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渣渣(1 / 2)

女配逆襲記[快穿] 傳山 14378 字 3個月前

京城的初冬, 已經飄起雪花,蔚藍的天空, 潔白的雪花, 一片一片的飄落,早起的人們, 已經見到地麵有了一層薄薄的白雪。

不少半大的孩子, 興奮的大喊大叫:“下雪了, 下雪了。”

初冬的雪, 帶給孩子們的是興奮,可是大人們心裡更多的是擔憂。這麼早就下大雪, 雖然瑞雪兆豐年, 可是今年這麼早,又擔心出現寒冬, 寒冬對達官貴人來說沒有什麼大礙, 可是對於普通的百姓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榮國府

不少仆人已經開始打掃積雪, 今天是個好日子,主子們還要到四貝勒府裡麵參加宴會。院子裡麵的積雪還要早早的打掃乾淨,要不會越積越厚。

一輛素淨的馬車, 已經準備好, 等候在東院的側門外,賈赦攙扶著周玉蘭,一起上車。

馬車裡麵準備好了炭盆,不大的馬車內部,溫暖如春, 周玉蘭手裡還捧著兩個精心包裝過的盒子,盒子裡麵的東西不是彆的什麼貴重物品,最上麵的盒子裡麵是一對鑲嵌著寶石的匕首,下麵的盒子裡麵裝了一套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首飾,從耳環到戒指,還有手鐲,都有的。做工精湛,樣式精美。是不可多得的極品。

蘇培盛早早的派心腹等待在大門口,看見賈府的馬車,就趕緊迎上去,“賈將軍,賈夫人,快裡麵請 。”四福晉也派了心腹丫鬟等候在一邊,等待周玉蘭,夫妻倆各拿著一個盒子,各自帶著長隨和丫鬟分開進了前院和後院。

後院還有段距離,不過賈赦夫妻特意提早來的,賈赦要負責和一些達官貴人解說玻璃窗戶,隻能早早過來。

“拜見四福晉。”

“免禮,快快起來吧!”四福晉微笑著,起身虛扶一下。

“謝福晉!”

“賈夫人,今天來的客人,你可得多多費心了。”

“哪裡的話,能幫到福晉,那是我的榮幸,妾身一定會儘心儘責的。”

翡翠手裡捧著盒子,見自家太太忘記了,隻能站在太太後麵,輕輕的拉了一下太太的衣裳,提醒著。

“賈夫人要不要先看看。”

“是,福晉,不瞞福晉您,這玻璃窗,我家還沒有安裝上呢,是得看看,還有這布簾,真是好看,真精致。哎呦,看我這腦子,居然忘記把禮物給福晉,這是一點心意,望福晉不要嫌棄,臣婦看了,正適合福晉這樣的大氣優雅的貴人。”

周玉蘭邊說話邊稍稍扭過身,從翡翠手裡拿過盒子,親自遞給福晉身邊的大丫鬟。

四貝勒府的宴會,從上午就已經開始,賈赦夫妻倆到來沒有多久,相繼來了不少人,大家都帶著好奇心,準備來看看這玻璃窗到底有多好。

一上午和中午,賈赦和周玉蘭是忙的不行,不停的解說,還有和人不停的寒暄,不知道喝了多少茶水。

從宴會中回到府裡,兩人都累癱了,他們以為回到府裡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誰知道趙嬤嬤來告訴他們,老太太上次找隔壁的敬老爺,讓他幫忙一起壓製老爺,敬老爺剛好出門一趟,沒有達成目標。這次又找到敬老爺,還用長輩身份讓敬老爺明天和幾位族老一起來找老爺的麻煩。

賈赦是無語到極點,這哪是什麼親娘,簡直比後娘還不如。真是夠夠的。

“知道了,嬤嬤先回屋休息去吧,累了一天。”

“嗯!”趙嬤嬤在府裡多年,根基深,想探聽一點消息,還是不難的。她一直時刻關注著榮慶堂的動靜。

早上,人還沒有起,榮慶堂的賴嬤嬤就已經來到東院,“大老爺,大太太,老太太有請。”

這麼早,這是防止賈赦出府,早早的等候在東院,一定要看著他們倆一起去。

“知道啦,老太太起床了嗎?”

