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哼哼兩聲一臉的傲嬌。
戲台子上鼓鑼聲響起,那些說笑的夫人們都停了下來,目光落在台子上,都想看看這京都的第一名伶到底本事有多大。
至於那些美夫人則是悄悄的看向文綿綿,文綿綿接收到信號,朝她們使了個眼色,幾人便悄悄離席,和文綿綿去了花廳吃茶。
安北王妃的今日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文綿綿的身上,見她領著那麼多夫人離席,眉頭輕蹙。
心裡想著今日那幾個弟妹可算是出儘了風頭,連皇太後讚賞了好幾回,這讓她心裡不是滋味,隻覺得那六弟妹辦事不周,畢竟她才是大嫂,就算需要嫂子們幫手也應該親自來請了她,由她來安排。
又想著前兩日進宮被訓斥的事心裡就堵得慌,所謂越急越亂,她現在心裡隻覺得一股火在燒,找到突破口。
正在看戲的皇太後也瞧見了文綿綿的動靜,又見那老大媳婦四平八穩的坐著,嘴角微勾,今日這麼好的機會,老大媳婦不去的經營一下人脈,就這乾坐著還指望著誰來巴結她不成?
園子裡的戲唱的熱鬨,王府花廳裡更加的熱鬨,這些小媳婦本就年歲算不得大,當姑娘時也是天真爛漫的性子,不消一會兒大家就有了共同的話題,有說有笑起來。
有你愛熱鬨的小媳婦眼巴巴的看著文綿綿,“安南王妃,您說的都是真的呀?”
文綿綿說的是話本子裡的那些狐狸精,告訴她們這時間男子都是好色的,要不為什麼話本子裡的都是妖精?
“那當然了,你們回想一下,是不是從小到大聽過的話本子裡形容妻子都用‘糟糠’二字,形容外麵狐狸精都用什麼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等來形容。”
“說明什麼?”
眾人來了精神,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文綿綿首先嘖嘖兩聲,然後才道:“我曾聽說過一句話,所謂的一見鐘情,最開始都是見色起意。”
“姑娘賣身葬父遭遇惡霸,如果救這姑娘的是個俊朗的男子,那必定就是‘公子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此生伺候公子’;若是那男子長相差強人意,撲麵而來一股子窮困的氣息,那女子就會說‘公子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隻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以求報答’。”
“反之亦然啊。”
這些在她那個世界被說爛了的笑話在眼前這些人的耳朵裡,新鮮的很啊。
幾個美夫人眨了眨就笑了起來,“還真就是這麼個道理,這長的好看的總是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的。”
文綿綿樂嗬嗬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能因為嫁了人有了孩子,事情多了就忽略了自己,成了親我們也可以美美的呀。”
有個看起來也才十五六的美夫人連連點頭,“我娘也是這麼給我說,還說這女人.....”
說道一半兒她停了下來,頂著這麼多人好奇的目光羞的滿臉通紅,“就是...就是那麼個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