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越努力的搜索了原主的關係網,這個年紀跟她有交集的男人,應該是她的養父吧,那位一生未婚,辛辛苦苦將原主拉扯長大的養父。
藍清越動了動唇,喉嚨乾澀的要命,也有些疼,好像是硬生生的咽了一把硌人的沙子,發出聲音,她才發覺,自己的聲音輕顫,“……爸……”
“哎……”男人眼中的淚花更甚,都被他逼回去了,是那麼的孤寂無助。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藍清越十分讚同這句話,也因此有個“霸道”的認知,她認為,男人,絕對不可以輕易的流淚,就算是流血,也不要流淚,男人流淚了,她就會有一種頂梁柱塌了的感覺。
原來真的是原主的父親,藍清越看著男人泛紅的眼眶,又想到自己的父母,心一陣揪疼,她不善於表現親密的安慰,比如抱一抱家人,親一親父母,這樣的動作,幾乎沒有,眼下她有些無措。
“爸,你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啊,等我多久了,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出門了。”醞釀了許久,藍清越就想到了這麼一句說辭。
男人回答:“不久不久,就剛到,我也不知道你忙不忙,打電話萬一打擾你工作了怎麼辦啊,反正我也沒事兒,等一下不礙事兒。”
“好吧,給你鑰匙你又不收,那你下次一定得給我打電話啊,萬一我不在本市怎麼辦。”就在剛剛,一道靈感注入腦海,藍清越才知道原主有給過鑰匙,隻是男人沒收。
她餘光掃到邊上的齊禦,微微側開身子,臉上揚起微笑,“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板,姓齊,齊總,這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