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兄弟幾個一進門就火藥味十足,五皇叔氣的背在腰後的手攥成了拳頭,還沒等他發作,華旌勝就說道:“五皇叔,那些女眷來不了就算了,那些女子心眼比針尖還小,來了也是壞事,今兒我們兄弟幾個陪您多喝幾杯。”
五皇叔麵色不愉,“兄弟之間就應和睦相處,吵吵鬨鬨的成什麼樣子,都進來吧。”
被這幾個混賬小子擺了一道,還得宴請他們,心裡這口鬱氣憋著上不去下不來,難受!
兄弟幾個眼神交彙,除了華旌昌外皆是一臉得意。
安北王府裡,妯娌幾個又玩兒上了葉子牌,今日文綿綿如有神助,連贏五把,“哈哈哈哈,給錢給錢,統統都給錢。”
薑淑輸的眼冒金星,“今兒出門踩狗屎了吧?”
文綿綿笑的得意,“我這是福星高照,哈哈哈哈。”
“病了”的夏生歌打趣,“你這是要把前幾日輸掉的銀子都贏回去吧。”
文綿綿收好銀子,側首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大嫂你最近氣色不錯啊,不是聽說和大哥吵了一架,怎麼著,還吵出感情來了?”
原來多小氣啊,見了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痛快了還得譏諷她兩句,隨時都硬著脖子,把自己繃成菩薩的樣子。
看著都替她累。
夏生歌也不避諱,“我這是通透了,自然氣色好。”
為那個男人辛苦這麼多年,連一句‘辛苦’都沒得到,稍微出點岔子還得被他怨懟,還得看著他今日出入這個側妃的屋子,明日出入那個通房的屋子,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算有一天他當了皇帝,她又能得到什麼?
空有名頭的皇後?
妯娌幾個眼神交彙,心思各異,文綿綿笑眯眯的說道:“就該是要通透的,我覺得吧,這男人就不能慣著,這慣多了得要慣出來毛病,以為沒了他們這天都得塌下來。”
“偶爾吵一架也挺好,我瞧著大哥最近幾天看你眼睛都藏著一絲小心,也學會看你臉色了。”
夏生歌瞥了她一眼,笑了,“都是哪裡學來的歪理?”
“我說的是真的。”文綿綿盤算著手裡的葉子牌,嘴上也不閒著,“你們彆看我年紀最小,但我懂的是真多。”
“這夫妻之間得要相互尊重才好。”
夏生歌眨了眨眼,笑了,這世間以男子為尊,女子都是男子的附屬,依靠他們而活,又哪裡來的相互尊重。
“不是每個人都是六弟。”
正說著有人來傳話,說是兩個側妃還來請安。
夏生歌朝幾人看了一眼,“都是來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