相嗎。
而就在顧純心底驚訝的時候,林雨初依舊擠進了前方賭桌前,他目光朝著桌上的勝負賠率掃了一眼。
發現,壓秦川和白洛州贏得最多,其次是盧清遠和樓千雪。
大多數人都是認為,劍道大比的魁首會在秦川和白洛州二人之間產生。
林雨初將賭桌的局盤看在眼中,心癢難耐,然後二話不說,掏出一袋靈石,砰的一下放在桌上,說道:“十萬靈石,我壓盧清遠。”
他這話一出,頓時使得原本有些嘈鬨的客棧二樓一陣安靜。
幾乎是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他。
目光驚詫訝然,好奇打量的居多。
見是一個如此年少矜貴不凡的少年,眾人心下頓時有幾分了然,怕是哪家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出來玩,隨便買人輸贏。
這般,倒是說得通了。
天真的少爺,還什麼都不懂呢。
林雨初十萬塊靈石買盧清遠奪魁,十萬塊靈石不算太多,稱不上巨款,但也不少了。
非一般人輕易拿的出。
重點是,十萬塊買盧清遠奪魁,就很令人吃驚意外了。
他若是買的秦川或者白洛州都不至於,但是盧清遠……
一個被人認為運道好能夠奪第三名,爭三保四的選手,買他奪魁的人少,甚至還不如樓千雪多。
是非常特彆冷門了。
結果有人一口氣十萬塊靈石買他贏,就不得不引人注目了。
整個二樓內的大半人都幾乎目光朝著很傻很天真,不諳世事,出手大方,疑似人少錢多的小少爺林雨初望去。
甚至有人好心的提醒林雨初說道,“盧清遠雖然厲害,但他的劍太過君子端方,鋒利不足,霸道欠缺。小公子,你還是慎重,買賭有風險,稍一不慎,就傾家蕩產。”
這算是委婉含蓄的在提醒他改買秦川或是白落州了,幾乎是無人看好盧清遠奪魁。
但是林雨初卻是一臉堅定不移的表情,沉聲說道:“賭桌上最忌猶豫不決,優柔寡斷,買定離手!”
“我既然買了盧清遠,那就隻能是他!”
“不會選彆人。”
此言論倒是有趣。
他這話一出,頓時引得滿樓人臉上神色意外,目光高看了他一眼。對他改觀了,認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傻錢多,而是一個有想法的很天真很傻的人傻錢多……
結果還是人少錢多啊!
↑那不是,買最不可能奪魁的盧清遠奪魁,那不是人傻錢多,是什麼?
特彆是二樓裡頭靠窗的幾桌。
一桌,坐著一個黑衣英武不凡,麵容英俊眉目俊朗的高大男子,和一個白衣飄逸的劍客。
剩下兩桌,則是分彆坐著一個藍衣淺笑,麵容端莊如玉的青年公子,和一個月白色長袍眉目冰冷如霜雪般的氣質冷漠俊美男子。
皆將剛才林雨初那番話聽在了耳中了。
隻聽見那方才十萬塊靈石買盧清遠奪魁的小公子繼續說道,聲音清越,“再說了,我認為盧清遠很有希望奪魁啊。”
此言一出,頓時一陣嗤笑此起彼伏。
有人就道,“小公子你不聽人勸,非要買盧清遠也就罷了,何出此笑言。有秦川和白洛州二人在,盧清遠何來奪魁希望?”
“你買他,還不如買樓千雪,樓千雪這幾年勢頭很猛,說不定能爆個冷門,盧清遠便罷了,一直都是那般欠缺一口火候。”
這話說的……
可真夠不客氣的。
高端黑。
一口氣黑了盧清遠和樓千雪兩個人。
靠窗而坐的那藍衣端莊如玉的公子和月白長袍的冷漠如霜的青年,二人聽罷,一個挑了挑眉,另一個則是眉目蹙起,如凝霜雪。
而更讓人意外的是……
“我倒是覺得,你們一個個的不是買秦川奪魁,就是壓的白洛州。”隻聽見那人傻錢多的小少爺說道,語氣帶著幾分狹促,“指不定他們二人就被你們給奶死了。”
“還是我買的盧清遠,比較穩。”
林雨初說道,勾起了唇角,語氣似意味深長,“能夠一直穩如狗,也是一種常人難及的本事。”
他這話一出。
頓時靠窗而坐的那一桌的黑衣英俊男子,和白衣飄逸的劍客,也抬起了眉目,目光刷的一下,如劍般——
犀利的朝著前方的林雨初看去。
那瞬間。
林雨初霎時感覺到,自己很是清晰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有殺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今天不再更新了。
我出去玩一天散心,明天來看哦。
拜拜啦。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