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46.9w+(我是個有原則的從心之人!...)(2 / 2)

所以確實是有一部分供暖設備出了問題,但還沒有完全出問題。

苟富貴正想著,他的腕表上就傳來了通訊的提示。

點開之後謝天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醒了?來二樓自助餐廳吃早餐。順便大家都聚在一起了,聽聽他們都說些什麼吧。”

苟富貴眨了眨眼,和已經瘋狂乾完飯的他的雪橇隊小弟們揮了揮手,直接坐電梯下樓了。

然後,在酒店二樓的自助餐廳裡,他看到了住在這個酒店裡的一部分住客。

謝天狼、宋三川、司無涯坐在同一個餐桌上,宋三川在他來的時候就舉手示意他過去。

在走過去的過程中富貴美人發現文博遠和文飛廉父子兩個就坐在宋山川他們桌的隔壁、而那四個大學生則坐在他們的另一側。

苟富貴對著文博遠和文飛廉點了點頭,發現自己的座位上已經堆了一堆他喜歡的早餐美食。

“吃吧,那兩大盤都是隊長給你搶的,那兩籠蟹黃湯包是我搶的、海鮮鱈魚卷是四眼兒給你的。”

苟富貴坐下先吃了一口水晶蝦餃,吃完之後才開口:“怎麼回事?怎麼吃東西還要用搶的?這才第二天酒店的食物就不夠了?”

宋三川搖了搖頭:“食物還是很充足的,但是新鮮空運的食材今天肯定得不到補充、之後幾天估計也不會再補充了。所以搶到就是賺到。”

“不過比起食物現在大家更在意的就是供暖了,你晚上睡覺沒被凍醒嗎?”宋三川這樣問了一句然後自己又答了一句:

“其實我也沒被凍醒,我就是感覺到有點冷但在四眼又抱了一床被子蓋在我們各自的被窩上後我就不冷了。”

四個人中體質最差的司無涯扯了扯嘴角,看苟富貴和謝天狼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沒有半夜被凍醒,但在半夜淩晨三點的時候屋內的溫度確實驟降,他被冷醒之後多蓋了一層被子就好了。

但比起他們住在頂層有雙通風係統的VIP套房,住在普通套房的客人們就更倒黴了一些。

“昨天晚上三點的時候酒店的循環供暖係統壞了,凍醒了好多人,到現在還沒修好。”

司無涯說著伸手指了一下站在餐廳中間的眼睛下麵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周仁,“他正安撫呢。”

苟富貴又吃了兩個蟹黃湯包,感受著嘴巴裡那炸裂開來的鮮甜的蟹黃的味道,又在心裡給周經理默默地點了一根蠟。

“各位貴賓,供暖係統出了問題我們深感抱歉,這是我們服務的不周。但也希望各位能夠體諒一下現在酒店的情況。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暴風雪,直到現在暴風雪也沒有要停止的跡象,隻是看起來似乎比昨天下午的時候要稍稍小了一些。

而外麵的溫度更是達到了我們華中地區從未達到的零下四十九度的極寒低溫,我們這裡不是東北有專門的應對極寒天氣的供暖設備,所以溫度過低造成的空調外機故障我們也很無奈。”

“至少以現在的惡劣天氣狀況和我們目前的維修工的修理水平,是沒有辦法在雪停之前修理整個酒店的供暖通風係統的。所以,大家就不要再說什麼修理暖氣的話了,我可以負責任的說,現在整個中原城無論是水暖還是氣暖、又或者是空調製暖,基本上全都不能使用了。

這是整個城市甚至是北半球的突發性天氣災難,不是隻憑著我們酒店的員工可以改變的。”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就隻能乾等著了?!大半夜的我孩子凍得哇哇哭!現在都有點發燒了屋子裡還冷的不行又要怎麼辦?!我們住在你的酒店裡你就應該對我們負責!彆光想著說請求災難什麼的推卸責任!!”

周仁看著那邊滿臉憤怒嚷嚷著說話的男人,頓了兩秒臉上露出了一個非常標準的公式化的微笑:“這位先生說笑了,我們酒店是絕對不會推卸責任的。隻不過不屬於我們的問題也不能強壓到我們頭上就是了。”

“還有,我覺得比起抱怨還是解決問題更重要一些。”

周仁說著忽然伸手打住了那個男人還想再說的話,身上的精英氣質顯露無疑:

“現在整個酒店的供暖係統都出了問題,我的建議是大家可以集體住在一起抱團取暖。”

“酒店的六層是大型會議室,裡麵可以容納三千人的聚會。我們可以把被褥、床墊都搬到會議室去,然後酒店的倉庫裡還有電暖器、小太陽燈等取暖設備可以使用,這樣的話聚集在會議室裡,靠著那些電暖器和取暖燈再加上我們的人數溫度就上來了。”

