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薛灼番外(1 / 2)

圈子裡都傳這薛家少爺跟那禦總裁明爭暗鬥爭一漂亮少年。

兩人正鬥的火熱,沒想到半路被裴家那位截胡,兩人都沒落點好的。

圈子裡不少人暗地裡說著這事,隻不過也沒人敢明麵上說少年的事情,那裴家家主護短的很,他們也不敢上去惹這主的脾氣。

薛家門底子不算太乾淨,不過近年來也越發的在白道上活躍,到也算個正經的商人世家,那薛老爺子雖是個刀口舔血的狠角色,但骨子裡依舊是固執古板的,聽到外麵流言蜚語,有人暗自嚼著薛家舌根,當下臉色陰沉嚴肅。

讓人立馬把那在外麵丟人現眼的叫回來。

隻不過讓薛家人驚訝的是,被叫回來的薛灼卻是笑容輕佻,似乎沒有受到半點打擊一樣。

好像外麵流傳跟禦總裁爭奪少年的不是他一樣。那薛老爺子也是奇怪,隻不過聽話的總好過訓不乖的,隻當薛灼隻是玩玩。

薛老爺子為了薛家這本就模糊的名聲,硬生生的要替薛灼安排親事。

非要摘了薛灼身上那惡心的性取向話題。

對方是房地產公司的千金,性子溫軟,談吐淑女,除去她父親背後的公司可以為薛家產業更上一層樓,這位名媛的身份和教養,也會讓薛家麵上好看些。

薛灼竟是一點都沒有拒絕的反應,順從的聽從著薛老爺子的安排。

雖然讓各界知道了薛灼跟名媛千金的喜事,隻不過不等再進一步,那位千金卻匆匆的推脫著,竟是後悔了。

薛老爺子還以為是薛灼逼的人家至此,那凶悍的男人卻是語氣無辜。

“您這可是誤會我了,您乖孫我什麼時候逆著您脾氣啊。”

那薛老爺子不疑有他,但仍是吹鼻子瞪眼,說著薛灼搶一少年的醜事。

薛灼在一旁聽著,等薛老爺子罵完,才好聲好氣的給他捏了捏肩膀。

“您可不要再提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就這一會,成不?”

那薛老爺子也以為自家孫子就這麼接受了安排。

若是他能夠多看看身旁這個輕佻男人,也許會發現那所謂的乖巧笑意並不達眼底。

給薛灼安排的婚事黃了一樁又一樁,都是那教養得體的千金小姐花容失色的離開,之後緊閉閨門,隻字不提跟薛灼的事情。

時間久了,便各種妖言惑眾的詭異謠言在圈子裡流傳。

有人說薛灼本性乖戾殘暴,到他身邊的千金小姐都嚇得不敢跟他在一起。

也有人說這薛灼本就喜歡那柔柔弱弱的少年,對女人根本沒有興趣。

更荒唐的,擁有著榮華富貴的豪門圈子還有信那迷信之說,以為薛灼命中犯煞,注定要孤獨終老。

隻不過這一年半載的,這些話也就是打發打發空閒時間說說罷。

要真提,無疑不是那薛老爺子突然病倒,除了一直陪伴在身旁的薛灼,閉門不見任何人。

薛灼也是細心照料,眾人還沒有來得及感歎薛灼的孝心,卻是在薛家董事會中看到那道高大偉岸的身影時,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薛老爺子可是自私的很,這股份可沒有說要給誰呢,薛灼也是空有身份的棋子,他們私底下還打賭看薛老爺子會不會把自己股份帶到黃泉裡去。

出現在董事會上的男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放·蕩不羈的外表卻讓人不容小覷,那雙深邃冰冷的眼眸裡銳利如鷹般。

他這一年多的忍氣吞聲,自然是為了等到這個時刻。

沒有人能夠掌控他的感情,他也決不允許有人一而再的說少年的不是。

薛家,換主了啊。

薛灼曾去找過少年,不過好像因為之前在那座城堡裡對裴清玄的挑釁,倒是很難找到少年的蹤跡。

每天要處理薛家的事情,又要關注著少年的動向,強悍如斯,薛灼都有些吃不消。甚至質問自己,他到底要的是什麼。

要一個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到底圖什麼?

他曾因為少年含羞帶怯的接受裴清玄的親吻而嫉妒瘋狂,也因為曾經不顧少年意願鎖在閣樓陷入愧疚,之後的日子逃避著少年,害怕見到少年驚恐失望的神情。

而在得知裴清玄將林賞帶走,他甚至也想過不顧一切的去爭,去搶。卻無力的隻能聽從薛家老爺子的安排。

如今他已非從前的自己,卻依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他其實應該早就放手,而不是還在這裡懷念曾經與少年相處時的回憶。

隻不過,哪有那麼容易。

男人靠在酒吧門口,外麵的喧囂熱鬨都不屬於他,他隻是安安靜靜的咬著煙,看著縹緲升起如輕紗般的煙霧,點點的星火在黑暗中閃爍著。

隻不過街道的寧靜在下一秒就被打破,似乎有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在找什麼人。

“給我找,那家夥肯定沒跑遠。居然敢在我杯子裡吐口水,我找到不弄死他我!”

凶悍性感的男人低聲笑了笑,倒是覺得要找的這人有些有趣。

行為幼稚還拉仇恨。

隻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情,男人神情慵懶,懶散的將手插在兜裡,慢悠悠的準備離開。

他走到街道一邊,沒有注意到旁邊跑出來一道身影,竟然就這麼直直的撞上了。

薛灼倒沒有半點事,隻不過撞上那人卻是低聲罵了句。

“臥·槽,誰把牆立這了?!”鬱藍著急的要跑,沒有注意前麵有人,就這麼撞了上去。

他也沒有抬頭看一眼對方,隻低著頭就要繞過去。

男人嘴裡叼著煙,笑容輕佻又危險。

“我說,撞了人不說聲道歉嗎?”

他倒是不計較這些,隻不過他看眼前的青年白淨帥氣,吊兒郎當,低聲還指著他說是牆,就想給青年找找麻煩。聽到四周傳來的聲音,對比青年的反應,恐怕那群人要找的就是他。

鬱藍不耐煩的擺手。

“小事情,不用特意說。”

謔,敢情他是讓薛灼給他道歉。

撞了他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薛灼還是第一次碰到。

薛灼緊緊握住青年的手,聲音低啞而危險。

“那我倒要跟你說聲謝謝了?”

如果青年敢多應一句,那麼薛灼可能會樂於助人一把,讓那群人把眼前的青年教訓一頓。

鬱藍皺著眉抬頭看向一直阻攔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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