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這……能成親嗎?(1 / 2)

第86章冰釋前嫌

香嫵聽得霍筠青說,卻是越發惱恨了。

她氣得幾乎手顫,想著這個男人太過可恨,如此欺辱自己,左不過是把自己當一個小丫鬟不當回事罷了!

如今他發妻不在人世了,一個人自是孤單淒涼,年紀也不小了,看自己為他生了兒子,便想著骨肉親情了,可是之前呢,之前他乾什麼了?!

一時又記起來,當時自己懷著身子,本是想回去,但是他小肚雞腸,到處搜羅自己,那是要自己命的架勢,如果不是自己機靈運氣好,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當下恨聲道:“你的發妻,寫了什麼名字,管我什麼事?我憑什麼又要管你們家的事,我往日隻是區區一個侍妾,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霍筠青在窗外,聽著她咬牙說出的那賭氣話,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又覺無奈。

想著這幾日她對自己說得話,許多未必不是賭氣,隻是不懂那氣從何來,自己過去自然是有不是,但往日她也沒這麼惱,怎麼倒像是積怨了多少年,好像一股腦恨透了自己。

如今才知,竟還有這一出誤會。

又想起雅達,這小娃兒,倒是很會學舌,隻是學舌終究學了一半,倒是讓香嫵這般誤會。

他想明白這個後,倒是淡定了許多,不自覺間姿態也低了,站在窗外,哄道:“香嫵,你我怕是有些誤會,你讓我進去,我們說清楚,可好?”

他這麼一哄,香嫵卻是沒來由更惱:“你給我鎖上這鏈時,倒是一股子狠勁,像是要把我吃了,如今又這般低姿態,是給誰看?你以前是安定侯爺,我隻是小小奴婢,自然是比不過你,如今你你高高在上安定國公爺,我隻是一個寡婦,更是比不得,我如今落在你手裡,你想怎麼欺負便怎麼欺負,你若要這身子,儘管強我就是,何必如此哄我!”

霍筠青聽這話,隻覺得這小女人語調軟軟的,卻帶著一股子勁,又想著她那惱意的來處,一時竟有個念想,恨不得闖進去狠狠地將她摟在懷裡,往死裡親她要她。

不過到底是忍下來了,勸哄她道:“你當我為什麼要給你鎖一個鏈子?”

香嫵掉眼淚:“你不把我當人,你當我是個物什,想要就要,想拋就拋棄!”

霍筠青:“那我和你一起當狗當物什好了。”

香嫵:“你又是哪裡學了話來哄我!”

霍筠青低歎:“香嫵,前些日子,我在邊疆尋到一些物件,那是你用過的,我當時誤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便為你立了衣冠塚。”

香嫵原本惱恨得兩頰通紅恨不得撲過去撓那霍筠青,突然聽得這話,也是一怔。

霍筠青:“那日我去掃墓,恰遇到雅達,當時墓碑上刻著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香嫵想到了什麼,一時心跳如鼓,隻是不敢去想。

霍筠青繼續道:“刻著的是發妻香嫵之墓。”

香嫵咬唇,過了一會,才低聲道:“我才不信!你又在哄我?”

霍筠青:“那我現在帶你去看。”

說著,他就要破門而入。

香嫵一看這個,慌了,推拒道:“不要,你肯定騙我,我不要去看!”

她看他那架勢,多少是信了的,隻是不敢相信他竟為自己立下衣冠塚,更有些心虛不敢麵對,隻好胡亂抗拒。

霍筠青心思敏銳,便是再不懂女人,此時也看透了,於是再不顧忌,破門而入。

香嫵一看他闖進來,倒是有些慌了。

說什麼墓碑上刻的是自己名字,還說自己是什麼發妻,她聽了心慌意亂的,並不敢信,也不敢去問,更不敢聽他再說什麼,竟是下意識想逃避。

如今他闖進來,香嫵竟有種奪路而逃的衝動。

霍筠青一腳踢破了那門,看香嫵竟然往裡麵跑,他自是一個箭步追過去。

香嫵連滾帶爬,跑到了榻上,霍筠青大踏步上前直接按住了。

“說,你信不信?”霍筠青咬牙在她耳邊道。

“不,就是不信!你騙人,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灼人的氣息就在耳邊,香嫵心慌意亂,體軟心酥,不知如何是好間,竟咬死了倔著。

霍筠青低首看這女人,鴉青色長發已經散開,黑緞子一般鋪散在窄瘦的肩頭,因為自己按住她的緣故,上半身掙紮著高起來,卻襯得那凹下去的腰兒細得仿佛要折斷一般。

霍筠青越發按住了她:“不許動!”

然而香嫵哪裡能不動,她羞惱成怒,他說彆動,她偏要動,當下掙紮得厲害。

霍筠青按著她,隻覺眼前風情動人,一時哪忍得住,撩起袍子來,按住她不放,香嫵越發扭動,霍筠青隻覺得眼前那秀發擺動,那細軟的腰肢扭得蕩人,倒吸一口氣,直接將她礙眼的衣裙撕碎了。

撕碎後,自是為所欲為。

可憐香嫵原本還是撲騰掙紮,後來一聲“咕滋”,她倒吸了口氣,一時仰著頸子,眯著眼兒,半張著唇兒,僵在那裡好半響沒動靜,一口氣險些緩不過來。

待到上麵和風細雨一般騎馬緩行,噠噠之聲不絕,她才慢慢回過味來。

回過味來後,卻是無力地趴在那裡,嚶嚶地小聲哭著,緊攥著錦被艱難地承著。

男人這一番疾行快而狠,乾得又狂又野,馬踏泥漿飛花四處,飛花濺濕了人衣,香汗也淋漓了錦被。

待到終於結束的時候,香嫵幾乎沒魂了一般癱在那裡。

霍筠青俯首道:“我怎麼騙你了?”

香嫵偏過臉去,小聲說:“你欺負我,一直都欺負我,你看不起我!”

依然倔得很,不過那聲兒那調兒,就是和男人撒嬌。

霍筠青低頭咬,用牙齒咬著她耳朵垂兒輕研:“我怎麼欺負你了?我沒想娶你?”

香嫵委屈,鼻子裡發酸,又覺上方男人實在沉,自己被迫隻能趴在那裡,她臉緊貼著被褥,哭著道:“你打心眼裡就沒想娶我,我身份不好,你就沒動過這個念頭,你還想娶人家侯府的千金!”

這是她心裡最初的結,也是她繞不過去的深淵,以前根本不會提,會假裝自己不在意,但是現在,她卻是終究被他逼出這句話來。

一旦說出來,那委屈就再也止不住:“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欺負我,你剛才又欺負我!”

霍筠青:“怎麼,嫌我伺候得不舒坦?我以為你盼著我欺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