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旌雲又告訴他,“沒你想象中那麼難,報館嚴苛的標準已經傳出去了,隻要是進入第二輪的都有人盯著,他們要是落選很快就有出路。”
“當然,五十進入十,那沒有入選的四十個人才是香餑餑,大好的前程等著他們。”
文綿綿勾著他的脖子,感慨了一聲,“忽然就覺得自己挺幸運的。”
感謝黑白二飄,讓她現在成了高門貴婦,不用為了糊口而奔波,等元悟道長回來,給他們燒點下人去。
下午的時候,夫妻兩個去了報館,已經許久沒看到文綿綿的付禮等人直接圍了上來,付禮幽怨的開口,“表妹,你最近都是去的花半裡,我還以為你不會再管理報館了。”
“胡說。”文綿綿樂嗬嗬的開口,“我那是覺得你們都是獨當一麵的人了,放心交給你們。”
謝鳴和秦風兩人一臉苦笑,“王妃,咱們已經很久沒什麼進項了。”
“咱們會?”
文綿綿有些驚訝,“青年才俊大比都拿不到讚助?那些賣筆墨紙硯的商家對這個沒興趣?”
兩人搖頭,原來自從報紙出來過後京都都興起了送娃入學的熱潮,筆墨紙硯那些生意一直都好,本來也不是很多商戶在做這個買賣。
得了解釋,文綿綿也歎氣,現在報館的花銷可大了,因為還多了印刷坊,這沒收入怎麼可以呢?
讓大黃牛把受賄的銀子交出來?
不對,那銀子在她手裡,哎,不想吐出來。
“我今日來本來是想和你們商議下,回頭辦個棋藝大賽,現在想想也是賺不了銀子的。”
謝鳴覺得辦棋藝大賽好,好歹是個高雅活動,就先說搞一搞看看。
文綿綿又說:“你們覺得辦一個花魁大賽怎麼樣,能不能行?”
秦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來,“辦起來肯定賺錢,比名伶那次還賺錢,隻怕是辦不起來啊。”
唱戲的好歹是靠著技藝吃飯,妓子實在是不敢刊登在報紙上啊。
“您想想,那報紙一半寫著家國大事,一半是妓子登台,我怕剛放出風聲就全是彈劾王爺的聲音了。”
文綿綿長長的歎了口氣,她想要為全城男人謀福利這個‘願望’是胎死腹中了。
看著兩人情緒都不高漲,隻得寬慰他們,“年前不就說了嘛,這年後本來就是淡季,商家的生意都不好做,咱們賬上還有銀子,撐到下半年就有錢賺了。”
兩人也明白這個道理,隻能選擇接受,付禮這個時候就湊了上來,“表妹,元悟道長還沒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