周仁推了一下臉上戴著的平光鏡:“如果……如果之後幾天暴風雪都不停、酒店出現更極端惡劣的情況,那我們聚集在會議室裡,也可以拆掉會議室裡的座椅騰出位置、點火取暖。”

周仁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苟富貴四人所在的方向。

昨天下午他還在為那個長發俊美的青年問出來的連環問而不高興,誰知道今天早上就要開始思考最壞的結果、思考那個青年昨天詢問的問題了。

在今天早上看到窗外的冰雪依然洶湧未停的時候,周仁、還有住在這裡的那八百多住客和服務員們,才真切的意識到“冰天雪地”帶來的可怕災難。

在外麵紛紛揚揚潔白美麗的雪花所以不是他們印象當中可以嬉戲、欣賞的美景,那是稍稍懈怠就會殞命的“白色地獄”。

周仁的話讓在餐廳的客人們陷入了沉思,不過因為他考慮的足夠周到、又說出了應對的方法和最壞的可能,最終在餐廳裡吃飯的客人們都選擇同意了往六層的會議室去。

現在沒有供暖係統的酒店套間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度,這是一個穿著衣服裹著被子都會覺得冷的溫度。

與其在自己的屋子裡裹著被子蹲在床上瑟瑟發抖,不知道要在屋裡等多久,還不如大家聚攏在一起、有電暖器和太陽燈、還有雖然不認識但同樣是酒店住客的人聊聊天說說話。

孤獨的等待總是難熬的,而如果在等待的過程中有人陪伴,痛苦的感覺會少很多。

供暖的問題暫時解決,許多吃完早餐的人都快步的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抱著他們的被子和行李去六樓的會議室搶位置。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又有人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周經理!除了供暖係統出問題了,咱酒店的供電和供水不會有問題吧?”

“對對對,這個提醒我了,還有最重要的食物呢!咱們酒店儲備的食物夠吃嗎?”

周仁聽到這兩個問題輕輕地歎了口氣,他還希望客人們不要這麼早的發現這兩個問題呢。

“各位放心,酒店目前的供電係統可以正常運行,而且酒店儲存的食物也足夠我們所有人吃三個月的。”

“隻是因為外麵的溫度下降的太快、酒店好幾處通水管道已經出了問題被凍結,目前隻剩下一條主管道還能通水。”

“不過大家也不用太過擔心水源問題,畢竟酒店裡儲存有許多的桶裝純淨水,而且……現在外麵還下著大雪呢,實在不行把積雪帶回來煮一煮也是可以洗用、甚至食用的。”

周仁的話讓還沒走的酒店住客們心情複雜,周仁的話應該是安慰,但他們怎麼就一點安慰的感覺都感覺不到呢?

這樣想著有幾個要離開的住客忽然返回,又夾了幾個包子煎餅饅頭帶走,這樣的行為忽然就帶來了連鎖反應,好像大家都開始擔心吃不飽似的,一個個又都拐回去或多或少的拿了點食物帶走。

不過消耗的最多的還是自助區的盒裝牛奶和各種果汁。

周仁:“……”

行吧,這種情況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等餐廳裡的人走了差不多的時候,從三點被叫醒之後就沒怎麼休息的周經理端著一碗牛肉麵和一盤小菜來到了苟富貴他們餐桌的旁邊。

周經理先是很有禮貌地對著文博遠問了好,然後才目光灼灼地看向苟富貴四人:

“富貴先生,不知道你對我的安排是否滿意?還有,現在外麵的風雪未停、聯通外界的信號斷斷續續也得不到什麼有效的消息,您幾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稍微和他們接觸、細心的人都能夠發現這四人與其他人的不同,而苟富貴昨天一來就詢問的問題更是讓周仁在心裡判定了什麼,所以他才想詢問這四個與眾不同的人的打算。

而在周仁問話的時候,旁邊的文博遠和一直慢吞吞吃著沒有離開的四個大學生也都豎起了耳朵。顯然想要聽聽“大佬”的打算。

苟富貴看著他們的樣子有些無奈,不過他還是沒有隱藏的說了:

“我們打算往赤道那邊走。”

“網上的消息和各種討論你們應該也看了,假如這場北半球的暴風雪真的是冰河時代到來的前兆的話,那麼冰封會從南北兩極開始擴散、溫度最高的赤道區域就是最後才會變得極寒的地方。”

苟富貴的話讓周仁和那四個大學生都愣了一下。文博遠並不是第一次聽苟富貴這樣說,但再次聽到他依然有些猶豫糾結。

反應過來之後那四個大學生當中留著齊劉海、戴著眼鏡的青年第一個提出了疑問:“去赤道確實是好選擇,但問題是外麵的暴風雪天氣根本沒辦法讓我們從這裡短時間內到達赤道區。”

“汽車在零下四十度的時候就沒辦法打火了,火車站和高鐵站的火車現在也一定被埋了。我們根本沒有行動的交通工具,難道要靠我們的雙腳迎著風雪走過去嗎?

