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女配逆襲記[快穿] 傳山 9770 字 3個月前

蕭場長這是特意接見了她,她的成績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周玉蘭同誌,早就聽說了你,不簡單啊!一個人能種活那麼些樹苗。這可是奇跡啊!”

“蕭場長,你這麼說,那我真的會不好意思的,相比你也知道,我種樹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彆,這成活率為什麼這麼高,也是不知道的。說起這事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噯,不能這麼說,不管是什麼原因種活的,隻要是種活了,就是大功一件。”

蕭山海早就知道周玉蘭種活樹苗的事情,成活率之高,委實讓人驚訝,為此還調查過,確實沒有什麼不同的。

就是因為這樣,才難能可貴,估計是她種下樹苗以後,精心照顧的好,樹苗的成活率才這個高。很多專家知道後,都覺得不可思議。

童彤現在有些後悔聽爸爸的話,來到條件惡劣的地方,這裡環境艱苦不說,還有她一直看不慣的人,現在又成立什麼林場,肯定還會來很多專業方麵厲害的人,什麼時候她才能出類拔萃,從這些人當中脫穎而出。

之前有周玉蘭蓋住大家的風頭,未來也許還會有無數個周玉蘭,她兩三年能做出什麼成績來。沒有成績離開這裡以後,期望的效果也很難達到。

今天大家都休息,現在也規範了很多,七天休息一天,這一天隊長選定時間,不一定是星期天。

眼看著冬天又將來臨,大家都在菜園裡麵忙活,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上那麼一點點,大家都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之中,可是有的人出現的總是那麼不合時宜。

都彎腰乾活的時候,一道尖細熟悉的嗓音響起:“蕭場長,林副場長,我沒有說錯吧?這些人私下開荒,種植好的東西全部私有,也不上交,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去地窖看看,肯定已經堆了不少。”

童彤覺得在專業方麵,她是無法立功了,那就彆的方麵來彌補,即使在農村也是不允許私下開荒的,可是周玉蘭竟然敢私下開荒種菜種糧食。這不是違反規定嗎?自己抓住這個小辮子,一定要揪下去,想辦法鬥倒她。

菜園裡麵的人全部站起身來,詫異的盯著聲音的來源處,童彤強自鎮定的看著昔日的同事和同學,林副場長是個很教條的人,她剛來,還不了解情況,但是不妨礙她對於眼前情況的判斷。

“鄭隊長,說說吧,這是什麼情況,誰允許你們開荒種菜的?”她聲音很大,而且很嚴厲。

鄭淮山從菜園走了出來,“林副場長,這事林業局的領導也是知道的,我們這裡的一直是靠局裡送補給,有時候補給不及時,我們就靠這個菜園出產的東西過日子,去年要不是靠著菜園裡麵出產的東西,我們四十個人在冬天全部餓死在壩上,當然也包含向您告狀的童彤同誌。如果沒有這些東西,我想諸位領導是見不到童彤同誌帶你們來,也見不到我們這些人,全部是一堆白骨。我們在壩上不開荒為冬天儲存一點食物,到了寒冬,補給不能準時送上來的時候,我們吃什麼,到處都是一米多深的雪,補給能送上來嗎?除非是用飛機空投,可是這成本多高,哪些機油不要錢嗎?

我們開荒是為了減輕國家的負擔。”

鄭淮山說的義正言辭,說的林副場長也不好接話,不過蕭山海場長說話了,“好了,這事說大也不大,確實到了冬天壩下送補給很困難,他們這是為林業局減輕負擔,以後就不必了,我們現在建立了林場,結婚的職工帶家屬上壩的都有一個菜園子,單身的嗎還沒有,等你們成家以後一樣有,還有我們是機械林場,當然有大型機械,以後補給沒有問題的。不過鑒於這是成立林場之前就種好的,我們也沒有發現製止,現在都已經豐收了,也不能讓這些東西爛在地裡,還是要收起來的,收好放在地窖裡麵。以後冬天來了,還能做一個菜,也是不錯的。”

蕭山海心裡自有一杆秤,對於童彤做的這件事,他是不喜的,一個不願意團結集體的人,一個喜歡打小報告的人,未來一定還會生事。還有這林副場長也是一個教條主義者,也是一個□□,說不得以後會惹事,他暗自提高警惕。

童彤準備轉身和領導一起走的時候,突然發現被擋住了,“周玉蘭,你想乾什麼?”

