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漆黑的追蹤者(一)(1 / 2)

這天是某對大阪的小情侶來到東京的第三天,他們第一天被犯罪團夥綁架,第二天中午遇到警方圍剿現場差點被挾持,晚上遇到了縱火殺人案,行程緊鑼密鼓得幾天演完了一個季的劇情。而人在大阪的服部平藏本部長閣下也當真坐得住,親兒子這幾天的經曆如此精彩,他居然都沒有打個電話過來多問一下。

但這段東京大冒險的旅程到此為止了。晚上八點,源家大門口,遠山和葉正努力地將自家耍賴的竹馬從院牆旁邊的竹子上撕下來,“所以說我們該走了,明天還要上課你忘了嗎平次。”

“開什麼玩笑?”服部平次抱著竹子負隅頑抗,“這個案子還沒破呢,你讓我回學校?我要請假!”

“明天是開學考試啊你請什麼假?除非你臥病在床出不了門,否則老師不會批的!”

“我剛被揍了一頓沒多久怎麼不算臥病在床了?而且這麼危險的連環殺手還沒抓住,我怎麼可能放心讓柯南和輝月姐姐單獨待在東京?!”

“兩個人不叫單獨,而且不是還有安室先生嗎?你瞎什麼操心啊……”

安室先生將他們送到了家門口,這會兒回了一趟自己家去拿東西了。隻有某對姐弟倆靠在車門上,淡定地看著這對小情侶就著他們家無辜的竹子極限拉扯,蔥翠的竹竿不堪重負地被扯彎了腰,源輝月隻覺得無論是畫麵還是某關西名偵探用的借口都有種格外熟悉的既視感。

“你們是受過統一培訓嗎?”她納悶地問身旁的弟弟,“上次博多那個案子你不想去上學好像也是這樣鬨的。”

柯南:“……嗬,嗬嗬。”

“但是柯南弟弟才七歲……”遠山少女一個用力,終於把誓死不和竹子分離的竹馬撕了下來,“平次你都十七了,成熟一點啊!”

“嗷……”

一個不慎被彈回來的竹竿抽了一下,服部平次憋屈地捂著手臂望著那頭還在看熱鬨的小鬼。

什麼七歲,工藤分明跟他一樣大!

然而工藤名偵探現在作為一個正太,完全擁有打滾撒嬌不想上學的權利。

甚至正太名偵探上次打完滾也依舊失敗了。服部平次終於妥協,“好吧,但是這麼晚了,新乾線還訂得到票嗎?”

遠山和葉:“當然可以,我中午的時候就把票提前訂好了。”

“你準備得也太充分了吧!”

“還不是平次你每次遇到案子就走不動路了!”

望著這對旁若無人再次開始拉扯的小情侶,源輝月甚至已經有些習慣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遠山力氣挺大啊。”

旁邊的小偵探點頭,“嗯,和葉姐姐一直在練習和氣道嘛。”

“這樣啊,那以後他們婚後發生矛盾,服部可能打不過遠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最近案件的啟發,源輝月的思路一不小心跑歪了,“所以這樣是不是就沒有家暴的風險了?”

“誒?!”對麵的兩個人忽然被關鍵詞戳中,同時震驚地回過頭來。

服部平次:“家家家……”

遠山和葉:“沒沒沒沒有這種事……而且我也不可能對平次,不是,等等……”

這句話你們就聽到了啊。

姐弟倆同時眼神虛了虛,露出了無言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源輝月的手機裡一個電話進了線。看了一眼來電提醒,她有點意外地一頓,走到一旁接電話了。

柯南走到還在宕機的服部身邊拍了一下,將他一鍵重啟,“服部,先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這個在源輝月家門口的莫名其妙的道彆儀式持續了十多分鐘,最後大阪的小情侶離開的時候,夜色已經逐漸覆蓋了天空,連星星都出來了。

東京某棟大型綜合醫院,前來交接晚班的護士剛進門就疑惑地看到醫務科的主任親自將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送出門。

不知道是不是門口光線的原因,她不小心和對方的視線對上時隻覺對方格外凶狠,像是電視劇中心狠手辣的悍匪。她被對方的目光割了一下,嚇了一跳,連忙三兩步跑上台階,幾乎是逃進了醫院。

在電梯裡遇到跟著主任一起送完人回來的護士長,她還有些心有餘悸,“深代前輩,那個人是誰啊?”

“警視廳搜查一科的刑警,是來調查某個案件的線索的。”護士長安撫她,“頭銜還是警視呢,放心吧,不是什麼危險的人。”

護士這才微微鬆了口氣,隨即有些好奇地打聽,“所以讓警視親自出麵調查的案件是什麼?”

“這個啊,他沒說,隻是拿出一張照片問我們五年前有沒有一個叫做本堂瑛佑的孩子在我們這裡住院。”護士長說,“我陪他去病曆管理課查了五年前的檔案,找到了那孩子的資料之後,他又問我們還記不記得當時陪他住院的那位姐姐長什麼樣。”

“姐姐?”護士一愣,“不是父母陪他來的嗎?”

“不是,是他的親姐姐。因為其他病人來陪床的都是父母,隻有那孩子從頭到尾隻有姐姐在忙前忙後,所以我記得很清楚。”護士長肯定道,“當時那位病人還是我負責看護的。”

“這樣啊。”

“話說回來,那位警官來問之前我還沒注意,現在回想起來,那孩子的姐姐的確長得很像前幾天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位日賣電視台的女主播啊。”

“誒?水無桑嗎?真的?水無桑來過我們醫院?”

“對了,我忘了你是那位女主播的粉絲來著。”護士長笑了,“不過應該單純隻是長得像吧,水無桑出道用的真名,但那孩子的姐姐不是應該姓本堂嗎?”

並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醫院的醫護人員們的討論,愛爾蘭坐上車後,接通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琴酒剛剛打你的電話沒有打通,”那頭的女人悠悠道,“你去哪兒了?”

“當然是去調查這個案子了。”愛爾蘭啟動了汽車,“下午得出的結果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搜查一科前頭全都白忙活了,這個案子跟紅馬根本沒有一點關係,要從頭開始調查。”

“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我稍微有點意外,你知道接下來該往哪個方向調查了?”

愛爾蘭當然不知道,但是他嘴上不能慫,“這個不是應該問波本嗎?他現在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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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正在源輝月家給她的冰箱裝固定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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