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女配逆襲記[快穿] 傳山 10353 字 3個月前

起床的夫妻倆, 洗漱完畢, 把行李整理一下, 有他們自己帶回來的土豆,涼薯, 還有乾菜和臘肉, 特彆是乾菜,夠吃很久的。臘肉是他們找老鄉們換的肉, 自己做的。最多的是臘魚, 都是,周玉蘭自己抓的魚做的,很多壩上的水潭,都沒有逃過她的魔爪。

周玉蘭吩咐著:“老鄭,你去把雜物房的幾個木盒子, 搬過來, 裡麵有土可彆倒了,搬到我們房間裡麵來, 炕上收拾一半出來,我把種點葉子菜吃吃,看上先墊上東西, 再放木盒子。”

“噯,我這就去。這是個好辦法, 我們要住兩個多月呢?”

“嗯,我還有老道給的回春符,對種植任何植物都很好, 沒有活不成的,還能加速,過幾天我們就有新鮮的青菜吃了。”

沒有刻意解釋鄭淮山聽到回春符的作用,心裡也明白是咋回事,想到周玉蘭的說的話,他嘴角微揚,麵色柔和,這一切都顯示他的好心情。

他也明白周玉蘭為什麼之前不說,這不是小事,當然得細細想過,還有仔細斟酌斟酌。自己雖然和她已經結婚,但還是得多考慮考慮,這也是對的。女同誌一般都比較心細,不管什麼事,都喜歡多想,他們結婚也沒有多久,就幾個月而已,從戀愛到結婚,一年都沒有,不放心是正常的。

一上午的時間,夫妻倆把被子都搬出來曬了曬,陽光微弱,好歹能通通風,家裡又徹底打掃了一次。

草草的吃了一點中飯,周玉蘭提著布包出門,臨走的時候交代鄭淮山:“老鄭,記得等會兒把被子搬進去再烤烤。”

“行,知道了,快去快回。”

鄭淮山揮揮手,拿著一把斧頭在院子裡麵劈柴,這些都是周玉蘭調走之前就買好的柴火,還有許多煤球,都整齊的碼放在屋簷和雜物房,廚房裡麵。

家裡除了沒有存儲糧食以外,彆的都有。

周玉蘭是去林佑家裡,給他家送封信,還有就是去百貨大樓看看,買些東西,糕點之類的。

友誼商店也能去逛逛,有位阿姨之前給她寄了不少的外彙券,這些都是可以用的,買些精致的糕點,還買些好酒。這些都是在下麵買不到的,儲存在家裡。

林佑家裡條件不錯,也不知道當初林佑怎麼會去,家裡人特彆熱情,知道是林佑的同事,拉著周玉蘭問長問短的,問了很久。

離開林家以後,她先去百貨大樓轉了轉,什麼也沒有買,友誼商場也沒有去,去到賣副食品地方買了一些醬油和醋,油和鹽,從空間拿出來不少,這個用布袋掩飾著,彆人也看不出來啥。

還放了一些青菜,和新鮮肉和大米,麵粉。她出門的時候,在布包裡麵放了幾個袋子,是做了準備才出來的,鄭淮山到時肯定以為她去過黑市。

他們倆的工資高,特彆是鄭淮山的高,她的也不錯,有地區補貼。在黑市買點東西,算是不差錢的主,周玉蘭還有父母留下來的存款以及單位後來給的撫恤金,在這個時代也是一筆巨款,她的父母都是從事地下工作的英雄,他們的資曆都非常高,而且都是聰明人,在抗戰年代立下過卓越功勳。在部隊都是有記錄的,他們留給周玉蘭的還有幾幅主/席和總/理的墨寶,都是抗戰年代回到革/命/根/據地時,被大佬接見時,贈予他們的。

這是尚方寶劍,他們每次出任務之前,都會再三囑咐閨女,仔細的保管好,特彆是犧牲之前的一次任務,他們都是聰明人,早就覺察到局勢的變化,仔細交代過閨女,一定要好好收好家裡的錢財和幾幅字畫。都是她未來安身立命的東西。

解放後周父周母還是從事的和以前一樣的工作,隻是他們從事的工作依然是危險的。

鄭淮山的父母都是軍人,犧牲在戰場上,他本人也是上過戰場的,從國外戰場回來時候還身負重傷,傷好以後就轉業回到老家林業局。

可以說雙方都有不菲的存款還沒有機會花錢,在壩上用錢的機會很少。

沒有成立林場之前,那更是少,這錢越存越多。

回到家裡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去隔壁還早著,在門口的時候,鄭淮山就看到大包小包的媳婦兒,幾步上前,把東西全歸置在自己手裡。

剛進院,周玉蘭隨手就關好院門,“你去黑市了吧?”

