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勉在皇帝的跟前狠狠的炫耀得意了一番,最後還趁機討了一籃子下麵進貢來的果子,這才美滋滋的出了宮。
羨慕嫉妒恨的皇帝想著,來日方長,他一定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狠狠的罰大將軍的俸祿,轉念一想大將軍要是窮了又得到他跟前來哭窮,要錢,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愁人!
而提著果子的文書勉正琢磨著皇上肯定撈錢了,他剛才看的清楚,老厚的一遝銀票,肯定是他賢婿給的,哎呀,最近軍中花銷大哇,是不是尋個好時機去要點?
至於他什麼不去找他賢婿要?
當然是因為賢婿的就是她閨女的,哪裡能去要閨女的錢呢,他給皇上賣命,當然要皇上給銀子的嘛。
華旌雲出了宮直接去了報館,這兩日報名的人巨多,報館的壓力也很大。
文綿綿則是出現在了福臨客棧,福臨客棧是鬆林夫人的名下的產業,也是她進入京都後開的第一家的客棧,開業那日文綿綿並未得到消息,是以連開業的賀禮都沒有送。
此時她淡然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林若璋,今日大黃牛才出門片刻就有人送了消息給她,言明有重要的事要告知她,請她到此一聚。
文綿綿表示,她之前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姑娘,原主的記憶力也沒有。
林若璋同樣在打探著文綿綿,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覺得文綿綿此人除了有個當大將軍的好爹外,自己還是有兩分本事的,勉強算得上配得上他表哥。
“安南王妃,不,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表嫂。”
林若璋自信的開了口,“我姓林,鬆林夫人是我的母親,你的丈夫安南王是我的表哥。”
“我們和表哥已經見過了,也已經相認。”
文綿綿挑眉,依舊很淡然的看著她,“抱歉,我並未得到消息。”
大黃牛沒有親自告訴她,她便是什麼都不會信。
見她就這麼泰然自若的坐著,林若璋心裡便不舒服,她母親為了表哥籌謀了這麼多年,怎麼可以是這樣的結果?
文綿綿站了起來,“你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等我的確認好消息的真偽再來說其他的。”
她要走,沒有人可以攔她,林若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了門,卻什麼也做不了。
一上了馬車文綿綿就琢磨起來,鬆林夫人早前各種接近她,送她貴重的手鐲,有意無意的問起大黃牛的事,若是姓林的說的是真的,那鬆林夫人就是的大黃牛的姨母,那這樣說起來早前的各種解釋不通之處就清晰了。
現在想想,大黃牛當時看大那對手鐲的時候神色也不太對勁。
哎呀,莫名的又多了親戚,可這看起來又不正常,哪家的親戚見麵的時候是這樣的?
堂堂正正的登門不可以嗎?
回了府得知大黃牛還沒回來,轉頭就被一堆的宴請帖子給淹沒了。
“這兩日宴請王妃的帖子特彆多,王妃可要去參加?”
文綿綿坐下幽幽歎氣,“就時候這幾日特彆的忙,都推了吧。”
請她無非也是和那青年才俊的選拔有關,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去了也是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