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混蛋在背後害她?
薑淑覺得這裡麵或許有事,又見後麵有人來,朝兩人使了個眼色,林婉便帶著她們從另外一條道走了。
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林婉這才說了話,原來是溫長淩和人出去吃酒,酒桌上就有人笑道安南王那個小王妃是個閒不住的,在府中呆的無聊還請了戲子登門為她一個人唱戲。
“我家夫君問的仔細,說是玄月公子身邊伺候的一個小子吃了酒說出來的,拿著這事炫耀。”
“回來與我說起,我還以為是你對聽戲來了興趣,好在最近你家王爺都在家,那些人才沒往更壞的地方去說。”
文綿綿叉腰,“除了我生辰和我家王爺生辰那兩次,我何時還見過玄月公子?”
“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
哪個王八蛋敢在背後壞我名聲,抬眼和薑淑眼神交彙,而後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華旌昌已經這麼沒品了嗎?
堅持林婉也曉得這裡麵隻怕是有事,有些後悔的開口,“我該早些來說於你聽的。”
“不過現在也不算太晚,回頭讓人去查一查到底是何緣由,想來不難。”
文綿綿點了頭,“算了,今晚回去再說吧,今日可是來賀壽的,不說不高興的事。”
如此三人才重新回到了花廳。
花廳衣香鬢影,笑聲不絕,見薑淑和文綿綿兩位王妃到來,在場的女眷全都起身見禮,而後有美夫人上前打趣:
“方才廖夫人說在珍寶樓看到一條極為華貴的項圈,本想買下哪裡掌櫃的說安南王已經定了,大夥兒都猜您今日就在您脖子上出現,爭論的差點沒打起來,您來了可算是讓這爭端平息了。”
文綿綿笑的歡喜,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興衝衝的笑問:“可是這條?”
廖夫人未語先笑,“哎喲,我是比不起了,今日這條竟和我看到的那條不相上下,依照安南王爺這個勁頭,要不了多久您就可以開項圈鋪子了。”
這真的是怎麼也羨慕不來的福氣啊。
文綿綿樂嗬嗬的開口,“您就不要謙虛了,瞧您今日這身裝扮華美的,廖大人今日隻怕要無心上朝了。”
眾女一陣竊笑,廖夫人鬨了大紅臉,嘴角揚的高高的,“你們誰來,論嘴皮子我是敗下陣來了。”
一群女人坐在一起永遠都缺不了話題,那嘰嘰喳喳的熱鬨聲讓今日的主家溫後夫人覺得很有麵子,辦宴席的,討的就是一個喜慶。
隨著賓客越來越多,花廳也越來越熱鬨,文綿綿就坐在裡麵和各家夫人說話,等陳錦瑟進來的時候兩人又湊到了一塊兒去。
陳錦瑟自從被文綿綿點撥了一下後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裝扮上是越來越華貴溫婉,隨著妝容的變化性子也變了,溫和了不少,許是找到了事半功倍的捷徑。
陳錦瑟的事在場的夫人們大多知曉,成婚沒多久就有了母夜叉的名聲,逼的關家二爺另外在外喝花酒也不回府。
正是因為如此這陳錦瑟更是變本加厲,以致後來整個鎮北王府的人都怕她,沒想到最近倒是轉了性子,不僅是穿著打扮變了,還性子都變了不少,夫妻也和睦了,關家二爺對她上心了起來,都說這關二少夫人遇見了高人。
那高人不是彆人,就是這安南王妃,想來能得安南王爺如此寵愛,這位小王妃還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