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幽黑暗,盯著前方白容和林雨初,神色像是在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哥他,到底怎麼樣?”
見林雨初不答話,白容沉了一張臉,眼神陰鬱,不死心地追問道。
林雨初抬頭目光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放心,死不了。”
聽見他這句話,白容頓時就像是得到什麼保證一般,臉上神色驟鬆,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垮了下去,肩膀塌陷,嘴上喃喃說道,“還有救嗎,那太好了,太好了……”
站在一旁的當事人白律聽聞林雨初這句話卻皺起了眉頭,他抬起頭,目光看著麵前林雨初,嘴唇動了動欲說話。
林雨初也抬起眼眸目光看著他,對著他笑了笑,說道:“白少主的病情複雜,我需要回去好生研究一番才能下手診治,不過我手頭上有瓶藥白少主可先服用,對緩解你的病情有效。”
說罷,他從袖中拿出了一瓶丹藥遞給白律。
白律目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丹藥,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接過。
看著他的舉動,林雨初嘴角的笑容更深,“白少主不打開看一下嗎?”
聞言,白律看了他一眼,微微蹙起了眉頭。
然後伸手打開了丹瓶,等看了一眼丹瓶中的丹藥之後,他臉上的神色驟然變化,猛地將瓶塞重新塞回去。
等他再抬起頭看向麵前的林雨初的時候,臉上神色依舊恢複如初,隻是一雙眼眸黑沉沉地,“看來,你果然醫術高明。”
“哪裡哪裡,白少主誇獎了。”林雨初謙虛的回應道。
白律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沉聲說道,“劉景,將這位小神醫帶下去,好生安置。”
聞言,站在他身後的劉景猛地抬頭,目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但還是很快地反應過來,“是。”
“林大夫,請隨我這邊走。”劉景言語客氣地林雨初說道,既然白律承認他的醫者身份,且留下他在府內,劉景便一改方才對林雨初的態度,以禮相待。
林雨初聞言見狀,目光看了一眼前方麵沉如水、眼神幽黑,神情莫測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的白律一眼,微勾唇角露出淡笑,說道:“有病還是當積極治療,諱疾忌醫可不好。”
說罷,不等麵前人反應。
他便抬腳跟著劉景了走了上去。
聽到他這句意味深長暗有所指的話,白律的眉心猛地皺起,抬起眼眸,目光深深盯著他離去的身影。
半響之後。
“你給我好生說說,你是如何認識這位小神醫的。”
白律收回目光,看向麵前的白容問道。
聽到自家大哥驟然這般問。
白容一臉懵逼,“我不認識他啊。”
“啊,你說他怎麼找上門來的,就這麼找上門的啊……他自己上門來問診的啊。”
“……”
“……”
——
就這樣,林雨初被請入了白帝城城主府,住下了。
是夜。
“你問我給的白少主什麼藥?”
坐在房內,林雨初聽著識海裡青帝傳來的問話,說道,“那你倒不如問我,他得了什麼病,畢竟所謂藥,也是要對症的。”
聽著他的話,青帝的聲音頓了一下,複又響起,“他得了什麼病?”
“你不知道?”
聽見他的問話,林雨初反問道,“我以為神仙是無所不能的。”
青帝被他這話給堵的啞口無言,半響之後說道,“仙骨神胎生來無病無災,不同於**凡胎。”
聞言。
林雨初心下撇了撇嘴,暗道,你直接說你不知道不就行了。
不過他也適可而止,雖然他喜歡懟青帝,倒是也並不想真把人給惹怒,“他並非是生病嗎,而是中毒。”林雨初爆出一個大料道,“我讓他脫褲子也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
“他中的毒叫石像,顧名思義,中了這種毒的人會先從足下開始,起初隻是雙足無力膚色發白,然後一點點逐漸往上蔓延,小腿無力難以支撐無法站立行走,到最後全身癱瘓僵硬無力,整個人宛若石像一般。”林雨初說道,“但是中毒人的意識卻還是活著的。”
“這種毒可謂是歹毒至極。”
林雨初語氣唏噓感慨說道,“多大仇恨,才下如此陰毒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毒太過陰毒狠辣,所以早在幾百年前就被禁了。”林雨初說道,“現在想要尋到這種□□可不容易。”
青帝聽了他的話也頓時沉默了一下,半響之後,說道:“他的毒可能解。”
“不能。”
林雨初想也不想說道。
“……”青帝。
“這個嘛,想也能想到,如果能解早就解了,也不必等到現在。”林雨初說道,“我看了下白少主的病情,石像的毒已經蔓延到他的膝蓋,他現在恐怕連站立都困難。”
說到這裡,林雨初想起白日的時候,白律站著和他交談那麼久,真是為難他了。
“一旦等他的毒蔓延到大腿,那他恐怕就要坐輪椅了。”林雨初繼續說道,“所以我大概能猜到他要做什麼,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青帝。
你才來多久,就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對此,林雨初表示,“很簡單的,並不難猜。”
“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也會做和他一樣的事情。”林雨初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碼字,誇誇我,我正在努力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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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快倒黴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