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屈辱的偽裝(2 / 2)

“你已經完了,所有都完了!現在的你隻是一條喪家之犬,在那裡苟延殘喘。”蒼老的聲音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包含著一股子輕蔑,“拜爾已經知道了是你做的好事,你的好屬下玉山千早早就把你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了拜爾,現在她可是拜爾麵前的‘紅人’,比跟著你強多了!你彆再來找我了,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上川幸子聽著電話裡“嘟——嘟——”的聲音,暴怒的火焰與仇恨一下子衝昏了她的腦袋,手中的手機被她哢嚓一下子捏得粉碎,原先她有多信任玉山千早,現在對她的痛恨就有多大。

她居然背叛我…上川幸子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麵目全非的臉扭曲得好似想要噬人…她居然敢背叛我!我要殺了她!不,我要讓她生不如死,讓她跪在我的腳下祈求我給她一個痛快!還有拜爾,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沒有你的話…如果沒有你的話…

上川幸子抓狂地一腳踹飛了桌子,拎起椅子將電視機、花瓶等等一係列她能看到的東西全都亂砸一通,直到她注意到周圍的鄰居都亮起了燈,有些不悅地探出頭來,才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上川幸子的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像幽靈一般飄出了屋子,一夜過去,直到清晨送牛奶的人走進這裡,才發現了從門縫中流淌出的鮮血。尖叫聲頓時響徹了整篇街區,警車救護車呼嘯而至,很快現場就被拉上了警戒線。

而這一切已經與離開的上川幸子沒有什麼關係了,她像是行屍走肉一樣遊蕩在街上,全身心已經被魔鬼所占據。她站在陰影中,臉上浮現出了不顧一切的瘋狂,然後她沉默地撥打了一個她一直想要招攬卻沒能成功的人的電話。

禪院甚爾趴在嬰兒床邊,用右手手指逗弄著乖乖躺在裡麵的禪院惠,左手漫不經心地接著電話,聽著上川幸子在電話裡所提出的條件,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嘴角慢慢地勾起了耐人尋味的弧度。

“…那就明天見麵詳談吧。”禪院甚爾惡趣味地在惠的臉上戳來戳去,禪院惠也隻是用他綠色的大眼睛看著禪院甚爾,不舒服地哼嘰了幾聲。

“…玩夠了嗎?”禪院朔算是看出來,禪院甚爾完全就是把惠當成了玩具,隻不過這個玩具比較特殊罷了,他所認為的禪院甚爾有了一個孩子之後能穩重一些完全隻是他的妄想。他無奈地歎著氣,向禪院甚爾詢問道:“是誰的電話?”

“猜猜看?”禪院甚爾挑了挑眉,偏過頭來看著禪院朔,眼睛裡全是“我不信你不知道”的意味。

“是上川幸子嗎?”禪院朔眨了眨眼,拄著臉笑著說道。

“看來果然是完全按照你的計劃進行的。”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那群家夥真是被算的明明白白的。”

“也不能這麼說。”禪院朔好似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有些微妙,“至少我沒有想到高橋君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拖回來一個人。”然後他就成功地見到了火山噴發的水穀淩,不得不說,除了禪院甚爾之外,高橋和彥在惹水穀淩生氣這方麵,一直穩居第一的寶座,簡直讓人懷疑這家夥有時候是不是故意的。

“那個[Q]的戰鬥員嗎?好像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吧?”禪院甚爾回想了一下,因為對於水穀淩那天的爆發感到幸災樂禍,所以罕見地記住了導致水穀淩色變的人的名字,“似乎是叫科昆來著。”

“救回來就救回來吧,反正也影響不了什麼了。”禪院朔的手指摩挲著柔月的扇骨,“唰”的一聲展開擋住了自己嘴角的笑意,“到時候大不了叫他把醫藥費付清,畢竟大勢所趨,結局已經注定了。”

“你要這樣說的話…”禪院甚爾手指彎曲抵著下巴,微微偏著頭看似認真地對禪院朔說道,“那我明天就不去了,有這個時間我去做點什麼不好。”實則眼睛裡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等…等等?”禪院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隨即他看到了禪院甚爾明顯是在忍笑的動作…禪院朔默默地拿起了一旁準備給禪院甚爾的辛苦費,塞回了自己的兜裡。

“噗…咳,等等。”禪院甚爾快速收回了笑容,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我開玩笑的,我一定會完美完成明天與上川…幸子的見麵任務的。”

“…變臉變得可真快。”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