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利益所驅。
齊平川點頭,“對,做了朋友,我們就可以慢慢交心,培養感情,待彼此相熟之後,就可以拋去戒心裸裎相對。”
趙負商嫵媚的笑,臉上一副官人你壞的表情。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齊平川。
果然,男人始終都是一個德行,繞了一大圈,原來齊平川喜歡這個調調,比起投懷送抱,原來他喜歡征服。
焉壞焉壞的。
齊平川差點沒反應過來,咳嗽一聲,“那個,不好意思,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應該坦誠相對。”
趙負商哪裡會信。
隻當他是不小心說出了本心,下意識的掩飾他齷齪的想法。
眉眼兒彎彎,“公子喜歡就好。”
齊平川大感頭疼,知道她想歪了,也不想解釋,越解釋越心虛——畢竟從內心深處來說,趙負商的緊致渾圓的臀和欣長雪白的腿,對他還是很有誘惑力。
有氣無力的道了句吃飯吃飯。
他沒想到,如果是下春藥,不一定非得在酒裡麵,飯菜也行!
趙負商情緒極好,又喝了幾杯。
滿麵緋紅,渾身氣息在酒意的逼迫下,彌滿了整個畫舫,那種若有似無如幽似蘭的香味,以及咬嘴鮮豔欲滴的嘴唇呢喃著說怎麼有些暖熱,脫掉外衣露出香肩露出溝壑露出美腿的旖旎畫麵,近乎狂野的刺激著齊平川的荷爾蒙激素。
他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喘不過氣來。
他有些意亂情迷。
趙負商焉能不懂,幾乎是從地上爬過來,攀附著齊平川脖子,胸前小白兔毫不見外的搭在齊平川背上,吐氣如蘭,“公子不熱嗎?”
不熱才怪。
齊平川從不覺得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經過二十一世紀那個高出軌率高離婚率高一夜情的開放時段,對於這些逢場作戲的事情歡場看得極淡。
更何況眼前的女子並非一般女伎。
是校花級彆的大美女!
趙負商作為女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素養極高,放在二十一世紀,是有錢人需要花大價錢才能養到籠中的金絲雀。
暗想:“要不吃點虧,要不今日就放縱一下罷,穿越這麼久了,也該放鬆放鬆,吃盤海鮮嘛。”
以莖製洞,日後再說?
齊平川幾乎就要反身將這妖精扳倒在地板上,做那人神共憤的事情時,“吃虧”兩字猛然刺激著他,腦海裡驀然浮起一幕畫麵:商有蘇嘴角掛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唇角彎彎眉眼彎彎,喲了一聲,“那怎麼行,該去還是要去的,反正咱們又不吃虧呀。”
如一道閃電劃過。
齊平川立即正襟危坐,猛的扒開趙負商的手,冷聲說道:“趙姑娘過分了啊,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睡我?”
趙負商跌坐在地,有些尷尬。
眸子裡閃爍著欽佩。
齊平川一聲喟歎,滿臉失望的起身,掀開門簾,回首搖頭歎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兩百斤,這世道,真是個知音難覓,難覓啊!”
說完欲告辭。
卻見趙負商起身,溫婉的福了一福,行禮之後抬首,臉上已是清風明月,再無絲毫狐媚,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光彩,極為亮眼。
亭亭玉立,聖潔如華蓋。
煥然一新!
聲音更是透著一股權宦女子的雍容,“大商山陰公主趙負商,給齊公子賠罪了。”
齊平川一點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