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會不會這麼變態?(2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702 字 7個月前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什麼消息?”

厲靳寒將他的手機遞給我,“你先做一下心理建設,我怕你會太吃驚。”

我接過他的手機,“是他死了還是什麼?若是其他,我根本不會吃驚。”

“死有什麼好玩啊,像他這種敗類活受罪才意思。”厲靳寒狠戾地說道。

我一愣,一時之間,連手機也忘了看。

這是第一次,我從厲靳寒眼裡看到了陰狠的情緒。

沒錯,是一種恨不得將沈寒碎屍萬段的陰狠情緒!

可他一直是個理智、容易說話又性格和善的人啊。

我閉上眼睛又睜開,真懷疑自己看錯了。

“厲靳寒,你怎麼了?說實話,我還從未經過你這樣憎恨一個人。”

“我現在的樣子很嚇人?也許沈寒真的是我最憎恨、最感到惡心的一個人渣吧。”

厲靳寒眉頭一皺,冷冰冰地補充了一句:“你和秦柔的人生,都被他毀了!”

我想他大部分是為秦柔感到可悲,便沒有糾纏這個話題,垂眸看手機。

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今日熱點新聞。

沈寒狼狽的樣子占據了大半個屏幕,照片上方配著紅色大字主標題:昔日救死扶傷,如今人麵獸心!

我卯足耐心往下翻,這才知道沈寒的醫院不但藥物來源不明,還一直在進行非法器官買賣的勾當!

我百感交集,“所以他被抓了?”

厲靳寒點點頭,“嗯。估計他要在監獄裡孤獨終老了。開心嗎,人渣終於得到了懲罰。”

“不開心。”我想了想,一字一句道:“太便宜他了。”

“那你想他得到怎樣的報應?”

“我希望他每日每夜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他這個人,最在乎名譽和顏麵權勢,比起坐牢,我覺得讓他卑賤到塵埃裡,才是最好的報應。”

“何況沈家就他這麼一根獨苗,江玉肯定會找人替他背鍋,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判刑。”

厲靳寒一怔,隨即笑道:“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既然沈家會救他,那我們就等他出來,然後再給他會心一擊好了。”

“會心一擊?”我不解地看著厲靳寒,“那你打算怎麼做?”

“不是我打算,是傅言殤打算。”厲靳寒歎了口氣,說道:“沈寒之所以被抓,是傅言殤一手策劃的。”

我的心有點抖,“所以,他相信我和沈寒舊情複燃、背叛他了?”不然的話,這個男人怎麼會不顧醫院的聲譽而收拾沈寒?!

厲靳寒說道:“傅言殤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因為一條短信就覺得你背叛他。隻不過,他覺得你的突然失聯應該和沈寒有關,便決定玩死他了。”

我鼻子一酸,不知不覺間又淚流滿麵。

傅言殤沒有不信任我,他沒有……

厲靳寒見我難受,霎時頓住了這個話題,起身倒了杯溫水給我:“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實話實說:“可能過去十天沒有吃藥,身體總感覺乏力,今天腹部還有點疼。也許等會吃完藥睡一覺就好了。”

“嗯,要是吃過藥還是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厲靳寒似乎有點不放心,又說:“我還是現在喊安妮過來吧,畢竟我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深入問你腹部為什麼會疼……”

我實在被他認真又尷尬的模樣逗樂了,“厲靳寒,你將來一定會遇到一個值得你全心全意去愛的女人的。”

“承你吉言,可是感情這回事兒,不來電真的沒辦法強求,就像你永遠都不會考慮下讓我做你的男人一樣。”

他笑笑,大概是不想我尷尬,恰到好處的轉移了話題:“失聯十天這件事,你想怎麼跟傅言殤說?我總感覺他一醒過來就會問你。”

我其實還沒想好要怎麼說,“要是他知道傅司明對我有那種想法,會父子反目嗎?”

“會。一定會。絕對會。

我還能說什麼呢。

想想,傅言殤對傅司明已經不滿到了極點,一旦知道傅司明對我有變態的想法,怕是會對父子反目了。

厲靳寒大概也清楚我左右為難,建議道:“你可以說傅司明逼你離開,我相信傅司明也不好反駁,因為他丟不起這個臉。”

我覺得這是最妥善的處理方式了,可一想到早上做的血hcg,心裡總是不踏實,“明天去看傅言殤時,我想做個血hcg。”

厲靳寒表示很讚同:“必須做。如今你和傅司明等於暗地裡撕破了臉,他那邊醫生做的血hcg結果,可能不會告訴你了。即使告訴,結果的真實性也有待驗證。”

“隻是,你真的決定懷孕了,就打掉孩子嗎?傅言殤的腎功能情況一直在惡化,服藥治療後,精子的活度肯定會受到影響。要是打掉孩子,你們以後再想要孩子就很難了。”

我咬了咬嘴唇,傅言殤是意識到精子活度會越來越差,才那麼急切地想要個孩子嗎?

可為什麼傅思瑤斬釘截鐵地說,他要的隻是新生兒的屍體?

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索性直接問厲靳寒:“傅思瑤說,傅言殤迫切想要的不是孩子,而是新生兒的屍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厲靳寒一怔,“啊?要新生兒的屍體做什麼,傅言殤不可能這麼變態吧?明天我去套套傅思瑤的話。”

我點點頭,吃過藥後就回房間躺下了。

安妮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不清楚,反正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

“秦總,您是不是生理期來了?床上有血跡。”安妮開了床頭燈,擔心道:“還是您身體其他地方有傷在沁血啊?”

我坐起來,私密處沒有濕膩的感覺,肯定不是生理期來了。

挽起衣袖一看,早上紮針抽血的位置竟然在不停沁血。

睡衣是深紅色的,若不認真看,真的很難看出來衣袖已經被血染透了!

安妮也看到我手臂上的針口了,連忙找來創可貼給我貼上:“厲先生在外麵,要不喊醒他進來看看?你這樣真的很讓人擔心。”

我搖搖頭,“不用。應該是之前沒有吃藥,血小板又不正常了。”

安妮還是不放心,“要不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看看?我知道秦家是有家庭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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