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混戰(2 / 2)

“這是...你的術式?”禪院甚爾收回腿,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朝中年人挑了挑眉。

“是的,我叫它‘視覺欺騙’。”中年人陰沉著臉揉了揉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顧名思義,就是會誤導你的視覺罷了,可惜沒辦法做到扭曲光線的程度。”

“‘術式公開’嗎?”禪院甚爾抬起遊雲,嘴角扯了扯,嘲諷地看著中年詛咒師,“可惜,對我沒什麼用。”

禪院甚爾拎起遊雲,中年人的身影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不清帶有重影,右手拿著遊雲向著他揮了過去,中年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上當了嗎?

下一秒,禪院甚爾的左手忽然抓住了遊雲的另一端,直接調轉方向向著左手邊攻擊了過去,中年人來不及躲避,直接被遊雲擊中了麵部,鼻梁整個都斷裂凹陷了下去,痛得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喊出了聲。

禪院甚爾緊接著用遊雲敲擊了他的手腕,隻聽清脆的一聲碎裂聲,長刀從他的手上落下,被禪院甚爾用腳尖一勾提到手上,順勢刺穿了中年人的心臟。

中年人瞪大雙眼,雙手握住了刺入自己胸膛的刀身,不敢置信地看著禪院甚爾,鮮血不住地從他的喉嚨裡嗆出,眼神絕望地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一個字。

“所以說真可惜。”禪院甚爾鬆開手,看著中年人倚靠著牆慢慢滑落到地上,“我可不是僅靠著眼睛來戰鬥的。”

禪院甚爾看著中年詛咒師失去了聲息,扭頭看了一眼還處於昏迷中的清水俊介,從他的胸口中抽出長刀,走到清水俊介的身前給了他一個痛快。

做完這一切之後,禪院甚爾掂量了兩下手裡的長刀,忽然把長刀朝著一個方向用力地擲出。

長刀劃破空氣發出“嗚嗚”的風聲釘在了牆上,一個年輕人忽然顯現出了身影大口地呼吸著,刀鋒正擦過了他的臉龐,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水穀淩的人?”禪院甚爾滿身塵土地站在房間中間,一雙眼睛卻看得他脊背發涼,“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是,是的。”年輕人咽了一口唾沫,“我…我去給您和朔大人送過東西。”

“啊。”禪院甚爾漫不經心地想了一下,“…想不起來。你的術式效果是隱身?和這個詛咒師的術式還挺像的嘛。”

“我…我自己取名叫‘變色龍’。”年輕人緊張地說道。

“算了,反正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術式還成,就是可惜人是個廢物。”禪院甚爾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水穀手裡都是你這種連呼吸和心跳都遮掩不好的家夥的話,我勸他還是放棄監視控製我的念頭吧。”說著,走到年輕人的身前拔出了長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由於電梯已經在戰鬥的餘波中損毀了,禪院甚爾隻好順著樓梯往下走,期間也不管彆人看到他這一副渾身帶血,手拎長刀和遊雲的殘暴模樣是多麼的驚恐,臉上顯現出一份饜足和慵懶,像是一隻已經吃飽喝足的猛獸,徑直地走出了酒店找到了水穀淩的車子坐了上去。

水穀淩眼角抽搐地看著他身上的灰塵和鮮血把自己車的後座弄得一片狼藉,咬著牙說道:“看起來打的很凶啊。”

禪院甚爾哼了一聲,對水穀淩挑釁地說道:“你那個手下,還得再鍛煉鍛煉,我可是好心留了他一命,看在我這麼考慮你的心情的份上…不對我說聲謝謝嗎?”

水穀淩的臉色陰沉了下去,禪院甚爾不由地放聲大笑了起來,好半天笑聲才停止,身體也漸漸地從興奮的戰鬥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笑夠了?不介意和我說說經過吧?”水穀淩一踩油門,決定先把禪院甚爾送回去,然後他好把車子清洗一下,不讓禪院甚爾這家夥的“臭味”留在車上。

“當然,我也有很多想要詢問你的地方。”

而在遠處的高樓上,一個人影注視著緩緩開走的車子,被麵罩遮擋了大半的臉上,隱隱能看到他似乎露出了一個有些失望的眼神。

“天與…咒縛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詛咒師,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真的不是因為我起名廢。

中年詛咒師接收到的情報:清水涼子用咒力裝神弄鬼,大肆斂財,結果為了向富家小姐證明這個世界確實存在“怪物”的,不慎吸引來了接近一級的咒靈,造成大量傷亡。

被坑的超級很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