賈赦穿好衣服出來,看見那礙眼的賴嬤嬤,心中很是不快,這賴嬤嬤就是老太太的一條走狗,從下對待自己和老二也是兩幅麵孔,她以為自己不知道。這老貨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暗地裡仗勢欺人。上次要不是老太太保她,早就把她發賣了出去,那容得下她一家人。

賴嬤嬤低頭裝鵪鶉,不過還是回答了賈赦的問話:“嗯,老太太已經起床,最近這段時間,老太太一直身體不好,總是覺少,每日早早的就睡不著。”

這是為後麵老太太搞事做鋪墊。

“你個老貨,怎麼不來東院告訴我和大太太,還楞著乾什麼,去請太醫啊!”

賈赦一頓臭罵,他總算找到借口罵罵這老貨,平時自己忙,也輕易見不到她,哪裡有機會吼她。

“是,不過還是請大老爺先去見見老太太。”賴嬤嬤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最大的任務就是請大老爺先去榮慶堂。

榮慶堂裡麵,老太太已經用完早膳,早點吃完,才有力氣和那混賬東西算賬。

雙腳剛踏進榮慶堂的花廳,就傳來老太太的暴喝:“逆子,給我跪下。”

賈赦轉頭看了看,除了自己和娘子周圍沒有人,他看見兩個鋪在地上的蒲團,一看就是給自己和娘子準備的,他心裡那個氣啊,僅剩的那麼微弱的一點點親情,這下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雙腿筆直的跪了下去,不管咋樣,自己得跪。

跪下去的賈赦和周玉蘭,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問為什麼,等會兒有族長和族老來,自己先委屈委屈,也沒有什麼。

賈母也不管地上跪著的夫妻倆,這兩人太不識好歹,昨日四貝勒府上的宴會,他們兩人居然不帶老二賈政夫妻一起去,早早的就溜走了,真真是氣人,氣煞我也 。

約定的時間一到,隔壁寧國府的賈敬和幾位族老,相約來到榮國府榮慶堂。

相互問候以後,大家都坐下,隻有周玉蘭夫妻倆還跪在地上,賈赦夫妻跪著先給幾位長輩問好,周玉蘭氣死了,自己無緣無故的跪了這麼久,她想著今天一定要把賈母,賈政,王氏這三人搞定,她不想再拖了,管她的呢,後麵的什麼元春,寶玉還沒有出生,她也不管了,自己過的糟心,還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乾嘛,生出來也是對手的孩子,倒時是管還是不管,乾脆不生出來的好,省得給自己心裡添堵。

賈母等大家都坐好,才開始說:“今日請大家過來,是有事情要說,不是我偏心老二,確實是老大做事太過,最近老身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想來時日無多,想著既然老大這個逆子也不把我和老二放在心裡,那就不得不為自己想想,想著府裡的爵位,也不是非老大不可,老二也是嫡子,也是能承襲爵位的,不知道族長和族老們有什麼意見?”

周玉蘭沒有想到老太太是想剝奪賈赦的爵位,真是不知所謂,爵位這事可不是這幾人說了算的,那得康熙爺說了算。

“嬸娘,這話說的,爵位的承襲如果是還沒有確立之前那還好說,現在赦弟已經承襲爵位,換成政弟,那就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我們能有什麼意見。”賈敬很想說,這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

幾位族老也是不斷點頭,這事情也不歸他們管呀,這史氏就是一個攪屎棍,可惜這史氏有超品誥命在身,他們也管不了她。

“隻要族裡答應,老身自有辦法,老身在宮裡還是有認識的人,這事不難辦,還有既然逆子不是承襲爵位之人,那家產就得重新分。”

這時周玉蘭明白了,剝奪賈赦的爵位是真是假不說,主要的是,重新分家產,老太太的這招主意可是真好,想不到老太太還有這等玲瓏心思,真是看不出來啊!

周玉蘭能明白的事,另外幾位哪個不是明白人,當然也明白老太太打的什麼主意,老太太確實是一顆黑心兩手準備,她沒有奢望能讓老二繼承爵位,主要是利用自己誇下的海口,先分家產再說,以後賈赦鬨,還有自己能擋,她就是氣不過,老大這兔崽子居然眼裡全然沒有自己。

大家各自思量之時,周玉蘭從係統裡麵,拿出來一張雷炎符,悄悄的運行符紙,拍到賈母的腳邊,再悄然的用一張爆裂符,外邊大雪紛飛,突然平地響起一聲炸響,“轟轟轟”,天空幾聲炸響,火光四射,接著就看到一道火雷,帶著巨大的威力,朝榮國府飛去,火雷直奔榮慶堂,一道細小的紫色雷電,直奔主座上的賈母史氏,威力無比的紫色雷電,一下子在賈母的腿邊炸開。

紫色火焰直接接觸到賈母的衣服,燃燒了起來,瞬間就聽到賈母撕裂般的叫喊:“啊,好疼啊!好疼 ,快救我,救我……”

