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有幫派的,你要敢到彆人的地盤去收夜香,那就必須乾架。”
文溢清瞪著滿是崇拜的大眼睛,“二表哥,你知道的真多。”
“那當然。”付禮很是得意,朝文溢清招了招手,“我對這倒夜香還是頗有研究的,今日給你好好說說。”
文綿綿嘴角微抽,這話題真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偏付禮說的很是有趣,讓人忍不住想聽。
付柔在她耳邊嘀咕,“一出太陽滿臉灰,下雨又是一腳泥,逛個街怎麼就這麼難。”
文夫人笑了,“等到八月十五這街上的就要清掃,到時候街上熱鬨,可以去逛逛的。”
隨即又想到八月初八綿綿就出嫁餓了,倒是不方便在八月十五那日出門逛街。
“城中還是有那麼幾條街道相對乾淨的。”
文綿綿幽幽歎氣,她相信,她們此刻煩惱也是城中許多姑娘和夫人們的煩惱,這有銀子沒處花可不就是煩惱的不行?
她對想要打造一條華美乾淨的街道,念想是越來越濃烈了。
說了一會兒話,付佑顯就和文淩霄以及付謙去了書房,付禮又和大家說起了他的話本子。
他能說會道,聲情並茂,引的幾個女眷聚精會神的聽他講菊花精和書生的故事,講到悲慘的地方文夫人還捏著帕子壓了壓眼圈。
文綿綿喝著茶水祛除瞌睡蟲,覺得把她二表哥的話本子連載到報紙上肯定受歡迎,嗯,回頭去給華旌雲說說。
半下午,文淩霄還有事情要去忙,文綿綿姐弟自然是賴著不走,約好了等文淩霄晚上再來用飯,到時候接了他們一起回去。
雖然不能去逛街,但在付柔的提議之下,付謙還是命人套了馬車,兄妹幾個一塊兒去聽戲了去了。
城中最大的戲樓,人頭顫動,等著兄妹幾人到的時候居然沒了位子,“今兒什麼事,怎麼這麼多人來聽戲?”
付家兄妹三人剛回京不久,對京都的事自然不了解,文綿綿姐弟二人雖然一直在京都,但消息不通,同樣是個睜眼瞎。
付謙找了跑趟的夥計,夥計滿是歉意說了幾句又小跑著忙碌去了,付禮也打聽到了消息,“說是什麼九曲班新排了一折戲,好看的不得了,這兩日想要看戲還得要提前來定位置。”
“這上午一場下午一場,彆說今日,就是明日的兩場戲也沒雅座了。”
“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戲本子,這麼撈錢。”
文綿綿覺得,她二表哥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很是羨慕,畢竟眼睛都紅了,嫉妒的。
付柔一臉竊喜,“既然不能聽戲,那我們就是逛街吧。”
逛街對於姑娘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明知有馬糞也要去。
文綿綿無奈,“那就去珍寶街吧。”
“好啊,我們去看看京都眼下都時興什麼樣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