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換了一個姿勢,腦袋靠在窗戶玻璃上,兩隻手環抱,自習課,還能看到她的手指正狠狠的掐著手臂上的嫩肉。
藍清越腦子亂得很,根本沒想彆的事兒,都是威雨的否定,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爭取一下,“威雨,那你有什麼靈感了嗎?”
威雨不冷不熱的開口:“沒有。”
平平的語氣,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冷冰冰的美人,冰霜漸漸凝結,將她整個人保護起來,與外界隔了一道冰冷的阻礙。
“反正婚紗絕對不可以!”
“那……”藍清越有些煩躁,她這人脾氣不是很好,容易心煩意亂,來了這裡頂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份,她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什麼時候都得端著,裝著,可當一次次被人否定時,她的倔強冒尖了,“如果我們今天無法定下範圍,明天我們怎麼買麵料啊?威雨,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我說了不考慮婚紗就是不會考慮,夢幻的東西很多,不一定是婚紗,我們再想一想,總會想出來的啊,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不需要那麼著急。”
威雨的冷眸中溢著顯而易見的煩躁情緒,似乎下一秒就壓製不住爆發了。
“哎呀!”藍清越煩躁的抓自己的頭發,將頭發揉成雞窩頭,她氣鼓鼓的看著沒有什麼動力的威雨,煩躁一波一波的湧上心頭,“可我真的好想好想做婚紗,我想做出很夢幻的婚紗,然後穿著上台,一定很美,這是最後一輪了,回去以後就沒機會了,威雨!”
藍清越十幾歲的時候,有過一個婚紗夢,一件一字肩婚紗聖潔如雪,刺繡的花紋精致美麗,綴上幾顆圓潤的小珍珠,大大的拖地裙擺層層疊疊,旋出出淤泥而不染的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