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世子爺(2)(看他痛苦我就高興。...)(1 / 2)

陶睿射傷弟弟後在酒樓悠哉地聽曲,消息傳開又為他的紈絝之名添一筆墨彩,但陶睿不在意名聲,也對眾人無所求,那眾人就是不能拿他怎麼樣,恨得牙癢癢也沒招。

陶睿酒足飯飽、身心舒服了,才在不少看他不順眼的視線中慢悠悠地回家。

宣國公府的大門依然氣派,門匾擦拭得一塵不染,像是用這種方式來說明宣國公府還很輝煌,但其內裡在陶睿看來早已敗落不堪。

門房看見陶睿急忙滿臉堆笑地跑過來,“世子爺您回來了!小的給您牽馬,您小心台階。”

陶睿一笑,隨手扔給他一角銀子,“賞你的,爺今兒個高興。”

“誒呦!謝世子爺賞!謝世子爺!”

陶睿大步走進門,身後那門房拿著銀子喜出望外,這可抵他一個月工錢了。

之後一路上陶睿都沒少賞人,這錢留著也不是他的,賞出去讓大夥都跟著高興高興。今天可是他的新生,越熱鬨越好,喜慶啊!

幸運碰見陶睿的下人都高興壞了,滿口的吉祥話把陶睿誇上天,個個美滋滋的,直到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秋菊攔住陶睿,請他去夫人院子裡,大家才趕緊散了。

秋菊催促幾次,陶睿依舊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秋菊低聲道:“世子爺,今日您行事過火了些,老爺、夫人都氣急了,您還是快著些,免得遭罰。”

陶睿挑挑眉,“我今日做了何事要遭罰?”

秋菊一窒,不知道怎麼回答。陶睿猜她大概在心裡腹誹他傷著弟弟還敢去酒樓,心裡沒數嗎?

但他到了夫人院子裡的前廳,麵對三堂會審,依然頭鐵地問了這句,“我做了什麼又惹惱你們了?”

“你還敢說?”陶謙一拍桌子,指著陶斌包紮的手臂,“你做兄長的在外不知照顧弟弟,竟還將他傷成這樣。事後不承認、不悔過、不道歉,還悠閒悠哉地去飲酒作樂,我單知道你性子頑劣,竟不知你的心腸還如此冷硬!”

夫人陶李氏眼中含淚,語氣卻極冷,“睿兒,跪下!你今日所犯之錯愧對陶家的列祖列宗,你可以頑劣不堪,但你不能不孝不悌,對家人下手……”

陶睿抬手打斷了她的訓斥,麵露疑惑,“陶斌你告訴他們是我故意射你的?那你怎麼不告訴他們為什麼你沒死呢?我以為我在獵場已經用實力證明了這一點,今日之事,要麼就是一場意外,誰都不想發生,要麼就是你故意撞在我箭上,借此害我。

難道還有其他可能?你要試試我的箭術嗎?”

陶斌想當好人讓彆人出頭是不可能了,隻得起身文質彬彬地說:“爹、娘,你們彆責怪大哥,他不是故意的。”

“娘你聽見了嗎?”陶睿立即問陶李氏,“你一向是慈母,怎麼胡亂給我扣罪名?不孝不悌足以將我的世子之位廢除了吧?怎麼你是想讓你最愛的陶斌做世子嗎?”

陶李氏心裡一突,猛然慌亂了下。陶謙已經嗬斥道:“陶睿!怎麼和你母親說話的?”

陶睿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攤手道:“我隻是問清楚我心裡的疑問,其實做不做世子無所謂,隻要爹娘你們開口,這個世子就讓給陶斌。那以後家裡是不是就能天下太平,再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陶李氏憤然起身,“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你做的那些錯事都是我們逼著你做的?難不成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想換世子?”

“那不然呢?”陶睿再次打斷了她的指責,也破了她的氣勢。他轉而問旁聽的兩個弟弟、兩個妹妹,“你們都在場,都好好說說。明明是一場意外,一點皮外傷,看了大夫好好養著便是,硬要說成我故意害人是什麼意思?還要罰我?為何?”

被他看著的弟弟妹妹頭皮發麻,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大一些的雙胞胎站了起來。

哥哥陶文清清喉嚨小聲說:“爹、娘,事發突然,我們都沒看到三弟是怎麼傷的,但事後大哥一箭射下兩隻飛鳥,向大家證實他若故意射人,那人必死無疑。”

妹妹陶雅補充道:“剛才大夫說三弟傷得不重……”

她生母周姨娘忙咳了一聲,笑道:“文兒和雅兒都嚇壞了,這會兒腦子還亂糟糟的呢,說不清個什麼。”

陶睿端起茶盞說:“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坐吧。”

陶文、陶雅下意識地坐下,坐下才反應過來,他們乾嘛這麼聽大哥的話?明明平時也是看不慣他的,不過今日出事後,大哥就變得很可怕,不知道為什麼,大哥的氣勢好像比父親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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