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王妃你是什麼意思,安北王妃是我的女兒,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得知消息夏夫人火速趕來卻被文綿綿擋在了門外,“你還能作威作福到安北王府來了不成?”
“這王府的主子還在,輪不到你在這裡發號施令。”
夏生歌要是出事,整個夏家都要被連累,她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要如何麵皇上的震怒。
已經半夜了,看著還精神抖擻的夏夫人,文綿綿低頭打了個哈欠,“大嫂睡著了,夏夫人見到人後準備說什麼?”
“是關心大嫂為何會這樣還是斥責她呢?”
“本王妃告訴你,大嫂情緒很不穩定,夏夫人要是見了人最好說幾句體貼關懷的話,這話說重了,大嫂可能就真的拉不回來了,要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吧。”
人家到底是母女,該說的她也說了,剩下也就真的管不了,總不能真不讓人家當母親的見自己閨女吧。
說完就直接揚長而去,今日可是把她累壞了。
回府後本來還想和他大哥說一說這個事,又想著已經太晚便洗漱睡下,今日是真的太累,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
此刻的安信王府,剛和謀士商議完事情的華旌勝推門回屋,睡醒了一覺的薑淑口渴想喝水,趁著這個時候華旌勝將夏生歌的事說了,薑淑放下水杯很是驚詫,“好好怎麼會這樣?”
華旌勝也表示不能理解,一個女人夢寐以求尊榮地位、權勢財富,該有的都有,不曉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想不開。
“這可是大罪,何況還是在年節上,六弟妹或許要趟這趟渾水。”
若是他這個時候出手,未必不可以給他大哥以重擊,但謀士說的對,他父皇應該不會希望看到這一幕。
“六弟妹又怎麼參合進去了?”
華旌勝搖了搖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大哥可是對六弟出過手的,這種時候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兄弟情深,隔岸觀火才是正理。”
“不過照下麵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六弟妹應該想要拉大嫂一把,你說六弟妹是有什麼謀算還是真的傻?”
薑淑琢磨了半會兒,最後才判定,“應該也是從心吧,若是六弟想要爭位,有六弟妹的父親就夠了,上次你不是分析過了嗎,她能依靠的太多,不會想要使一些小道的。”
“六弟妹那人,某些時候其實心軟。”
華旌勝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這可真的是比不起,我們不停的謀算也比不上這得天獨厚的優勢。”
薑淑琢磨了一下,“我現在也不方便去探望,你盯著外麵的事,看六弟妹是怎麼做的,咱們幫她一下。”
“外麵都曉得皇家兄弟和睦,皇家妯娌更是相處的好,這個時候更應該拉大嫂一把。”
華旌勝笑了笑,“我曉得了。”
這個時候出手未免不太光彩,他正值勢頭正盛的時候,落下一個‘對大嫂落井下石’的名聲,沒好處。
第二日,太醫進宮如實稟報了夏生歌手腕受傷一事,皇帝震驚的久久不語,麵色蘊含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