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成精的男德竹簡很奇怪,但是男子心中更多的是狂喜。
這些竹簡去掉書皮以後是什麼?是華裳在節目裡麵說過的四書六經嗎?還是始皇帝離世後陪葬的兵書?
沒等男粉細究,成精的竹簡在男粉身邊轉了一圈,“身為男子,衣冠不整,合該浸豬籠!”
男粉低頭看了眼短款睡褲和短袖:我……犯那麼大的罪了嗎?
竹簡話音剛落,男粉就發現畫麵一轉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裡,旁邊是看不清臉的人正將自己往河裡推。
雖然知道是做夢,但是這一幕對於人類的心理壓力還是挺大的,男粉語氣略微有些驚慌:“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穿衣服,好好學習男德!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竹簡繞著男人看了一圈,有些困惑:“你怎麼那麼慫?”你不對勁!那些嘴臟的男性人類一般來這裡最起碼要被收拾三四次才會老實啊。
男子沉默了,我該怎麼和你說,被你教導過的男人現在都在精神病院組隊打麻將接受心理疏導了。
我雖然直男了一點,但我罪不至此吧。
男粉在夢境裡和竹簡糾纏,華裳這邊蹲在地上將熊貓身上的碎屑拍掉。
“嗯嗯……嗯,嗯嗯。”乖寶,你家有養其他熊貓吧?寶,你要不要試試養我?
華裳拒絕:“養熊貓犯法,我可以把你送我們那邊的動物園。”
熊貓躺在地上語氣惆悵:“嗯嗯嗯.嗯嗯。”那算了吧我的寶,動物園裡沒有你,我去了有什麼意義呢。
華裳提著熊貓的後頸將整個熊貓抱在懷裡,手輕輕揉了揉熊貓的短尾巴,穆晴晴看著將下巴放在華裳肩膀,一臉萌態的熊貓,沒忍住問:“我可以摸摸嗎?要是不行就算了。”
動物園裡奶媽抱熊貓的時候都是帶著手套的,穆晴晴有點擔心自己摸熊貓不好。
華裳看了眼熊貓,熊貓輕輕叫了兩聲:“它不願意。”
穆晴晴後腿一步:“那就算了,我們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看熊貓也是賺了,還不用買門票!”
楚心看著那麼大的熊貓問:“你抱著不重嗎?”和熊貓相比,華裳顯得格外瘦弱纖細。
華裳:“也還行?”頓了頓問:“你們聯係外麵的人了嗎?這隻熊貓不太適合在這裡生活,需要把它送到其他地方。”
馮可諾揮了揮手裡的手機:“我已經聯過了當地的林業部門。”
等華裳一行人回到村裡的時候,村口幾個孩子看著華裳懷裡肥胖的大熊貓滿臉震驚,害怕小孩子和熊貓發生衝突,旁邊的大人拿著棍子語氣嚴肅:“看什麼看,趕緊回家吃飯去了。”
“大爺,大伯,我們能碰一下它嗎?”
“人這是國寶,你碰壞了能配得起嗎?趕緊走趕緊走。”
林業部門的人接到馮可諾的電話就馬不停蹄往這邊趕了,華裳幾個人坐在村口又等了半個小時就見七八個工作人員走過來。
裡麵有兩個穿著白大褂背著藥箱的人,大概是獸醫,看到華裳懷裡的熊貓時候問:“我們現在能先給它做個大概的檢查嗎?”
華裳將自己懷裡昏昏欲睡的熊貓拖出來:“你們檢查吧。”
哎喲,我的媽呀,這是國寶!國寶!你下手輕一點!
兩名獸醫一臉心疼的看著熊貓,帶上手套開始給熊貓做大致的身體檢查。
將熊貓的事情轉交給林業部門以後,華裳幾個人就該離開了,臨走前最後沒忍住叮囑熊貓:“你以後少揍一點它們。”
就沒見過那麼勤快的熊貓,一天天吃完飯居然不是躺著,而是去揍旁邊的動物!!
熊貓有些舍不得乖寶,不過自由和真愛不能兼得嘛,熊貓理解!“嗯嗯。”知道了我的乖寶,我以後少打它們幾下。
將熊貓送走以後,其他動物應該會慢慢再次回到曾經熟悉的居住地,不過保險起見村民們還是每天晚上有人在後麵守著。
大概是因為華裳幫了村裡的忙,再後來兩天華裳日子過得不錯,出去走一圈能碰到好幾家叫自己去吃飯的。
與此相反的是馮可諾三個人,她們三個依舊苦兮兮的在打工賺糧食。
也有村民叫她們去吃飯的,不過她們自認為沒有幫上什麼忙,次次都會拒絕村民的邀請。
在小山村裡連住十天,吃了十天的土豆,馮可諾幾個人都有點扛不住了。
穆晴晴也扛不住了,開始拿手邊的東西去和村裡人換食物。
換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越換越上癮,根本不想努力了。
不過幾個人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換了幾次蔬菜和肉以後也就沒了。
穆晴晴指了指馮可諾的包:“你這個能換兩個大雞腿吧。”
馮可諾無語:“我這個包原價五萬六,旁邊那個包三萬二,那邊那個包六萬一,你覺得什麼雞腿那麼貴?”
穆晴晴聳了聳肩沒話說,把原定五天後的行程又加長了十天。
又過了七天,馮可諾實在不想吃土豆了,拿著三萬二的包,眼睛裡含著眼淚去換了兩個大雞腿。
晚上吃著雞腿炒青椒,馮可諾抹了抹眼角,“我去拿這個換雞嗚嗚嗚那個大姐說我這個包沒啥用,裝雞都裝不了一整隻,最後就給我了兩個雞腿嗚嗚嗚嗚。”
華裳沒忍住笑了笑:“那你還換了?”
“嗚嗚嗚可是雞腿真的香嘛嗚嗚嗚”說著抹著眼淚往嘴裡塞了一口雞肉。
穆晴晴感覺又心疼又好笑,接了一杯水遞給馮可諾:“喝點水。”
馮可諾接過水冷哼一聲,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失去三萬二嗚嗚嗚
馮可諾在這裡生活了差不多快一個月,身上嬌氣的毛病也開始改善。
來這裡的第二十五天,穆晴晴晚上吃過飯後宣布,“二十五天的求生之旅到此結束!各位辛苦了!等會收拾一下東西,咱們明天就走吧。”
華裳利落地去收拾東西,楚心有些舍不得但是能回去也很開心。
隻有馮可諾坐在院子裡發呆。
“不舍得了?”
馮可諾沒看穆晴晴,低著頭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