周玉蘭一臉笑嘻嘻的盯著童彤,“不乾什麼,既然你覺得我們開荒為冬天儲存糧食不對,打小報告,那說明你覺得你自己的小命不是很重要咯!你還記得去年冬天,補給多久才送到吧?還記得你是吃了什麼才保下小命的吧?放心,我不會打你,隻是想請兩位場長做做住,這位同誌這麼做無非是想踩著我們向上爬而已,既然這樣那你就把我們種的這些土豆還有涼薯都吐出來,是這些救了你的爛命,現在要麼吐出來,要麼還命。”

“周玉蘭,你彆囂張,我不還又怎麼了,你自己做的不對,還不許我報告領導,你憑什麼讓我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你家是靠你那拍馬屁的父親,發起來的,怎麼上位以後抖起來了,你有什麼好嘚瑟的,身家背景也不是那麼乾淨,以後彆在我麵前嘚瑟,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林副場長沒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周玉蘭這麼霸氣,在她管理的地盤上,她不希望有什麼做事過火的人,聽到周玉蘭威脅童彤的話,她陰沉著臉,心裡已經給周玉蘭定義成了惡霸潑婦一樣的女人。

“你敢,我童彤還就不怕你了,沒有人能威脅的了,我這麼一心為公的人。”

“哈哈哈哈,這是我本年度聽過很好笑的笑話,你還一心為公,你咋不說你平時工作的時候,是怎麼偷懶耍滑的,真是有意思,你這種人放在古代就是奸臣,放在戰爭年代就是一個漢奸狗腿子,放在現在就是一個欺善怕惡的兩麵派,未來隻要找到機會,就會踩著彆人向上爬,從不在意自己的雙手雙腳是否沾滿血腥,隻在意個人得失……說白了,你就是一條毒蛇,一條見利就咬人的毒蛇。隻要給你機會,你一定會不擇手段望上爬,我沒有說錯你吧,真是應驗了一句老話,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家學淵源啊!”

不得不說,周玉蘭把童彤這種人看的很透徹,還大聲說了出來,也算是給在場的各位一個警示。以後提防著這條毒蛇。

鬥嘴在場的任何人都鬥不過周玉蘭,做過高級白骨精的人,在職場是遊刃有餘,不但要和公司的同事鬥,還有商場上的鬥,還得和政府部門打交道,這樣的人,嘴皮子不利索,怎麼可能。不但嘴皮子利索,還練就了看人不出錯的火眼金睛。

“你…….你……”

童彤鬥嘴告狀皆失敗,氣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生氣的指著周玉蘭,可是周玉蘭用手裡的涼薯重重的敲打在指著自己的手指上:“我最討厭有人用手指指著我,下次就不是隻敲打一下而已,我會掰折你這根手指。”

最後童彤氣的不顧領導還在,氣得跑走了,蕭山海深深的看了一眼周玉蘭以後也走了,林副場長心裡即使不舒服,也沒有說什麼,跟來的乾事們,一直是背景板,跟在大佬身後也離去了。

周玉蘭原本是不願意出風頭的,隻是這個菜園子是她先建議弄的,前期又是她一個開荒弄出來的,自己也不能躲在鄭淮山身後,什麼也不說吧。還有就是鄭淮山肯定鬥嘴鬥不過童彤,也不好和童彤過多掰扯這事,她才站出來的,她知道打蛇打七寸,一次不搞的她害怕,她會隔三差五的來找事。

如果是在古代或者法製不是很健全的世界,周玉蘭一次就會搞定童彤,不讓她再生事。

這種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雖然害怕,可是暗地裡還是會搞事情的。

她對於這種人是很了解的。

其餘的人,看著周玉蘭發威,都崇拜的望著她,過了一會兒,響起熱烈的掌聲,走遠的幾人也能聽到那熱烈的掌聲,蕭山海苦笑一下,沒有說話。都是明白人,就是林副場長也是明白的,不過在她心裡,周玉蘭也是危險分子,霸道,還得理不饒人。

依照她的經驗,這樣的人最不服管。

今天豐收,晚上先鋒隊可是飽餐一頓,不過沒有童彤的份,這次她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就是和她一個學校的同學,也不願意搭理她,這次萬一真的讓她舉報成功,在場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不管菜園是誰先開始的,在場的人全部都要負責任。

林場的建設已經接近尾聲,但是一些人員都還沒有到齊,隻有領導班子先來到壩上,一些專家和大學生要等建設完了以後才會來。

他們先鋒隊還是住在老地方,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大家就要搬到場部去住,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住在一起,不過這裡和場部相距的不遠,就幾裡路。希望大家即使不住在一起,還能經常在這裡相聚。

晚飯以後,鄭淮山和周玉蘭一起散步,鄭淮山籌措半天的詞,憋了很久,才期期艾艾的說:“玉蘭,白天蕭場長的話,你聽說了吧?有什麼想法沒有?”

周玉蘭正在想著一些事,突然聽見一直不說話的鄭淮山問自己什麼問題,她壓根就沒有注意他問的啥,茫然的問:“什麼?”

鄭淮山無奈的看著又走神的女朋友,無奈的歎氣:“玉蘭我是問你,蕭場長說的事,你有什麼想法。”

“他說什麼事情了,有什麼想法。”

她真的忘記蕭山海說的話,繼續茫然中。

“就是那個夫妻可以分房子分菜園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先結婚,還能趕上分房分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