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離開的第一天(2 / 2)

禪院朔倒是有些若有所思,他在想自己既然是出來“考察”的,那麼要不要找個學校去就讀一下,並且把想法對禪院甚爾說了出來。

“學校?”禪院甚爾一臉空白,他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字眼飄到了自己的耳朵裡。

“沒開玩笑,說正經事呢。”禪院朔完全沒覺得這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正常按理來說,他的年紀在普通人眼裡也是應該上學的,他隻不過就這麼說了一下,怎麼禪院甚爾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我隻是沒想到。”禪院甚爾用手扶住額頭,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他現在一想到禪院朔會穿上校服跟同齡人一起去學校上學,心中就會陡然升起一種荒謬感,就像他也根本不會想到禪院朔會帶著便當,寫著作業,還會參加社團,說不定還會在運動會上和其他學生一起比賽...光是想想,他就覺得自己的大腦在震顫。

“...有這麼難以接受嗎?”禪院朔覺得禪院甚爾的表現太誇張了,“我又不可能真的和普通學生一樣,隻要開個病假條什麼的,偶爾出席一下考個試,隻要成績說得過去,應該就可以了吧?”禪院朔不確定地說。

禪院甚爾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一下子收到了很大的衝擊,但是當他回過味來接受了這個現實後,他居然變得有些躍躍欲試,“哪所學校選好了嗎?”

“...還沒,這不是剛剛才提出的想法嗎?”為什麼這個家夥這麼興奮?禪院朔狐疑地看著他。

“行,等我去把電話號碼給那兩個家夥送過去,再來討論這件事。”禪院甚爾搓了搓手,古怪地上揚起了嘴角。

“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淩君的電話號碼,打過去不就完了嗎?乾嘛非得送個紙條過去挑釁一下。”禪院朔搞不明白他們之間奇怪的關係,要說是仇人吧,也沒到那個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要說是同伴吧...不,就這個相處模式絕對不是同伴,所以他們一個兩個的到底是怎麼想的,估計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

“不,你完全不明白。”禪院甚爾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不知道從哪扯了一張紙,在上麵隨意寫了兩筆,然後把紙條塞進了褲兜裡,“這可是‘戰爭’啊。”

“哪門子的‘戰爭’啊,你的詞語是不是用的越來越奇怪了。”禪院朔心想算了算了,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能改正早就改過來了,也不用等到現在,“早去早回,請不要讓我發現你中途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

“行吧,要求真多。不過我現在兜裡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你準備讓我跑回去嗎?”禪院甚爾抱著臂,朝禪院朔挑了挑眉。

“如果我說‘是’,難道你還會真的聽話地跑回去嗎?”禪院朔掏出了錢包,從裡麵抽了兩三張塞進禪院甚爾的手裡,“就這些,愛要不要。”

禪院甚爾盯著手裡的錢看了兩眼,吹了聲口哨,“打車費不少啊,老板大氣。”說著還朝禪院朔晃了晃手裡的鈔票。

禪院朔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給出去了三張一萬日元的鈔票,但是錢到了禪院甚爾的手裡,怎麼想也不可能拿回來了,他要是不花個精光他就不叫禪院甚爾了,所以他隻好黑著臉做出驅趕的手勢,“行了,快走吧,希望之後我不會接到梅的告狀電話。”

“告狀?放心,她可不會在你麵前...”禪院甚爾打開門走了出去,剩下的半句話被嚴嚴實實地關在了門後。

“在我麵前什麼?說話也不說全。”禪院朔迷惑地自語道,“溜得倒是挺快。”

然後,某位答應“早去早回”的不靠譜人士就消失了整整一天,天黑了也沒見他有任何回來的跡象。禪院朔一臉淡定地鎖好了門,把臥室收拾乾淨,然後把自己塞進了被窩裡。

就知道這家夥的承諾一個字都不能相信,至於他要是半夜回來該怎麼進門?嗬,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隻是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子”,為了保護自己把門鎖好不是應該的嗎?就讓他在門外過夜吧。

禪院*記仇*朔:下次彆想讓我再相信你半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問一下,你們有誰知道官方甚爾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嗎?

我看有人說黑色,有人說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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