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好好宰一宰係統的藍清越把算盤打得劈裡叭啦想,小火苗直接罷工不見了。
藍清越:“……”
要你一點鑽石又不是讓你死機,至於這麼激動麼?
夜幕降臨,霓虹初上,城市的夜景漸漸明了起來,藍清越滿載而歸,剛出電梯的門,就看到不遠處一男一女站著,第一眼吸引藍清越的是男人的身高,太高了,她這輩子最羨慕的就是高個子的人,她曾經還多次跟同學說道,“如果能讓我長到一米八,我寧願單身一輩子”。
她就這樣盼啊盼,從小學盼到初中,從初中盼到高中,又從高中盼到大學,十幾年了,牛奶骨頭湯鈣片各種補,跳繩打球跑步各種蹦,然而老天爺不忍心讓她單身一輩子,隻讓她長到了一米六八。
二十歲的藍清越身高已經定型了,她還是執著於一米八。
哎……
這“硬傷”,以至於她出門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躥,生怕彆人看不到她的存在然後悲催了。
她又多看了男人幾眼,心裡的酸泡泡越來越多,瘋狂的往上冒,她鬱悶的點點眼尾並不存在的淚,一臉苦大仇深的走過去。
按理說,這酒店都被包下來了,應該沒有外人進出啊,怎麼還能有人大喇喇的站在走廊呢?藍清越帶著疑惑走進,聽到男人的聲音,“這個項目繼續跟進,我還有一個月才回去。”
這聲音……是……齊禦!
藍清越鬱悶的想抽自己,竟然沒認出這個“資本家”的背影,她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他們兩個已經看過來,她本來想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偷偷的溜進自己的房間,這下好了,成夾心餅乾了。
隻要我臉皮夠厚,彆人就厚不過我。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對。
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