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真的上過床嗎(2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582 字 7個月前

此話一出,我第一時間去看傅言殤的反應。

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知道一個‘玩’字是什麼意思。

即使已經視為陌生人,可我不信他真的能做到無動於衷,畢竟那是他曾經深深疼愛過的女人……

傅言殤像是感應到了我的心思,一字一句道:“你希望我怎樣做?”

我想我真的是個記仇又小心眼的女人,連偽裝大度、聖母心也不會,便實話實說:“我不想她再糾纏你。”

傅言殤頷首,“那就讓她過段時間離開。”

“要是她不離開呢?”我總覺得楚玥現在有傅思瑤、傅司明做靠山,哪可能放棄傅言殤。

厲靳寒插話道:“不離開?哈哈哈,每天都被無數個流氓強,還是不戴套的那種強,我就不信她不滾蛋!”

我一愣,“這是犯罪……”

“犯個鬼,楚玥是出來賣的,早就被各種各樣的男人艸慣了。”厲靳寒頓了頓,又說:“她應該會怕得艾滋吧,絕對有多遠滾多遠~!”

我簡直覺得要重新認識厲靳寒了,這個人平時斯文隨性,沒想到內心的陰暗麵竟如此驚人。

再看傅言殤,他似乎不太讚同厲靳寒的打算,沉聲道:“讓她自生自滅就行了。”

“自生自滅?”厲靳寒盯著傅言殤,“你他媽的不會對楚玥於心不忍吧?她在這裡一天,就會繼續破壞你和秦歌一天!”

“思瑤需要她的骨髓來救命。”

傅言殤看著我的眼睛,接下來的話,像是在對我說,也像是在對厲靳寒說。

“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思瑤錯過最後的移植時機,藥物已經控製不住她的病情了。”

我一怔,厲靳寒一怔,很久都反應不過來。

原來,那個急需骨髓來救命的人,是傅思瑤嗎?

傅言殤的語氣逐漸冷了下來,一字一句的對厲靳寒說:“彆動楚玥。”

“可要是楚玥用骨髓來要挾你,要你娶她呢?”厲靳寒惱火地拍著腿,“那個心機婊絕不會無條件付出的,萬一她拿骨髓來做文章,要你和秦歌離婚,你是不是也會答應?!”

傅言殤寡淡道:“我已經跟她說得很清楚了。”

“……那好吧,要是她敢拿骨髓要挾你,我就綁了她抽血!”厲靳寒看了看時間,大概想讓我和傅言殤單獨說說話,便做了個要走的手勢,“我去約你爸喝咖啡,你們小兩口慢慢聊。”

我不知道厲靳寒約傅司明談什麼,想想,又不好當著傅言殤問,我怕一個不留神,就會讓傅言殤察覺到我和他爸的事。

厲靳寒出去後,我扶傅言殤坐了起來,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坦白:“我懷孕了。”

傅言殤似乎沒反應過來,“再說一次。”

我的呼吸隻一瞬間就變得混亂不堪,一字一頓地重複道:“我懷孕了。”

他皺著眉,沒說話。

可我看得出來,這個素來沉穩冷靜的男人,已經和我一樣,對於懷孕這件事心慌意亂。

“我想打掉孩子,但醫生說,打掉孩子很可能會引發大出血。”我悶悶地說著。

傅言殤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看著,“你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眸,不想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羞恥的樣子,“我聽你的。傅言殤,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傅言殤沉默了很久,在我以為他不想給我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卻無聲地歎了口氣:“生下來吧。”

“可孩子有可能是……”沈寒的。

最後三個字,我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

我覺得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丈夫,能夠接受自己老婆,為彆的男人懷孕生子。

傅言殤不是神,他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不相信他心裡沒有一點慍怒。

“秦歌。”傅言殤輕輕念著我的名字,頓了好幾次,才拚湊成完整的一句話:“打掉孩子,你會有生命危險,我不希望你有事。”

我咬了咬嘴唇,眼淚又失控般往下掉:“所以,你要和我一起迎接這個孩子的降生嗎?”

“是的。”

我一下子沉溺在他的包容裡,連話也忘了說,隻知道這個男人在乎我的喜怒哀樂,更在乎我的生命。

一整天,沒有任何人來打攪我們。

直到傍晚時分,傅司明才黑著臉走進來。

我一看到這個人,就沒來由的覺得惡心,想編個借口起身出去。

偏偏,傅司明似乎洞悉了我的意圖,率先開口道:“秦歌,你都懷了你前夫的賤種,還好意思來這裡糾纏傅言殤?哦,對了,我知道傅言殤可能心存僥幸,覺得孩子有可能是他的種。”

“可是他的腎是什麼情況,醫院的存檔可是記錄得一清二楚。他服用的那些藥,是會降低精子活度的,也就是說,無論之前你們做了多少次,懷孕的可能性都低之又低。”

傅言殤可能怕我難受,冷冰冰地反駁傅司明:“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任何人都沒資格指責。”

“你個逆子!”傅司明臉色一沉,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那如果我說,過去的十天裡,秦歌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在你滿世界找她的時候,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躺在老宅子我臥室的大床上……”

我做夢都想不到傅司明會變態到這種程度,在囚禁我之後,竟然還能在傅言殤麵前說出來!

一個家公跟自己的兒子說,兒媳婦躺在他的大床上,這是要有多厚顏無恥,才能說得出口?

傅言殤冷笑一下,下意識地維護我:“你胡說什麼?出去!”

“你就一味相信你的好老婆吧,過去十晚,她可是在我床上欲仙欲死~~”傅司明抬起手指著我,“秦歌,你敢不敢在傅言殤麵前說實話啊?你敢不敢用傅言殤的健康來發誓,你沒有躺過我的床~?”

我捏緊拳頭。

狠狠地捏著。

生怕自己會劈頭蓋臉地扇傅司明!

傅言殤應該發現了我的反常,目光緊緊膠在我的臉上,就是沒有說話。

也許,他在等待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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