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雨沒有早睡的習慣,這會兒正在屋裡畫設計圖,其實她沒有多少靈感,隻是為了讓自己靜心而畫,反而越畫越煩,就聽到有敲門聲。
這個點會來找她的估計隻有藍清越了。
還真是。
這個比她還大兩歲的女人此時此刻抱著一個可可愛愛的草莓抱枕,笑容燦爛的看她。
威雨有一瞬間的愣神。
在那個圈子裡浸染多年,還能有這種純真笑容的人真的不多,想必,她真的很滿意自己的現狀,所以才會有這般歲月靜好的笑容吧。
威雨把多餘的想法拋出腦後,請藍清越進了屋。
威雨去倒水,藍清越的目光就一直跟著她移動,“威雨,我這麼晚來找你,沒有打擾你吧?”
威雨搖頭,遞給藍清越一杯溫水,“沒有啊,我這會兒還不困,電視又不想看,正無聊呢,你就來了。”
初中住校以後,每個星期接觸電視的時間也就周末,後來她進了學校的補習班,周末都不回家,高中大學也很忙,威雨就很少看電視了,這麼多年,習慣了。
今晚一閒下來,滿腦子都是中午在洗手間遇到紀鈞堯的事兒,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開。
煩!
“真的呀,沒打擾你就好。”藍清越捧著杯子喝了一半的暖水。
威雨雖然很高冷,但有時候,也很暖心,比如每次給她倒水倒的都是暖水。
藍清越放下水杯,臉貼著抱枕,微微扭頭看威雨。
威雨把頭發散了下來,有些濕潤的頭發垂自身前後背,她的皮膚不算很白,就是給人一種很健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