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藍清越的心有些泛疼,又無可奈何。
路妍點點頭,“沒回來,收割機到了,她在等著收割機割稻穀。”
“原來如此。”
人工割稻穀很辛苦,收割機開始出現在農村以後,很多人都會選擇用收割機割稻穀,而往往一個村的一個隊,田地會比較集中在一個地方,所以收割機也就來幾輛而已,這個收割機割這個隊的稻穀,那個收割機割那個隊的稻穀,主人家需要排隊等著,如果走了,收割機司機不見人,就會直接略過那塊田,按著順序割下一塊田的稻穀。
頂著烈日等收割機也好過麵朝黃土背朝天汗流浹背的手割稻穀。
這時候,路妍的手機響了,藍清越挪開了一些距離,電話那頭說什麼她沒聽見,路妍掛斷了手機跟藍清越說:“我要去樓頂收稻穀了,你休息吧。”
“要下雨了嗎?”藍清越開門往外一看,天空湛藍湛藍,一望無際,不見一片浮雲,“樓頂的稻穀乾了?你要收了樓頂的稻穀曬新的?”
在農村長大的藍清越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一點,畢竟她家經常這樣做,收割機收回來的新稻穀趁著大太陽趕緊曬,隻要沒有雨,兩三天就可以完全乾了。
“對,我先去收稻穀了。”路妍沒有再多說,跑到二樓的房間沒驚動睡著的楚楚,拿了放在衣櫃的寬簷帽戴在頭上又跑到樓頂。
藍清越把一樓的大門關了,回到房間,楚楚睡的很乖巧,窩在床裡頭,手抓著自己的肉耳垂,小臉被肉胳膊壓的有些變形,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她小嘴微張蠕動,嘴角掛著透明的口水。
藍清越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拿了紙巾輕輕給她擦嘴角,又拿了被子展開成豆腐片擋在床邊,風扇調小,輕輕走了出去,上了樓頂。
對著拿著刮鏟滿頭大汗收稻穀的路妍說,“阿妍,我和你收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