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最近已經聽了幾個話本子,對寫話本子的付禮很是有好感,又得知付佑顯有事要找文書勉,乾脆朝文書勉說道:“既是你二表哥得了差事,那就乾脆派人了去接你舅母、大表哥和表姐一塊兒過府來用個晚飯,一家人也不用那麼拘禮。”
文綿綿笑眯眯笑道:“祖母,往後二表哥寫的那些話本子要連載在報紙上,但一個故事要分四次連載,外麵那些人每次隻能看一部分。”
“但您可以一次性看完,不用抓心撓肝的想知道後麵的事情,到時候您可是頭一份兒。”
說著還朝老夫人豎起了大拇指,而後自己就先仰頭笑了起來。
老夫人高興的笑出了聲,“你這丫頭就會哄我開心,快去屋子裡歇著,晚上府裡還要熱鬨呢。”
正巧有人來報說文書勉回來了,老夫人又朝付佑顯道:“親家舅爺,快去吧。”
老夫人高興,翰院的人也跟著高興,花嬤嬤更是悄悄壓了壓眼圈,多少年了,就數今年老夫人最高興。
夜裡,文府很是熱鬨,付夫人拉著文夫人的手,“這都是真的?我怎麼覺得和做夢一般?”
“真的,再真不過了。”
付謙上前就給了付禮一個拳頭,“你小子可以啊,愣是瞞著大家一絲風聲也沒有。”
付禮笑的眉飛色舞,兄弟兩個勾肩搭背說話去了。
見到文綿綿,付夫人脫了手腕上的鐲子就要給她戴上,文夫人在一旁阻攔,“大嫂使不得,這可是你的陪嫁鐲子啊。”
“都是要留給兒女的,綿綿是我侄女,也就算我女兒,快收下。”
來的路上,付柔把事情說了一遍,重點說的是文綿綿給付禮開了半日的小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才去見的安南王,要不哪裡就那麼容易呢?
就這樣,文綿綿得了一個水頭很老的鐲子,晶晶亮。
這晚大夥兒都在為付禮慶賀,付夫人已經高興的哭了兩場,心裡通透敞亮。
文書勉接連幾杯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要不是怕付家的人拘謹,真的很想把他的賢婿一起叫來好好的喝上一杯。
此時的華旌雲正獨自坐在書房,他是看明白了,嶽父和舅兄是做甩手掌櫃的,無論這報紙還是製冰後麵就不打算管,受苦受累的活兒還得是他來。
也不知道文姑娘的病好的怎麼樣了,哎~~~
當然,此刻他要是知道他的嶽父和舅兄正在和一家子把酒言歡,隻怕心裡會更氣。
次日早朝,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宣布了辦《朝報》一事,同時還闡述了一番這報紙的作用,百官麵麵相覷,許多人開始思考裡麵的利益。
“此事朕已經交給安南王全權負責,往後隻要《朝報》需要,眾卿必要配合。”
朝臣嘩然,已經想到這報紙重要的人哪裡能讓華旌雲得到這樣的機會,紛紛站出來反對。
那些人不是舉薦大皇子就是二皇子,幾位皇子都被輪了個遍,文書勉的目光才在眾人身上淡淡掃過。
“這東西還沒麵世各位大人就料定安南王一定會辦砸?”
“既然都個個如此料事如神,都來看看那北宸國能否在三年內不戰而降。”
“還是說各位大人是在質疑皇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