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受不了他強來(2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628 字 7個月前

我的突然難受得不行,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傅言殤接觸多了受了他的影響,等再看沈寒的時候,我竟能硬生生壓下憤怒,投給他一個雲淡風輕的微笑。

“想打電話給傅言殤就儘管打吧,我為什麼要知道孩子的屍體放在哪裡,我要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做什麼?”

沈寒一聽,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似乎我突然的平靜和淡漠讓他很不習慣。

“秦歌,我記得你曾經愛這個孩子如命。”他緩了緩表情,第一次卯足了耐心跟我說:“隻要你願意,孩子以後我們還會有的。”

孩子還會再有的?

他究竟是自以為是到了何種程度?還是說,他太看得起我對他的愛,以為說幾句軟話,我就會繼續像以前一樣圍著他團團轉?

我望著他:“彆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秦歌,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錄下來了,要是秦柔知道你這麼快就出軌,會不會立即和你離婚呢?”

沈寒狠狠愣了一下,仿佛做夢都想不到我會算計他:“秦、秦歌。”

我就像一個真正工於心計的女人一樣踏進標本室,拉開辦公椅坐下,“我仔細想過了,你要是再死纏爛打,我就打電話給秦柔。”

沈寒聽後,像是觸電般渾身一僵,“你威脅我?”

我說:“是又怎麼樣。”

沈寒的眉頭越皺越緊,終究是惱羞成怒了,惡狠狠地問我,“錄音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你哪裡學來的?”

我沒說話,心裡突然有點悲愴。

果然,沈寒從來不曾注意過我。

由始至終我都沒摁過手機,要是他稍微留心一下,就不會相信我錄音的說辭。

可是他沒有,他在意的,永遠都不會是我!

“不要再招惹我。”我開了電腦,麵無表情地說:“既然是你要我來這裡工作的,資薪不能太低。讓人事科開個價格給我,我看看滿不滿意。”

沈寒眯了眯眼,多少有點忌憚我說的錄音,一板一眼地說:“秦歌啊,算你狠。以前沒好好了解你,真是可惜了。現在看來,其實你也挺有魅力的,不過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

之後我們誰都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林薇捧著早餐過來找我,他才悻悻的走向電梯口。

吃過早餐,我對著死氣沉沉的標本室,心疼得難以呼吸。

我想告訴林薇我的孩子就在標本室裡,可想想,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賴她,便什麼也沒說。

下午五點,外麵開始電閃雷鳴。

我關了電腦準備下班,可一想到我的孩子就放在這個樓層的某一間標本室裡,我的心潮就無法平靜。

近一個月來所有的醫學標本存放記錄我都查了,沒有任何新生兒標本的存檔記錄。

也對,沈寒怎麼可能讓我順利找到孩子,哪怕孩子已經成為了醫學標本,他也絕不可能讓我見到、觸摸到。

正思索著,一把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

“秦歌,你果然不再在乎孩子了。她就在你身後的第三排置放架上麵,你竟然沒看見。”沈寒勾著嘴唇,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我忍著想和他同歸於儘的衝動,走出去:“說完了?”

“沒,我琢磨了一個下午,還是覺得讓孩子留在醫院比較好。至少你工作的時候,無時無刻都能見到她。”他淡淡地說著。

我沒接什麼話,他的殘忍程度絕非一般人可比,幸好我對這個男人的狠心和絕情已經習慣了,要不然被他一次又一次折磨,任誰都受不了。

沈寒見我踏進電梯,也跟了進去,一把拉住我的手:“你這是急著回去和傅言殤吃飯?”

我條件反射般甩開他的手,“對。”

“你是我的女人!”他陰沉沉地摟住我,眉目之間全是駭人的怒意。

我的眉頭皺得很緊,一字一句的提醒他:“你的女人是秦柔。”

沈寒皺著眉,如同瘋了似的吻住我。

我一愣,拚命地推搡他,可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溫濕的唇肆意輾轉,不管我如何掙紮,他都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我嗚嗚嗚的發出聲音,感覺整個嘴都被沈寒堵得嚴嚴實實,粗魯又肆意地吮吸著。

這是他第一次吻我,卻讓我感到惡心至極!

叮——

電梯門打開的一刹那,他總算鬆開了我,意猶未儘地舔了下唇角:“就算他傅言殤再厲害,也不過是撿我吃剩的。”

我憤怒地瞪著沈寒,雖說我曾經和這個男人睡過,不至於吻一下就羞恥得要生要死的程度,可我真的難以忍受他這樣強來。

“是不是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沈寒理了理衣領,刻薄地說:“你的唇被我潤澤過,傅言殤見到,應該會覺得你很臟吧?”

我聽見這話,像是被雷當頭劈下,抬腳狠狠地踢他那裡,“人渣!”

沈寒吃痛地蹲下身子,“秦歌,我再人渣,你也曾經自願給我懷孕生子過!”

我心頭一抽,竟忽然愣住了。

他又一次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往我心裡最痛的地方戳,我紅了眼睛,悲愴得一塌糊塗。

走到醫院門口,整個世界已經風雨交加了。

我抬起手想打車,傅言殤的座駕恰好在這時緩緩開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我帶著滿身沈寒的氣息站定,心慌得要命。

傅言殤示意我上車,然後慢慢地說:“出來買點東西,順路經過。”

我抖著一顆心坐進副駕駛座,實在害怕被他看出我剛才的遭遇,可為什麼害怕被他看出,我又說不上來。

“怎麼低著頭?”傅言殤看了看我。

我知道他隻是隨口一問的,但還是心虛死了,撒著連自己都覺得可恥的謊:“沒、沒有。可能第一天上班有點不適應。”

傅言殤倒也沒懷疑,淡淡地說:“慢慢來,適應了就好。”

他的寬慰不著痕跡,有那麼一刹那,我突然很內疚,突然覺得自己根本沒資格和傅言殤同在一個屋簷下,哪怕隻是形婚,我也配不上他!

“我知道了。婚禮的事,你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婚禮的事……”傅言殤頓了頓,視線一寸寸落在我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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