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那件事太禽獸了(1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968 字 7個月前

我條件反射般看了看傅言殤。

他的目光恰好落在我的臉上,像是毫不介意我直接說。

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好忌諱的。

“我和傅言殤在……”

“不會是在那個陰森森的老宅子吧?”厲靳寒火急火燎地打斷了我的話,“秦歌,我聽我說,那老宅子邪氣得很,附近都沒有人住的!”

我一愣。

邪氣得很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些疑惑,我不好當著傅言殤和思瑤的麵問,便推脫手機快沒電了,等會充電後回撥給他。

厲靳寒見我這樣說,大概也知道我不方便說話了,特彆嚴肅地叮囑我:“反正在他家老宅子裡,你沒事就不要亂走就對了。”

我覺得很奇怪。

老宅子雖然比較冷清,但不得不說,整體環境還是挺好的,並沒有彆扭、不舒服的感覺。

再說了,有傅言殤在,我就莫名心安,即便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也不會害怕和恐慌。

這時,牆上的掛鐘響起。

我抬眸一看,已經接近六點了。

傅思瑤拉得我的手更緊,“嫂子,我帶你上樓看看吧,晚餐交給我哥負責就好,他煮的東西都很好吃呢。”

我自然同意:“好。”

傅言殤也沒說什麼,讓我把行李袋拿上樓,便起身走進廚房,準備晚餐了。

來到古堡二樓。

傅思瑤推開走廊最儘頭的房門,帶著我走進去。

“嫂子,這是我哥的房間。小時候寒暑假,他都會回來小住的,還算簡潔乾淨吧?”

我看了下軟綿綿的地毯,纖塵不染,應該是經常有人打理才能乾淨到這種程度。

“思瑤,平時都是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我忍不住問。

傅思瑤點點頭,“對呀,除了周三有鐘點工阿姨過來打掃,其他時候都是我一個人住這裡。我不喜歡熱鬨,習慣了一個人住。”

“可附近好像都沒有人居住,你不害怕嗎?”老實說,若是我獨自住在這個古堡裡,恐怕晚上會睡不著覺。

因為感覺實在太陰森森了!

傅思瑤怔了幾秒,“害怕?不會啊,這是我們傅家的祖屋,而且我爸就是死在屋後的,住在這裡,我會覺得我父母從未離開過我。”

我禁不住一陣毛骨悚然。

覺得傅思瑤特彆大膽的同時,又覺得整個莊園愈發陰沉、詭異了。

傅思瑤見我恍惚,又說道:“當年的綁架案,歹徒把我和我哥關在古堡裡,因為是老宅子,位置又偏僻,那時這裡隻有一個看守莊園的老伯。”

“老伯就在我的麵前死去,還有我爸……我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壞人割斷脖子,鮮紅的血液一直流一直流。”

我默默地聽著,內心早已泛起驚濤駭浪。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獨自住在充滿血腥回憶的祖宅裡,我覺得她不是心理特彆強大,就是心理有問題!

可仔細看傅思瑤的一言一行,我又看不出哪裡有問題。

“都過去了。”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傅思瑤笑笑,“是啊,都過去了。現在看到我哥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嫂子,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嫂子你休息一下吧,我下樓看看晚餐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正想回撥電話給厲靳寒問個清楚,便說:“好的,我先放好行李。”

傅思瑤出去後,空蕩蕩的臥室更顯得陰森了。

明明室內麵積很大,可是隻有三件家私。

床、梳妝台、衣櫃。

我輕輕關上臥室門,撥通厲靳寒的電話:“傅家老宅子到底有什麼不對勁,你為什麼說邪氣?”

厲靳寒很直接的告訴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傅言殤小時候遭遇過綁架。就是在他們老家荒置的祖宅那裡。”

“當時的情況,簡直慘絕人寰。不但傅言殤的叔嬸死了,連他年僅四歲的小堂妹,也被歹徒猥褻,赤身裸~體的……”

厲靳寒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大概是那些歹徒做的事太禽獸了,他沒辦法說出口。

我心頭一抽,作為一個成年女性被人強,尚且痛不欲生,更何況是當時年僅四歲的傅思瑤……

“後來呢?”

厲靳寒歎了口氣:“後來傅思瑤就瘋了,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了幾年。哦對,就是在當初你在的那間精神病院。”

“本來傅思瑤出院後的精神情況一直很穩定,但兩年前又突然發作,所以傅言殤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一趟精神病院給傅思瑤拿藥。”

我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

難怪最開始,傅言殤會出現在精神病院,原來是給傅思瑤拿藥的。

厲靳寒仿佛洞悉了我在想什麼,繼續說道:“我是傅言殤最好的朋友吧,可那家夥從來沒給我說過他堂妹的事,藏得那麼深,這裡麵肯定不正常!”

“任何一個女人經曆過那種事,都不會希望太多人知道吧。”我倒沒往更深一層的方向去想,“裡麵再不正常,也不可能是俗套的兄妹亂~倫戀故事。他們的五官很像,應該是存在血緣關係的兄妹。”

“我查過精神病院的記錄了,他們是存在血緣關係的兄妹沒錯,但傅思瑤是精神病患者,難保她對傅言殤沒有想法。”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傅思瑤在麵對傅言殤時的表情,很正常,沒有絲毫曖昧之處。

“傅言殤那麼孤傲冷清的人,不可能和自己的堂妹曖昧不清。”我盯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堅定道:“他不會的,絕對不會。”

厲靳寒想了想,似乎也覺得他想多了,笑道:“也是,一隻巴掌拍不響。不過一個年輕女人住在死過人的老宅子裡,肯定是不對勁的。反正你多注意傅思瑤,我查查楚玥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謝我就請我吃燒烤咯。”厲靳寒半真半假地說:“若有一天,傅言殤辜負了你,記得考慮一下我。秦歌,世上不止傅言殤和沈寒兩個男人。”

我不知道如何接話,隻好避重就輕道:“回去一定請你吃燒烤。”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等你回來。”

掛斷通話後,我望向行李袋,這才留意到行李袋鼓鼓的。

除了放衣物,傅言殤還裝了什麼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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