周圍的人已經嚇傻了,都在呆傻中,根本就沒有想起來賈母被雷劈,還著火了。

淒厲的嚎叫,終於叫醒了呆傻的幾人,周玉蘭也假裝剛回味過來,急忙上前,關心的詢問:“母親,母親,忍著點,忍著點。”

轉身對著外邊大聲的喊:“鴛鴦,鴛鴦,快派人打冷水來,再派人去請二太太和二老爺。”

榮慶堂的花廳裡麵,賈赦不停的罵剛從衙門趕回來的賈政:“二弟,不是我做大哥的說你,你真是個慫貨,想得好處,你們兩口子不出麵,仗著母親偏疼你,你們指使母親為你們找我鬨,母親年紀大了,需要安靜養身體,你是如何忍心如此折騰她老人家,還要再次分家產,你真是能耐啊。

你看看今日把母親折騰成什麼樣了,你是打算折騰的母親早日去見父親嗎?你真是個混賬東西,不孝的東西,我賈恩侯沒有你這麼一個不要臉陰險不孝的弟弟,反正屬於你的那份家產早就分給你了,等我們搬出榮國府的時候,你搬到自己的宅子裡麵去吧,我也留你不得。你是禍亂之源,我可不敢再和你住在一個大宅子裡麵。”

賈政被罵的暈頭暈腦,王氏的戰鬥力都比他好,可是她要在隔壁屋照看老太太,初冬又下雪,兩桶冷水潑的賈母渾身濕透,還有被雷劈過的雙腿,太醫看了也不知道咋辦?腿是站不起來了,賈母這次是真的嚇的不輕,這時候還人事不醒,在深層昏迷中。

可沒有人幫助賈政,賈政被賈赦當著族長賈敬和幾位族老的麵,罵的狗血淋頭。

賈敬也是看不起賈政,想要什麼東西,自己爭取唄!乾嘛這樣攛掇老母為他百般刁難賈赦,現在好了賈母的行為觸動天威,居然無緣無故被雷劈,還不是偏心眼偏的老天都看不下去,要不怎麼會被雷劈,說起來賈母還坐在最裡麵。是不容易被雷劈的,最容易被雷劈的位置應該是跪在地上的賈赦夫妻倆。

幾位族老也沒有走,還得再看看,免得自己幾人一走,又鬨出什麼幺蛾子,出醜是小,要是禍及賈氏一族的名聲那可就糟了。

趙老太醫又被請到賈府給老太太看病,知道被燒焦的雙腿是什麼原因燒焦的,他隻能在心裡想:偏心眼偏的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這史氏也真是一朵人間奇葩,都是親兒子,有必要這樣嗎?跟著老大做個老封君有什麼不好,非要一天到晚折騰,現在把自己折騰成這幅半死不活的鬼樣子,真是活該。

一陣忙活,總算是忙完了,賈母還昏迷不醒,還有嘴角歪斜,還不斷的流出來口水,趙太醫走到花廳,對著賈赦說:“賈將軍,老夫人雙腿已經廢了,日後不能再走路,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站立起來,還有可能是受到驚嚇過大,老夫人不但感染了風寒,還中風,嘴角歪斜,不斷的流出來口水,這以後怕是很難再好,隻能讓人靜心護理著。”

“勞煩老太醫了,需要什麼藥材隻管開,隻要能治好母親,多少銀錢都的花。”賈赦現在被周玉蘭教的,很是會來事,對於賈母,麵上功夫他也會做。

一個已經癱瘓的老太太,他不介意用銀錢細心養護著,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這一晚上,榮慶堂是燈火通明,周玉蘭也是通宵守在病榻前,王氏也跟著守著。她雖然嫉恨大嫂張氏,但是這時候可不敢出什麼幺蛾子。

隻能任勞任怨,跟著守了通宵。

新的一等將軍府,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不過周玉蘭現在是不會住進去的,還有一些細微的工程沒有做完,還有她有現代意識,想通通風,等年後三四月再搬進去。

賈母現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亂動,隻能乾瞪眼,至於王氏,周玉蘭想著等她搬出去以後再收拾她,這時候可不是收拾她的時候,也許不需要自己收拾,她自己就會作死。

賈赦現在每天忙著擴大玻璃工坊,還有給一些貴人安裝玻璃窗戶,白天基本就不在家。每天都是夜幕降臨才能回來。雖累著,但是精氣神確實很好,每天忙碌著,卻比以前遊手好閒的時候還要有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