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溢清很得意,他現在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愛哭又瑟縮的小子了,嗓門兒大,跳得高,誰要再說他是大將軍的便宜兒子,他就會擼起拳頭上前去打架,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欺負他了。
見他那得意的樣子文綿綿都無奈的笑了,正要叮囑他彆飄,文溢清忽然來了一句,“姐姐,咱們家要來客人了你曉得不?堂二叔要帶著堂二嬸和堂姐來了,說大概明後日就到。”
文綿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堂二嬸堂二嬸的。
“就是淩輝和淩楊兩位堂哥的爹娘和姐妹啦。”
文綿綿恍然,原來說的是文書全。
去年文書全將兩個兒子送到京都,沒過幾日後就回去了,她哥曾說已經讓老家的人都搬到京都來。
意思是文家本來就人少,彆管是嫡出還是庶出,住在一起勁兒才能往一塊兒使,且不能讓家裡的庶務將她大嫂的纏住,她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文溢清繼續說道:“淩輝堂哥說堂姐叫文素素,比姐姐你大半歲,是他們家裡最能乾的人。”
“有多能乾啊?”
對於能乾的人,文綿綿表示都很有興趣啊。
文溢清搖了頭,“我還沒見到人呢,不曉得。”
“啊、啊、啊。”
覺得自己受到冷落的小蔓蔓不依了,在她姐姐懷裡不停的扭動,嘴裡也咿咿呀呀的不停抗議。
林若璋稀罕的很,伸手抱過去逗了起來,小蔓蔓很快又發出歡快的笑聲。
人是不經念叨的,就在第二日兩輛馬車停在將軍府的門前,將軍府的門房金子和順子的記憶好,一眼就認出了文書全,殷切迎了上去,“給二老爺請安,府中曉得二老爺這兩日要來,早就等著了。”
文書全這次帶來的家當比較多,卻隻帶了一房的下人,見將軍府的門房幫著卸箱子,王府的門房也上了,下了車文二夫人和文素素母女見了很是疑惑,抬眼看著那掛著‘安南王府’四個字的門匾嚇的倒退了一步,“那個...不需要如此客氣。”
“要的要的,文二夫人您先進去吧,這些粗活小的們來就是了。”
王府的門房很殷切,開玩笑,要是他們就那麼杵著看熱鬨,金子和順子兩個回頭又要翻白眼,暗搓搓的告狀。
心眼子針尖那麼大。
自從王妃嫁到王府,他們作為王府的門房就囂張不起了,偶爾還要巴結一下金子和順子,誰讓王爺看中王妃呢?
文書全帶著母女兩人進門,此時文夫人也已經迎了出來,兩位從未見過麵的妯娌都扯出的笑來寒暄。
“曉得你們要來,這入住的院子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就在淩輝和淩楊兄弟院子的旁邊,一家子住一塊兒也親近些。”
“淩輝兩兄弟今日出門去了,這科考的要緊的關頭,每日都忙的很。”
如今將軍府日漸富貴,文夫人手頭也寬裕了起來,加上文綿綿買首飾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一份,這打扮上也是日漸華貴。
見她通身的貴氣,文二夫人下意識就有些瑟縮,忽然就覺得自己今日的打扮十分的不得體,連笑容也帶著兩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