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館的辦公室裡,付禮帶來的人認真的填寫著資料,等到確認無誤才將資料霜後遞給了華旌雲。
付謙為了彰顯正式,特意為兩人寫了引薦信,對兩人的家境人品都有詳細的闡述。
錢磊,商戶錢家的長子,家中有心培養其走仕途,卻是兩次下場都與結果相差甚大,為人坦蕩磊落。
邱愉,其父是個縣令,父母是商戶之女,同樣的不差錢,為人靈活通達,卻在讀書一事上資質平平,下場科考也是肉眼可見的結局。
兩人填寫好資料恭敬站著,文綿綿是個顏控,看人首先看臉,很是膚淺,覺得兩人長相的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還算不錯。
華旌雲倒是說了幾個問題,無非就是加入報館就得簽訂文書等等,兩人畢恭畢敬的點頭,表示一定會尊重報館決定。
兩人是這真的想來,畢竟報館的位置在這裡擺著,激動的說話都有些哆嗦。
文綿綿抬眼,道:“我名下還有六藝培訓館,想要在京都辦一場六藝比賽,目的是想要再次宣傳下六藝館,展示一下實力。”
“給你們一晚上的功夫,明日上午到這個地方告訴我你們的設想。”
兩人拱手作揖,趕忙回去準備。
華旌雲還有事要忙,文綿綿總算是覺得自己閒了一些,笑眯眯的跟著付謙一起去了付家,一早得知她要過來付夫人和付柔早就等著她了,見她到了歡喜上前,很是親熱。
“前幾日就想來看你,又想著你從江南回來隻怕是疲累,以前我和你舅父從外地回京,在家緩了好幾日,加上瑣碎事情太多,前前後後一個月的功夫我才真的緩過來。”
“剛到的那兩日真的一點都不想動彈,坐馬車坐的頭暈腦脹,雙腿都是腫脹的。”
文綿綿連連點頭,很是讚同,“舅母你說的太對了,我還暈船,當時難受的都不想活了,可受罪了。”
落座後文綿綿讓人將從江南帶回來東西拿進來,付夫人連忙說道:“來就來,做什麼還要帶東西。”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大多都是二表哥托我帶回來的,二表哥的孝心,舅母也不想要?”
付夫人歡喜的笑了,一聽是兒子帶的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
綾羅綢緞,首飾茶葉,筆墨書本,每一樣都是用得著的東西,每一樣又都極為難得。
稀罕撫摸一匹泛著幽幽光澤的料子,付夫人滿臉歡喜,“那孩子怎的買這麼多的東西回來,這料子不便宜吧?”
想到什麼趕忙問道:“那小子出門的時候並沒帶太多的銀錢,哪裡能買得起這些,丫頭,是你給他添的錢還是他...”
見她要想歪,文綿綿趕忙說了報館在江南辦了花魁選拔賽的事,“江南富足,賺了不少,二表哥作為牽頭的人自然就分的多,這些都是她自己掏錢買的。”
畢竟報館想來大方,賺得多自然分得多。
說著指著桌子上的兩個匣子,“這兩個才是我買的,一個給舅母,一個給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