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胡說八道。”劉景被他這口無遮攔的話當即給記得滿臉通紅,目光瞪著他,怒道。
“夠了!”
站在他們二人中間的白律皺起了眉頭,神色不悅打斷他們二人的爭執,冷聲說道:“在外人如此鬨騰,像什麼樣子!”
被點名的外人林雨初,“……”
原先正目光好奇若有所思的看著毫不客氣爭鋒相對的白容和劉景二人的林雨初,突然被白律點名,於是便收回打量兩人的目光,抬頭眼睛看了前方白律一眼。
見白律露出了今日的第一個除了冷漠之外的神色。
“彆讓外人看了笑話。”白律的語氣不悅說道。
見他如此說,白容和劉景二人才消退。
兩人都閉嘴。
白律的神色才稍霽,轉頭目光看向了前方眼神在這三人之間來來回回轉動的林雨初。
見他如此,白律臉上的神色頓了一下。
而後才若無其事地說道,“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聞言,林雨初猛地抬頭目光看著他,愣了一下,然後才語氣遲疑像是確認什麼一般,試探性說道:“你說的是我?”
“不是你,難道還有彆人在?”白律目光看著他,語氣淡淡說道。
“……那我不站在這裡,我該站在哪裡?”林雨初一下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問了一句道。
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臉上神色恍然大悟說道,“你是要請我過去入座嗎?”
“……”白律。
頓時臉上一臉微妙神色,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語氣淡淡說道,“或者說我是誤會了什麼,你難道不是來給我看病的?”
“……”林雨初。
哎,不是,我說你們做少主的說話都是這麼委婉含蓄,七拐八拐的嗎?
你讓我給你看病,你就直說啊!
說人話啊!
你不說人話,人怎麼聽得懂呢?
林雨初領會了白律那話中的意思,當即順杆上爬說道,“白少主說的沒錯,我就是來救你的命的。”
聽了他這話的白律,目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但是那眼神……
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站在他身後的謀士劉景,則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一臉難言的表情看著前方的少年,心想,是誰給你的勇氣說出如此大話?就憑你?不知打哪來的毛都沒長齊的少年。
麵對劉景和白律的眼神,厚臉皮的林雨初直接當做沒看見,置若罔聞。
徑直走上前去,他踏入亭內,來到白律麵前。
“還請白少主伸出手腕。”林雨初站在他麵前絲毫不怯場地對他說道。
白律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伸出了手。
抽了一眼遞到他麵前的白皙瘦削的手腕,林雨初麵不改色伸出了自己的手,搭上他的手腕,像模像樣的開始診脈。
白律目光盯著他的臉上的表情。
隻見麵前的少年在把了他的手脈之後,眉目微微皺了一下,很快的便鬆開,其後便再未有神色的變化。
這少年生的一副好相貌。
原是盯著他臉色的白律,稍有些走神的想著這些和正事無關的事情道,眉秀如黛,眸清如泉,神似霽月,顏若冷蘭。
清泉蘭花般的美人。
風雅清雅至極。
可惜了……
“張口,伸舌。”
少年鬆開他的手腕,忽地說道。
正走神的白律冷不丁聽見他這話,愣了一下沒動作。
倒是惹得林雨初抬眸目光看了他一眼,重複了一遍,“伸舌頭,我看看。”
“……”白律。
目光看了他一眼。
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張口伸出了舌頭。
林雨初看了一眼,說道:“可以了。”
然後又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彆淡然,語氣也特彆鎮定如常,就仿佛他不是叫人脫褲子,而是叫人坐下一樣,反正就是特彆尋常。
完全……
沒有自己在耍流氓的意識。
他這幅過於淡然鎮定如常的表情,反倒是讓白律愣了一下,看著他的臉龐,心想是不是他聽錯了?
其實麵前這少年並沒有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但是,林雨初很快的就打破他的自欺欺人。
見白律聞言站在那裡沒動,林雨初目光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愣住那裡不動做什麼?快脫啊!”
他目光看著他,催促道,“快脫褲子啊!”
“……”白律。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林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