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些記憶,或許不堪,或許是她掩埋內心深處不願意想起的,可是對於一個男人,那卻是他難以忘懷的初遇,最為純真的記憶。
“記得,當然記得了。”威雨勾唇淺淺的微笑,“這裡,還是什麼都也沒變,充滿奢靡的味道。”
包廂的布置跟五年前的一樣,她也不難猜出了,這是紀鈞堯固定的包廂,即使他不來,這個包廂也不會對外開放,威雨隻能感慨一句,有錢任性啊。
很快你快服務員就送了一瓶酒過來,威雨無言的盯著紀鈞堯,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往同一個方向聚集。
她低著頭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儘,站在一旁“居高臨下”俯視她的紀鈞堯,同樣一言不發,更沒有阻止她,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情緒,在酒香之中蔓延開來。
而另一頭,一回到家的藍清越按照習慣先跑回自己的房間洗個澡,再衝進艾莎的房間,光聽聲音,還以為她用腳發力踹開門呢,著實把在電腦前的艾莎嚇得心跳加快。
艾莎驚魂未定的拍拍心口,目光涼涼的掃了藍清越一眼,無奈詢問,“清清你乾嘛,做夢夢到帥哥了?這麼激動。”
“哎呀不是不是,”藍清越揮揮手,跳到艾莎身邊一手撐在桌麵上,一手搭著艾莎的肩膀,俯身貼在她的耳邊神神秘秘的開口,“我跟你說,我想起一件大事兒!”
艾莎懷疑的看神秘兮兮的藍清越,“什麼大事兒啊?”
“我……我想到了一件跟威雨有關的事兒!”藍清越肯定的說,眉宇之間,溢著細碎的驕傲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