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紀鈞堯都想讓人把威雨的發色染回黑色,可最後關頭,他都退步了,隻為了兩人之間能更加的和諧。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好像感覺不到,就那麼靜靜看窗外夜景,可是她一瞬間的僵硬出賣了她。
“威雨,外麵風大,要不要把窗關上?”
“不用,我想清醒清醒。”
威雨保持剛剛的姿勢不動,肩膀上的那隻手,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隔著薄薄的衣服麵料,就那麼強勢的流竄,燙的難受,燙的煩悶。
威雨極力逼著自己壓住心中那股不悅,可肩膀上的熱度,一直這麼提醒她,她就算吹冷風,她也清醒不了。
威雨收回看夜景的目光,往椅背上一靠,沒好氣的瞪了紀鈞堯一眼,“你的手太熱了,能不能拿開啊?”
她都靠著椅背了,這男人還是不拿開手。
耍她玩嗎?
紀鈞堯挑挑眉,長臂一撈,威雨就穩穩的落在他的懷裡,肩膀上的熱度是消失了,可腰肢上的熱度,更加的明顯,連帶著周身的氣息,都是獨屬於他的強勢霸道。
“紀鈞堯你乾什麼呀?”威雨心中煩悶,兩手抓著紀鈞堯的胳膊想要將他推開,他反而把她抓的更緊了。
紀鈞堯騰出一隻手,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精致的下巴,深邃的眼緊緊盯住她的美眸,薄唇輕啟,聲音低沉,“怎麼了?今晚怎麼不開心了?跟我說說。”
“沒怎麼。”威雨懶得跟他說,又掙不開他,隻能一個人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