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秘密(2 / 2)

禪院朔聞言,抬起頭幽幽地看了禪院甚爾一眼,看得禪院甚爾都下意識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話有點說重了,“...你要非要這麼說的話,也可以說麻煩是從你這裡開始的。”

“...哈?”

“就是,如果沒有遇上你的話,我可能壓根就什麼也不會做,在上交咒具後就乖乖在禪院家呆到成年,然後我就可以輕鬆地離開,找個環境好的地方安穩度過下半生什麼的。”禪院朔一本正經地說,注視著禪院甚爾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你怎麼不說麻煩都是從那把咒具開始的。”禪院甚爾側過了頭不去注視他的眼睛,表示彆想隨便把鍋甩到他的頭上,要是從一開始連那把咒具都沒有,你還說不定早就消失在禪院家了呢,再說了,難道不是你主動來勾搭他的嗎?

誰說的,明明是你看我坐在訓練場邊,自己過來搭話的。禪院朔攤了攤手,表示禪院甚爾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說道最後,禪院甚爾和禪院朔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最後還是禪院甚爾最先舉手投降,表示你是金主,你說了算,雙方這才偃息旗鼓。

“...呆著有些無聊,要不我帶你出去溜達一圈?”在安靜了半晌後,禪院甚爾忽然出聲提議道。

“彆想。我是不會跟你去賭馬場替你付錢的。”禪院朔完全沒有上禪院甚爾的當,“你早上不是才回來嗎?錢也輸的差不多了,消停兩天吧。”

“嘖。”禪院甚爾被看穿了算盤,一臉不爽地彆過了頭去。

“你如果實在待的不耐煩,不如過來一起看會兒書?”禪院朔指了指一邊翻開的書冊,提議道。

“你留著自己看吧,我去找人‘交流交流’去。”禪院甚爾撇了撇嘴,表示敬謝不敏,然後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扯出了猙獰的弧度,心裡有些蠢蠢欲動。

“拖到沒有人的地方再揍吧,這麼晚嚇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對了,我這裡還有你祭典的時候戴的惡鬼麵具,要不帶著?”禪院朔從櫃子裡摸出麵具詢問道。

他完全不知道那群和禪院甚爾打了一場又一場(或者說單方麵被揍)的家夥是怎麼又惹到他了,但他想著讓禪院甚爾把多餘的精力發泄出去也挺好的,最起碼彆天天想著去賭馬,錢可經不起這麼花。所以...即將受到鐵拳教育的幾位,你們就多擔待點吧。

“戴上不戴上都沒差,就算那群家夥沒認出是我揍的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安在我的頭上。更何況,被我揍了這麼多次,再認不出來是誰打的他們,那他們也就不用活了。”

原來都已經達到通過揍人的力道就知道是你揍的的程度了嗎?禪院朔沉默了一瞬,果斷選擇了站在禪院甚爾這一邊,反正那群【禪院】都是一個模樣,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

“我走了,哦,對了。”禪院甚爾剛邁出房門,忽然又後退了半步,轉過頭來跟禪院朔說:“你說的那個什麼地下拍賣會,有什麼好的武器的話,幫我留意一下。”

“...我們現在又去不了,運氣好的話,隻能在一切結束後問問水穀君。”

“隨意,你決定就好。”禪院甚爾滿不在乎。

“...反正不用你花錢是吧?”禪院朔露出了“我已經看透你了”的微笑。

“咳,走了走了。”禪院甚爾就當做自己沒聽到最後這句話,一溜煙地從門口消失掉了。

禪院朔搖了搖頭,下意識地伸手往旁邊一摸,卻摸了個空。一扭頭,發現身邊空空如也,惡鬼麵具不見了。

“...說了那麼多,這不還是帶上了嗎?”禪院朔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聲音裡都帶上了笑意,“記得輕點打,沙包要懂得可循環利用的道理哦,甚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