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2 / 2)

被他們的聲音吵醒,冬知扯著嗓子哭了起來,薑容怕惹怒他們,趕緊抱起冬知去了廚房。

他們拿來一袋米,薑容就煮了白粥給他們吃,他們不知道多久沒吃飯了,三個人整整喝了一大鍋的粥,薑容小心翼翼站在一邊,不知道他們什麼意思。

“總算吃了頓熱飯!”

“沒有婆娘還真是不行……”喧鬨的聲音到底戛然而止。

三人中的老大,也就是黑豹,是個寡言的人,他不常說話,但是眼神嚇人,加上那張臉,薑容根本不敢看他。

“你洗洗讓哥兒幾個爽一爽。”男人語氣平靜,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薑容卻嚇得退後了好幾步。

另外兩個男人目光淫邪,嘿嘿笑了幾聲,“咱也嘗嘗雙兒是什麼滋味。”

“我,我……”薑容嚇得快要不會說話了,他心跳的很快,快到幾乎讓他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我才生產完三天……”

“沒事!哥幾個不介意!”對於他們來說,一個剛生產完的雙兒比起處子或許更能激起他們的興趣,尤其薑容恐懼的神情讓他們相當愉悅。

“現在做那種事我會死的……”薑容拚命想著活命的理由,看到桌上的碗筷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道,“我給你們做飯,每天都給你們做……”

“行了!”黑豹徑直走向他,麵露不悅,“不會弄死你的,趕緊去洗洗。”他從上到下打量著薑容,似乎在思考現在撕了薑容衣裳直接上的可能性,他不知道薑容和彆的婆娘一不一樣,反正冬天他們這兒的人不怎麼洗澡,身上也是臭烘烘的,又感覺薑容和那些婆娘不像。露在外麵的臉和脖頸白的發光,似乎看起來就是香的。

男人很多天沒有發泄過了,這麼想著浴火更盛,竟真的上手要撕了薑容的衣裳。

薑容嚇得哭,他哭不出聲,就是一個勁兒的流眼淚,淚眼朦朧看到男人的臉湊過來,抽出匕首就捅了男人一刀。

男人沒有防備被他捅了胸口,兩眼瞪得極大,醜陋的五官扭曲著,慢慢在薑容麵前倒下,薑容崩潰地癱倒在地。

另外兩個人男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帶倒了凳子,嘴裡驚呼了下,過去查看黑豹的情況。

發現黑豹死後,男人圍到了薑容身前悲痛又憤怒,目眥儘裂,大吼道,“你個賤人竟敢殺我們大哥!”

說著二人冷硬的拳頭就往薑容身上砸去,薑容拚命蜷縮起來護住了頭,忍受著身上的拳打腳踢,冬知的哭聲越來越大,薑容心疼的厲害,他嗡嗡地說了句,“糧食不夠吃。”

憤怒的二人停下了動作,薑容於是趁機道:“大雪封山,冬天最遲也要三個月才能過去,這點糧食不夠吃。”

男人們看了看對方,眼冒凶光,“你個賤人少在這兒挑撥離間,不夠吃我們就把你吃了!”

“我能生孩子,能洗衣做飯,女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他終於冷靜了下來。

“我們兄弟可以一起用你。”

“還是那句話,你們搜刮的糧食隻夠一個人吃。”薑容手上還握著沾了血的匕首,額頭的血沿著臉頰滑下來,他扶著牆踉踉蹌蹌站了起來,轉身去抱孩子。

他此時很恐懼,從未有過的恐懼,但又奇跡般的十分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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