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旌雲湊近她耳邊一陣低語,文綿綿嘴角微抽,而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怪不得他今日讓宴尋陪同出門。
“這事最終還是看她怎麼想,若那丫頭死活走不出心裡的那道壁壘,這事就算了吧,總不能逼著她上轎子,宴尋那裡我再給她找一個。”
華旌雲趕忙阻止了她,“彆,宴尋是真上心,說靈果除了關鍵時候有點彆扭是哪裡都好,他稀罕的緊。”
文綿綿翻了個白眼,感覺這東西外人還真不好說。
六藝館昨日開始正式宣傳,前來問詢的人特彆多,定下來的人也不少,文綿綿兩人到的時候的沈先生正帶著其餘幾個先生商討最終的課程製定。
見到兩人進門皆是起身行禮,沈先生嘴角的喜意那是忍不住的上揚。
“太火爆了,大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昨日那些猶豫的今日一早我們就安排他們去演武場看騎射,汪先生利落的翻身上馬,在馬背上搭弓拉弦,一箭命中百米開外的靶心,當場就震懾住了那些人,回來就交了錢。”
“哎呀,還沒開課啊,教室就不夠用了,隻能重新製定教學表,分批分時段安排他們來學習。”
文綿綿幾乎可以清楚的看到沈先生眼裡閃爍著銀子的光芒,其餘幾位先生也好不到哪裡去,皆是磨刀霍霍準備大乾一場的模樣。
“除了尋常百姓家的子弟,還來了一些學院的學子,年齡差距很大,掌握的基礎差距也很大,報名的時候通知了三日後來,到時候根據我們的安排分一分,現在看來基礎本都根據年齡段分出三個來。”
文綿綿聽著沈先生一通的感慨和安排,那是相當的滿意。
“非常好,若是人多的都排不開就先挑選一些相對比較靈性的收進來,等著差不多的時候再和報館聯合辦一次棋藝大賽,或者是騎射大賽,隻要我們六藝館選送的人能拿到不錯的名次,分店不就開起來了嗎?”
文綿綿自己看不到,她的眼裡同樣充滿了銀子的光芒。
幾位先生大喜啊,這就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啊,彆人削尖腦袋都找不到搭上報館的路子,這位主子真的是張張口就成,讓他們辦什麼就辦什麼?
如此,他們隻要好好教學,還怕以後沒有大把的銀子進荷包?
文綿綿初步算是了解這幾人,笑道:“各位先生還要在教學上多下些功夫,遇到好苗子多教一教,想來過個一年半載的各位先生會比現在還要忙,外麵的人可是搶破頭都要把孩子們送到你們跟前。”
幾位先生都笑了起來,就這種不被拘束,不用守著那麼多規矩,還能大把賺銀子活計真的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誰不想青史留名,誰不想名揚宇內,奈何他們就算是學富五車也迫於囊中羞澀,寸步難行,一想到他們以後可能會依托六藝館揚名,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朝著華旌雲夫妻兩人拱手作揖:
“還請王爺和王妃放心,在下等人一定全力以赴教授來這裡的每一個學生,爭取給咱們六藝館教出幾個響當當的人物來。”
文綿綿鄭重點頭,“如此,辛苦各位先生。”
不耽誤幾位先生議事,輕歌領著兩人在六藝館裡走了一圈,不時還遇到前來魏谘詢的人,培訓館裡出來的姑娘就會熱情的上前介紹,可謂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當有人認出了華旌雲是王爺,頓時激動的臉都紅了,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來這裡學習還能接觸到達官貴人,不得了哇,當場毫不猶豫就交了銀子,搶占了一個名額。
從六藝館出來上了馬車,文綿綿笑眯眯的感慨,“青年才俊的選拔的確影響很大,要不然六藝館還沒有這樣火爆。”
“希望能出幾個好苗子,到時候報館就又有事情做了。”
她腦子裡幾乎是想到了到時候要舉辦的項目以及策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