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城中處處是熱鬨,明明沒有任何節氣卻在滿街的熱鬨中過出了中秋佳節的味道來。
馬車裡的文綿綿挑開簾子,耳邊全是的討論今晚決賽的聲音,不少剛從妙音閣出來的人乾上了說書先生的活兒,那繪聲繪色的解說引來許多人圍觀。
放下簾子,文綿綿毫無想象的打了個哈欠,“最近著實累倒了,等後日培訓館開張後,我要歇息幾日。”
華旌雲替她揉著手,很是不舍的說道:“等你的培訓館開張後我就要出門了,十二月中旬之前肯定能回來,府中和報館就辛苦你了。”
文綿綿發生一聲長長的歎息聲,直接靠在了他懷裡,“哥也沒回來,爹也說要去巡視兵務,你也要走。”
“都走吧走吧,等你走了我整日揮金如土,等你回來的時候府中就剩空殼子,被我敗光啦。”
華旌雲摟著她愉悅的笑了,“本王真的很想王妃可以親測一下本王的家底有多少,能不能被敗光。”
好大的口氣,文綿綿默默的翻了白眼,不過一想她花了這麼久也就花掉了六千兩,十萬兩的脂粉錢還沒花完,這次大比又賺了那麼多,想要敗光家底好像有些不容易。
馬車在府門前停下,剛要進門將軍府的門房連忙跑了過來,“姑娘,夫人交代,若您回來了就去尋下她。”
文綿綿點頭,和華旌雲抬腳進了將軍府的大門。
華旌雲要去和文書勉說話,文綿綿則是直接找了她母親,這才知道原來早前說的那個道士找到了。
“那道士有些瘋癲,也不說姓甚名誰,也不說自己道號,我允了他兩壇酒,他答應明日太陽落山的時候過來一趟。”
“不過我又再一次打聽了,那的確是個有真本事的人,聽說上回三清觀的人接了活兒出了岔子都是請他去幫的忙。”
畢竟請的是個瘋道士,文夫人還是怕文綿綿不喜歡,那瘋道士看起來著實沒有三清觀的道士那樣仙風道骨。
文綿綿目光炯炯,“隻要是有真本事的,管他是什麼樣子呢,隻要明日能來就好,需要準備什麼嗎?”
文夫人道:“該準備的我都準備了。”
兩人約好了具體的時辰,文綿綿這才說起了培訓館的事,“後日培訓館會正式開張,母親也要做好準備,燕子巷那頭救濟慢慢的就停了吧,若是那些人求上門來,讓劉嬤嬤去打發了就是,實在需要幫襯的才考慮搭把手。”
文夫人點了頭,有些歡喜的說道:“這事我和你爹也說過了,你爹也點了頭,也不說完全就不管了,哪怕是少管一半兒,咱們就會鬆快不少。”
如此,文綿綿也就放心了。
當日晚上,洗漱好躺上床華旌雲看著文綿綿掙紮許久才道:“宴尋托我來問一下,你答應給你尋摸一個媳婦,可有眉目了?”
文綿綿眨了眨眼,翻身坐了起來,“這事我還真的忘了。”
“他有沒有看上誰,要是看上了我去保媒。”
她心裡想的可能是輕歌曼舞中的一位,畢竟最近為了培訓館的事宴尋還跑了兩趟。
華旌雲試探的問道:“若是你身邊人,你會答應嗎?”
“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