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讓彆人穿啊!”薑容有些崩潰,他已經不願意去想了,陸乾珺偏要拿刀子來戳他的心。
“今夜是你侍寢。”眼見事情要鬨大,陸乾珺不願意再說這些沒用的。
“我不願意。”薑容抹了抹臉,冷靜道。
“沒有你願不願意之說。”一天之內被違抗數次,陸乾珺耐心用儘了。他又不是非要人配合,既然不願意,躺著不動他也不介意。
陸乾珺抱過他無數次,隻這一次讓他最為抗拒,他拒絕不了,二人的力氣猶如螻蟻撼大象。
“你放開我!”被壓在床上的時候薑容仍在努力掙脫那雙鐵掌,陸乾珺身量高侍寢大,足足比他高出一尺來,尋常時候薑容都要仰頭看他,如今俯在他身上,結實的身體能將薑容整個人罩住,一隻手輕而易舉就能捂住薑容一雙手。
他腦海裡不自覺描繪出一副嫩白柔軟的軀體,在他身下如同一朵水做的花,用些力氣就會張揚又羞澀地綻放,一時間氣血上湧。
沙啞的嗓音伴隨幾聲低喘,不多時一隻細瘦白皙的手臂伸出床外,又被另一隻古銅色肌肉虯勁的手撈了回去。
外間早早備了熱水,完事後陸乾珺套上外衣,看了看仍在不住發抖的薑容,便起身走了。
這人不識抬舉,百般抗拒他,到後麵沒力氣了還是伸手推拒著陸乾珺的胸膛,讓陸乾珺感到惱火。
他身邊的許公公弓著身子察言觀色,見陸乾珺麵色不虞,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漬,問道,“陛下,留還是不留?”
一連兩日,許恭福對這個惹怒了皇帝卻沒受到任何懲罰的薑侍君明顯高看了一眼,所以雖然事前按規矩給了薑容避子藥,但喝了避子藥還是有一定幾率懷孕,所以嬪妃侍寢後,皇帝的貼身太監問句留不留,若是不留,還有其他折騰法子。
陸乾珺起身回宣政殿,許恭福恭敬地跟著,心裡糾結著要不要再問一遍,陸乾珺突然停了下來,臉上陰沉的神情消散,恢複了以往的冷淡。
“留。”
——
“主子,你就吃點東西吧。”佳音在一旁哀求道。從昨夜到現在已經第二日下午了,薑容躺在床上滴水未進,除了早晨起身洗了下身子,就一直躺在床上不理人。
昨夜動靜鬨得不小,蘇月那邊也知道了,狠狠發了通脾氣,又把太醫院鬨了一遍,直把陸乾珺鬨去看她才作罷。
“陛下,臣妾的胸口好痛。”戰鬥力驚人的蘇貴妃見到陸乾珺時,立刻弱柳扶風了起來,靠在陸乾珺胸前,手指輕撫在男人肩上,美目流轉。男人將她一把抱起,蘇月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來。
哼,不男不女的小賤蹄子還敢跟她鬥!
“聽說陛下昨夜去了蘇貴妃哪兒。”
“陛下去蘇貴妃哪兒不是很正常嗎?”打掃的小宮女不在意道,“畢竟蘇貴妃也才入宮不久,還是名門貴女,和那位,可不一樣……”
“哎!你說起那位”另一個胖一些的小宮女見四下無人,悄悄說道,“聽說前日陛下在那位房裡過夜,出來時臉色十分不好看,昨夜就不一樣了,整個長樂宮都知道陛下心情很好。”
“聽說那位沒入宮前就與男人私相授受,你說是不是……”
“這誰知道呢。”胖一些的小宮女撇了撇嘴,“陛下就是新奇玩玩吧,畢竟雙兒不多,所以才納進宮的。那位侍寢前,聽說喝的是最厲害的避子藥呢!昨夜蘇貴妃侍寢,陛下都舍不得讓貴妃喝。”
“那宮裡,豈不是很快就會多一位小主子?”
“應該很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