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左右,喬瑟夫·喬斯達和西撒·齊貝林以房地產經紀人起家,兩人一起建立了J·Z房產公司,抓住了曼哈頓商圈發展的機會大賺一筆,並遵守了當時的約定,給那位朋友的祖國提供了很多科技和援助,加速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
當年的戰鬥結束後,喬瑟夫·喬斯達與母親麗薩麗薩的侍女絲吉·Q墜入了愛河,兩年後他的女兒出生,而西撒·安東尼·齊貝林則成為了他女兒的教父,隻是那位頗有女人緣的花花公子卻一直沒有結婚,並在之後回到了意大利,把齊貝林家的祖宅重新買了回來,與他的父親以及兄弟姐妹們生活在一起。
“……這些就是老夫年輕時候經曆過的事情,那個女孩的無畏犧牲拯救了人類世界,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那真誠且熾熱的‘愛’打動了柱之男,沒有人能夠拒絕愛。”
每當喬瑟夫·喬斯達把那些驚心動魄的經曆當睡前故事講給賀莉·喬斯達後,賀莉總是會天真地望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問那個女孩子去了哪裡。
“我沒有再見過她,應該是回去了吧,她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的力量。”
喬瑟夫想了想說,“但她收拾爛攤子的時候好歹也留點時間向你西撒叔叔解釋清楚啊!結果那小子的初戀和夢中情人一直是個神秘的吸血鬼女孩,真是的,明明是個花花公子,搞的那麼純愛乾什麼,說什麼‘誰能不愛上一個在人生最關鍵時刻拯救過自己兩次的姑娘’,又不是特意為了他!結果到現在還是獨身主義,彆自作多情了!你以後可要小心這種分不清友情還是愛情的男人!”
“西撒叔叔自己高興就好!”
賀莉懵懂地看著喬瑟夫說,“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爸爸的好朋友呢?”
“再過三十多年吧,等你也變成老太婆的時候,那家夥就該出生了!唉……好好繼續鍛煉波紋吧,再見到她的時候,可不能丟臉啊!”
喬瑟夫說著惡劣的扯了扯女兒的臉,然後把哭了起來的賀莉舉了起來,慎重其事地警告道,“你以後可不準愛上日本男人嫁到日本去,知道了嗎?!”
“啊哇哇哇哇哇哇……”
……
…………
菲娜小的時候,因為父母工作調動的關係,中學時候就和家人一起來到了紐約讀書。
不知道怎麼回事,父母的人生都像一路開掛一樣,在外企混到了高管,收入相當可觀。但初來乍到的她因為語言不通沒什麼朋友,因為比較內向的緣故在學校裡被稱為怪人,但她有一個秘密,在自己的身邊有一名像阿波羅神一樣的男人守護在她的周圍。
那時候她沉迷於一次元,那個男神像極了聖鬥士中的雙子座,把年幼的她迷得神魂顛倒,成了她的初戀和幻想對象。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永遠隻是默默注視著她,但無論對他說出任何願望都會靈驗,她會得到想要的玩具和遊戲機,自己不會的作業隻要攤開在桌子上,在第一天都能得到解答,從沒有任何人能夠欺負她。
這不是一個幻想的朋友,她敢在紐約晚上天黑以後在街上背愛馬仕的包,因為她遭遇流浪漢搶劫或者持槍襲擊的時候,那個守護神就會出現,解決一切對她的威脅。
但菲娜從來沒有把他的存在告訴過彆人,就連她的媽媽也不知道,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
她一定是個被神眷顧著的小女孩兒!
……
另一條時間線。
在菲娜決定以吸血鬼的姿態擁抱太陽燃燒自己的同時,她突然感覺到了身體被抽離,因為卡茲在最後一刻放棄了殺掉JOJO以及其他人,她終於滿足了的鎮魂曲的條件,脫離了這個時代!
過去變了的話,未來也會發生改變,菲娜發現自己的存在並沒有被抹去,並且自己的記憶中多出了一段不曾有的回憶後,突然意識到她成功了。
兜兜轉轉,她最後還是賭贏了這一切,因為“愛”而打動了執著了幾萬年,哪怕死都不悔改的卡茲!
沒想到竟然還看到了他那麼陰險的一麵,成為究極生物後的他可真是太端著太有欺騙性了!
不知道ACDC和瓦姆烏怎樣,她猜測大概率也活了下來,自己多出來的記憶中好像見過他們——甚至還有被卡茲稱為看門狗的桑塔納!不管怎樣,他們終於還是和人類和平共處了,那條世界線中自己的記憶更新到進入大學後,因為自己吃的太好,男神一直出現在自己的周圍,在前任表白表示可以幫她寫作業的時候她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說來慚愧,當初答應渣男交往的主要原因就是他能幫她寫作業,她真是個學習能力平庸的普通人!為了父母的麵子拚死上了常春藤名校,但能力有點跟不上,隻有點小聰明。她學習學得很費勁,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做什麼,可能隻是一份普通體麵的工作,然後大概率啃老。
因為她感覺自己怎麼都超不過爸媽的成就了,不知道他們當初隻是會英語的大學生就接到了SPW中國分部的OFFER,然後後麵還主要負責意大利齊貝林集團的對接業務,那邊的總裁對她爸媽巨好,還邀請他們一家去意大利度假。於是記憶中小時候幾乎每個暑假都是在意大利度過的,有一個看不出年齡的金發大帥哥一直非常照顧她,據說那就是齊貝林集團的總裁。
沒想到人生的軌跡卻發生了那樣的轉變。
不管怎樣……大家都好好活下來了。
隻是她還沒做好準備與未來的卡茲見麵。
那邊現在是什麼狀況?抓到老板了嗎?他們還在打嗎?還是說已經停戰了?她真的不知道時間悖論會變成什麼樣!過去的卡茲給人類留下了時間,未來時間線的卡茲又是什麼樣的感覺?究極生物的他改變主意了嗎?
對卡茲而言,他也是等了她相當漫長的時間,儘管對於他的那幾萬年相比可能不值一提。
她設想過那個場麵會是怎樣,但她猜測他大概率會生氣,她也沒想好自己該說什麼。也許在重新見到他的時候,她會給他一個擁抱,一個深吻,然後牽著他的手
帶他回家,什麼都不需要解釋。
也許在家裡還會看到其他的柱之男,融入了人類的社會中,克服了萬年的執念,一起擁抱陽光,不再隻有一個人獨自感受永恒的獨孤與虛無。
她在更新的記憶中看到他把艾哲紅石保存的很好,並用自己的骨頭重新給她做了一個石鬼麵,等著她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