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安排(1 / 2)

“渡邊, 你沒事吧?”絡腮胡子看著爬起來的渡邊,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你這是怎麼了?”

渡邊的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 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然後對著他說道:“是相原啊, 沒什麼, 殺了一個偽裝成普通人靠近的家夥。”

“那我們就快走吧, 都在等你了。”相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屍體, 朝渡邊催促道。

“禪院…甚爾已經回去了嗎?”在往回走的路上,渡邊突然詢問道。

相原奇怪地看了渡邊一眼,“你之前不是都叫他為‘大人’的嗎?這次怎麼直接稱呼全名了?”但是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有些輕鬆地回答道:“在解決完那群人之後, 那位就走了,不得不說, 就算沒有咒力,那位也是強的可怕。”

渡邊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絲失望, 然後他就聽到相原帶著忐忑不安和恐懼地說道:“不知道那位大人…對我們最近的戰果有什麼樣的看法…”

那位大人?渡邊, 或者說占據了渡邊身體的人搜索著這具身體裡殘留著的記憶, 可能是因為相原所說的人在渡邊的記憶中實在是太過可怕,渡邊腦海中留下的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像是強行把那個人的印象從自己的腦子裡刪除了一樣,但是他還是能勉強回憶起他們定下的“束縛”, 可是…“渡邊”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束縛”可不能束縛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等他們回到了原先集合的地方,就看到有幾個人正在不耐煩地等待著他們,見到兩個人聯袂而來,其中一個人對著渡邊嘲諷道:“喲, 渡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讓你失望了。”渡邊臉上的笑容不變,“要死也肯定死在你的後頭。”

那人被渡邊這麼一噎,鐵青著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顧忌到渡邊的戰鬥力要比他強出不少,在這裡跟他打起來完全是得不償失,更何況他現在的心裡也完全被忐忑所充滿了,對渡邊說出那樣的話也是在發泄自己內心的恐懼,結果硬生生地被堵了回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還不知道最後會怎麼樣呢?”其中一個長相有些老態的人煩躁地說道,看起來也是完全靜不下心來。

“我們已經很努力了…應該不至於見我們沒有用處了就直接把我們清理了吧?”另一個人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道。

“應該不能吧?雖然最後我們沒怎麼派上用場,但是之前的幾次戰鬥應該也被那位大人看在眼裡…就算是‘炮灰’,也有循環利用的可能嘛。”渡邊的眼神閃爍著,感覺這些人完全就是在自己嚇自己,按照他的想法,能有這麼些人可以利用,怎麼會浪費地把他們丟棄掉呢?

其他人的動作卡頓了一下,一個走在前麵的人驚詫地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渡邊一下,“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一樣了?你不是應該說出‘我絕對不會有問題’這樣子的話嗎?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這麼…”他一時有些想不出形容詞來。

“…這不也是擔心嘛,誰知道最後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渡邊歎著氣說道。

“說得也是,不知道為什麼你今天看起來還挺順眼的…一會兒一起去喝一杯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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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朔第二天的時候終於知道了禪院甚爾嘴裡的“教訓蠢貨”是去做什麼了,完全就是跑到那群“炮灰”詛咒師的戰場上開了個無雙,這下子可好,他原本預計的能夠拉扯好幾天的戰況在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了。

禪院朔無語凝噎,默默地將之後的計劃做了個微調,然後將電話打給了水穀淩,通知他之後的一些安排需要提前了。

因為拜爾的負傷,水穀淩暫時承擔了大部分的工作,雖然拜爾強烈表示他可以做到,完全不需要那麼多的休息時間,但是最後還是被禪院朔將他的申請給打了回去,他暫時還不需要一個傷員來奔波於工作之中,更何況平時拜爾就是一個工作狂,黑眼圈基本上就在他的臉上沒有下來過,要是現在再投入工作…真的不會猝死嗎?

水穀淩在聽到禪院朔因為戰場提前終結所以計劃要調整的話之後,默默地捏緊了手中的電話,額頭上爆出了青筋。

我就知道禪院甚爾那個家夥隻會給我增添工作量,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安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