“嗯,去了,要在家裡住兩個多月,很多東西都沒有,不得去黑市尋摸尋摸。我們倆現在又沒有人的戶口在燕京,沒有本地的一些票,拿什麼買。”

“下次去黑市,我們一起去。我才放心。”

“行啊,一起去。”

“你歇歇,我去歸置東西,先躺躺吧,等會兒去隔壁。”

鄭淮山很細心,也很體貼,這也是周玉蘭願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看著是個粗糙漢子,可是心特彆細,會疼人。周玉蘭每個月親戚造訪的時候,肚子都不舒服,他能每個月都記住這事,提前問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從處對象開始,每個月那幾天都不讓周玉蘭沾冷水,幫著她洗衣服,還有燒熱水。真是照顧的周玉蘭很好很好。

周玉蘭還問過他,你怎麼知道女人每個月那幾天不能沾冷水的,他嘿嘿一笑,他爸就是這麼對他媽媽的,當然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戰場可能就沒辦法這樣,他爸還教育過他,以後這樣對待他的媳婦兒,可惜他是這樣做的,就是父母看不到了。

夜幕降臨之前,夫妻倆提著一條大臘魚,和一些特產去了隔壁吃飯。

晚飯很豐盛,馬叔見到周玉蘭高興的很,一直說要周玉蘭倆口子調回燕京來,很多人都盯著她家的房子,時間長,真的怕出事。

回家以後,周玉蘭也考慮過這事,自己是不是要調回來,調動工作的事情,她也想問問鄭淮山的意思,要調就要都調回來才行,不能留一個在那兒。夫妻兩地分居不是個事。

“老鄭,你願意調到燕京工作嗎?”手裡拿著枕巾,鋪在枕頭上,粉色的枕巾,鋪在上麵,露出來,總算看到一點亮色。

“要是都能調到燕京,我沒意見,要是不能,還是待在壩上吧。”

“明天咱們倆去郊外的山上打獵,大後天去顧伯伯家裡,顧伯伯每次寫信都讓我調回燕京,這次讓他幫咱一起調回來,我不能讓這房子被人占去,一天都不行,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想給一直住在這裡。房子長期空著,是該有人不服氣了,不住還占著,多少人沒有房子住。我不能冒這個險。”

“我都聽你的。”

鄭淮山也有關係,不過大部分都不在燕京,在外地,想使勁也使不上多少。

家裡是有自行車的,晚上,鄭淮山就仔細的再擦了一遍自行車,還在後麵放了兩個大簍子,去打獵,不可能空手而回的。

淩晨四點,夫妻倆就騎著自行車,打著手電筒出發了,一路上沒有停過,周玉蘭指路,她以前經常來,可熟悉了。

天亮的時候,已經到了山下,兩人順著羊腸小道,推著自行車上去,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才把自行車推進去,用樹枝和灌木叢擋著,肯定不會讓人發現。

兩人手裡都拿著砍刀,還有身背小簍子,遇到野雞,還有野雞蛋,都可以裝進簍子裡麵。

他們兩人是衝深山裡麵的大家夥來的,小獵物都是搭頭。

停好自行車,兩人並肩而行,時而停下來聽聽周圍的動靜,還扒開草叢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山的外圍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前幾年自然災害,到處都缺衣少糧,這山的外圍也被尋摸的隻剩下土,連草根都不多,這兩年好了一些,恢複了一點生機。

路過的時候,手指朝下,一路滴了不少靈泉在山裡,希望能幫助這座山多恢複一些生機才好。

走到深山邊,停下來,周玉蘭能感受到深山裡麵的躁動,一定是她滴下的靈泉,對裡麵動物的吸引,“有動靜,我們待在一邊等等。”

鄭淮山也能感受到來自裡麵的震動,周玉蘭趁機在邊上滴下兩滴靈泉。然後拉著鄭淮山躲在一顆大樹旁。

過了沒有多久,裡麵竄出來很多動物,似乎在尋找什麼,有的繼續朝外圍找找,靈氣的吸引力確實不一般。

“怎麼這麼多東西出來?”鄭淮山傻眼了,出來的都是龐然大物,有黑熊,還有野豬……等等。

“誰知道啊,我們等落單的吧。”

之後夫妻倆都沒有說話,隻是觀察著遠處的獵物,他們當然是希望有頭大野豬落單,搞一頭大家夥,回去熏製成臘肉,自家留一點,給叔叔伯伯阿姨們也寄一些過去,大家都解解饞,不管他們是在什麼位置上,這肉肯定是不夠吃的。許多叔叔伯伯阿姨家裡的孩子和周玉蘭差不多,有的伯伯家裡還有了孫子孫女,人口一多更加不夠吃。

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前方的野豬三口之家還是野豬基友群,這已經是最後麵的了,而且還不走,前麵的已經各自散去,再不動手,估計就沒有什麼機會了。夫妻倆很有默契,對望一眼,就知道彼此的心中想的什麼。

夫妻倆同時衝了出去,對著一頭最大的野豬發起攻擊,這頭野豬怎麼著也有三四百斤,殺完應該三百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