那樣我們一定會死在半路。”

這位大學生的話很中肯,旁邊剪了同樣齊劉海、不過頭發比青年大學生要長一點的娃娃頭女生也加了一句:“其實如果隻是冰河時代風雪低溫的話不管在哪裡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彆吧?隻要我們做好保暖防寒的準備、囤積夠足夠的食物,應該就能夠堅持。”

苟富貴揚著眉毛看了一眼這個女生,“你說的有點道理。但你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女生一愣:“什麼問題?”

“當然是最低溫度和冰封的時長的問題啊!”

宋三川在旁邊開了口:“現在這裡的溫度你是覺得能撐下去,但隨著冰封的時間越來越長、這裡的溫度一定會繼續下降,零下五十度你能夠承受的了那零下七十度呢?甚至溫度達到零下一百度的時候,你還能撐得住嗎?”

“就算你撐得住,你又能撐多久?一年還是兩年?你知道從前的冰河時代最長持續了幾百萬年嗎?在零下一百度的低溫環境中,你能穩穩的撐過一個月我都佩服你。”

“我們去赤道不光是躲避低溫風雪,還是要趁著冰雪沒有完全冰封世界,去那裡尋找轉折與奇跡。”

那娃娃頭的女生不再說話了。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室外的溫度達到零下一百度會是什麼樣子。

那可是-100℃!

真的有什麼動物和人類能夠活在那樣的寒冷中嗎?

“至於交通工具我們也已經有想法了。”宋三川看氣氛變得有點沉悶,迅速轉移了話題指了指自己:“在鐵道上就要用火車、在海上就要乘船、在空中就要用直升飛機,那麼在雪地上當然就要用雪橇啦。”

當他說出雪橇這兩個字的時候,大學生四人和文博遠、周仁的眼睛都亮起來。

文飛廉小朋友更是張大了眼睛:“咱們這裡有雪橇嗎?”

宋三川嘿嘿一笑:“沒有也可以手工製造啊!”

頓時機械達人宋三川就收到了五雙金光閃閃崇拜的眼神。

“咳,不過改造雪橇的話,得用上咱們停車場裡的車了。”

周仁:“……”

突然又覺得腦瓜子嗡嗡的疼了。

倒是文博遠立馬表示了支持:“這酒店裡有配給我的專用車,你隨便改!隻是,改過之後能帶上我們一家一起走嗎?”

宋三川看向他:“你確定要和我們一起走?這一路上可不一定安全,說不定還會很苦很危險。”

文博遠頓了一下咬牙:“一起走。”

比起在這裡被動的等待,他願意拚死一搏。

就像是昨天在商場裡的選擇,如果他們沒有及時跟上,現在一定還被困在商場裡,然後隻能心懷忐忑的等待。

宋三川把目光投向謝天狼和苟富貴,尋求自家老大和兄弟的決定。

謝天狼無所謂的點頭,苟富貴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文博遠才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幾位放心,我父親和祖母都在海南過冬,我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他們應該也會有所準備的。”

苟富貴點頭,這大概算是意外的添頭,希望能夠有用。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周仁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車鑰匙放到了桌上。

“……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的車也改一下吧。我也想為自己的命搏一搏。”

他算是孤兒,也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存在,遇到了機遇,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抓緊。

不然也就沒有今天的周經理了。

於是宋三川就有了兩輛可以改造霍霍的車。

而沒有車的大學生四人組,在這個時候那領頭的眼鏡青年也突然開口:“我哥們是機械工程的學生、我也一些機械維修、工具製造、和野外生存的知識。”

“我們沒有車,所以,能夠交換智力和勞動力嗎?我們也想要搏一搏。”

這次不用苟富貴謝天狼開口,宋三川就一把拍到了那個眼鏡青年的肩膀上:“嘿!小子你跟我的興趣愛好挺像啊!那就來當我的助手吧,好好學著點兒,彆浪費了這千載難逢的拜師機會。”

B大學神王玄:“……”

你看起來也就是個研究生畢業吧?

然而吐槽歸吐槽,當王玄他們四人和文博遠一家在地下車庫看著宋三川隻用了二十分鐘就把一輛車給拆的整整齊齊、連底盤都沒了的時候,他們不得不承認宋三川牛逼。

不過,突然就對雪地車產生了極大的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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