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華旌雲背著命硬克父的名聲,整日與低賤的商戶打交道且從未行走於朝堂,這些年倒是沒有人防備他。
當知道他即將要娶文大將軍府中那個尚未及笄的姑娘,誰也沒有將其當一回事,畢竟的那文姑娘十有八九不能活。
所謂衝喜,不過是無可奈何之下的自欺欺人罷了。
可文綿綿醒了,依照文大將軍父子對文綿綿的寵愛,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此時京郊城外的密林裡兩方人馬正經曆了一場廝殺,一身黑衣的男人的看著的眼眼前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眉頭輕蹙。
他就那麼站在樹蔭下,被樹葉遮擋了半個身子,這半遮半掩的顯的他的輪廓很是挺拔分明,從樹蔭透下來的光線也襯托的他越發的挺拔。
手裡長劍透出一抹深寒的光,一滴血水從刀尖滴落,“可有查清楚什麼?”
下屬搖頭,覺得十分詭異,他們在回京的路上已經遇到了三次伏擊,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事。
等著一行人戒備著出了林子,剛走不遠就遇到來接應他們的人,這個時候華旌雲才知道,他就出京了兩月,再回來就從六皇子成了安南王,還有了未婚妻,未婚妻尚未及笄。
“文姑娘可是醒了?”
來人點頭,“醒了。”
不僅醒了,還活奔亂跳的,什麼事都沒有。
華旌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麵黑如鍋底,他的護衛更是憤憤不平,皇帝居然答應讓他們主子去衝喜?!
他們家主子可是鳳子龍孫,為了籠絡文書勉,皇家威嚴都不要了嗎?
回到六皇子府必須要經過文勝大將軍府的府邸,將軍府的下人喜氣洋洋,華旌雲的護衛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默默的歎了口氣。
等見到剛換上去的‘安南王府’門匾,這些護衛更氣了,莫名就覺得刺眼。
王府管家恭敬的上前,“王爺,皇上有令,讓您回京後即刻入宮。”
“嗯。”
華旌雲回到他的錦院換了一身衣裳,冷聲吩咐,“三日內查清楚路上伏擊是是哪方人馬。”
護衛統領小心的問道:“主子真的答應娶文姑娘?”
尚未及笄,娶來做什麼?
不過文大將軍的兵權的確讓人眼饞。
“旨意已下,此事已成定局,將府中不能為外人所見的全都收起來。”
說罷從容淡然的離開,進宮去了。
天色漸晚,夕陽西下,在街上晃悠了半日的文綿綿也到了要回府的時候,在等車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場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哥哥,這路怎麼也不鋪設一下,要是下雨還不得沾一腳的泥?”
從茶樓出來,就那麼兩條主要的街道上鋪設了青石板,剩下的都是泥地,更可怕的是,這裡還是明渠排汙,太陽一照,那場麵,簡直傷眼睛。
當一輛馬車從她跟前路過,拉車的馬兒屁股一撅,一連串的馬糞落到地上,那車夫好似沒看到一般趕著馬兒就走了。
文綿綿表示,這街是來了一次就沒有欲望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