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隻有我(1 / 2)

禪院朔眼神詭異地看著禪院甚爾,他緩緩地將眼前的文件推開,轉過身來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臉上帶上了一絲愁容,不知道他這又是在發什麼神經。

“我這可是在賠罪,給點反應如何?”禪院甚爾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從兜裡掏出了黑色的手套,在手裡展開鋪平,然後手指一根一根慢吞吞地蹭了進去,等確認找好位置之後,他拽著底部慢慢下拉,到半截的位置停止,露出了手腕和下半部的手掌。

禪院甚爾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麵套了一件黑色的馬甲,不知是故意選小了一號還是就是這麼個設計,馬甲束縛著襯衫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每次活動時繃緊的扣子都充分顯現出了身上肌肉的紋理,讓人一眼望去就感覺充斥著一股熱意。

黑色的背帶拘束住了他的腰和肩膀,上麵的金屬扣在燈光下顯露著鋥亮的光澤,袖子被很隨意地擼到了差不多手肘的位置,略微沾濕了的頭發被他用手一抓梳在了腦後,隻有幾縷碎發留在光潔的額頭上,顯露出了他鋒利的眉眼和閃爍著深意與誘惑的綠色瞳孔。

禪院甚爾的舌尖舔了舔嘴裡的牙齒,一隻手伸出按壓住了禪院朔麵前桌子上的文件,然後故意低下身子,將自己所有致命的部位展現在他的麵前,然後喑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士人,需要我的服務嗎?”

禪院朔的眼皮跳了跳,頭頂上冒出了一排省略號,他冥思苦想了一番禪院甚爾這樣做的意義何在,然後充滿困惑地試探道:“錢不夠花了?”

“如果你打算再‘獎勵’我一些,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禪院甚爾低笑了一聲,帶著手套的手靈活地解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露出了下麵隱藏著的黑色皮質的choker,這還不算完,choker前麵懸掛著的並不是寶石之類的裝飾品,而是連接著一個金屬環,看上去是應該把什麼東西穿上去的樣子。

禪院甚爾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脖頸湊到了禪院朔的眼前,然後握住禪院朔的手,牽扯著讓他的手指拉扯住choker上的鐵環。細微的壓迫牽引感讓禪院甚爾整個人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他的瞳孔興奮地緊縮著,最後索性半跪在地上,將側臉貼靠在了禪院朔的大腿上蹭了兩下,仰著頭擺出了一副臣服的姿態來。

“無論是懲罰還是什麼,都隨你喜歡。”禪院甚爾的喉嚨滾動了兩下,呼吸中都帶上了熱意,望著禪院朔的臉上表露出了貌似是十分“恭順”的表情,但是眼睛裡的神情卻根本不是這麼訴說的,他的眼神一寸一寸地爬過禪院朔的身體,好像隻要禪院朔同意的話,他就會化作惡欲的野獸,將其連皮帶骨吞吃殆儘。

“…甚爾,先不說你是從哪學的這些東西,也不說我為什麼要懲罰你…”禪院朔的表情微妙,“就是,你確定這個對你來說是‘懲罰’嗎?”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

“怎麼不是懲罰?”禪院甚爾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半覆蓋在禪院朔冷白的皮膚上,衝突性和差異感隻讓禪院甚爾感到了從內到外的興奮,他低下頭,嘴唇貼在了禪院朔的指節上,然後張開嘴將其含了進去,牙齒在上麵廝磨著,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完全可以把我帶出去‘展示’一番。”

…我怎麼感覺懲罰的不是你,而是我呢?

禪院朔捂著臉,覺得自己簡直是身心俱疲,他向後靠在椅背上,表情有些無奈地說道:“甚爾,不管你想要乾什麼,這方麵你的下限就夠低了,就不要去追求極致了。”

“我無法控製你不被彆人看見,那就隻能讓彆人先看到我了。”禪院甚爾綠色的眼睛裡淌過了一抹深色,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他也不免的變得有些焦躁起來,尤其是他發覺禪院朔似乎已經做好了被彆人知曉身份的準備了的時候,他就突兀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慌感。不是以前的那種若即若離,似乎隨時都會被拋棄掉的不安,而是自己一直守護的、藏起來的無價之寶要被彆人發現的煩躁,但是…

“誰叫我輸了呢?”禪院甚爾閉了閉眼,將嘴裡的話咽了下去,不然你就徹徹底底屬於我了。

禪院朔眨了眨眼,忽然歎了口氣,他將勾在choker的鐵環上的手指挪開,然後伸手摸了摸禪院甚爾的頭發,在他有些怔楞的眼神中,微微用力將他的頭按在了他的大腿上,袖子自然而然地展開,像一片柔雲一般,蓋在了禪院甚爾的後脖頸和半個後背上。

“…朔?”禪院甚爾猝不及防之下,上半身直接趴在了禪院朔的腿上,他有些茫然地抬起頭,聲音悶悶地出聲道,但是眼眸深處卻亮起了一顆耀眼的星星。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禪院朔隨口說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再糾纏下去的話,如果不想增加明天的工作量,估計他就隻能“加班”了,“等我腿麻了就給我乖乖到一邊待著去。”

禪院甚爾古怪地並未出聲,在他的位置看不清禪院朔的所有動作,隻能看到他重新拿起了筆,眼神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文件,不一會兒就完全屏蔽了周圍的動靜和影響,溫暖的燈光灑落下來,仿佛在他黑色的頭發上鍍上了一層光華。

“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