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隻對我不禁欲(1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952 字 7個月前

我心裡‘咯噔’一下。

郵件顯示的頭像,是一個粉嘟嘟的嬰兒。

發件人昵稱很簡潔,baby。

我條件反射般望向傅言殤。

他睡得沉穩又肆意,似乎完全沒聽到外麵林薇的咒罵聲。

我實在被那個粉嫩的嬰兒頭像勾起了好奇心,還有baby代表什麼意思,是寶貝還是孩子?

要打開郵件看看嗎。

我的內心委實掙紮了一下,最終是理智占據了上風,關了電腦。

這時,病房露台的陽光正好,我起身走出去,將林薇的所有社交賬號拉黑。

再點開微博,我一眼就看見沈寒發了一條‘未關注人私信’。

是我很久之前就拉黑了的沈寒!

他說:秦歌,傅言殤那個瘋子曝光醫院黑幕,不就是想弄死我嗎?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我出來了!聽說你懷孕了,不回來我身邊的話,你就等著孩子活生生被傅言殤弄死吧!!

我顫了下,這種話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每一次麵對,情緒還是很沒出息的被影響到。

傅思瑤之前也斬釘截鐵地說,傅言殤隻要新生兒的屍體!

我忍著滿心的不安將私信刪掉,不停地告訴自己,傅言殤不可能這麼做,不可能……

下午四點多,傅言殤醒了。

我走過去,故作漫不經心地說:“見你沒關電腦,我就自作主張地關了。baby是你朋友嗎?我關機的時候,正好有封郵件進來,我看頭像的嬰兒粉嘟嘟的,很可愛。”

傅言殤一怔,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問我:“你打開郵件看了?”

我很少見他這麼急切的表情,感覺……就像有什麼秘密不想讓我知道似的。

“沒有。郵件內容是你的隱私,我沒點開。”我在床邊坐下,特彆認真地看著傅言殤,“就是覺得昵稱和頭像很可愛,所以比較好奇。”

傅言殤撇開目光,像是沒好意思和我對視,又像在刻意的回避什麼,過了好一會才說:“沒什麼好好奇的,就是一封普通的商務郵件。”

喔,普通的商務郵件用嬰兒頭像和昵稱baby,真是口味獨特。

這句話,我也隻能在心裡想想,畢竟他不想說的事,再怎麼追問都不會得到答案。

傅言殤見我不說話,豎起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

“沒什麼好想的,就是普通的走神而已。”我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

傅言殤又是一怔,片刻後倒是痞痞地笑開了:“你不會懷疑郵件是哪個小三兒發給我的吧?頭像疑似我的私生子?”

我擰著眉毛,忍不住伸手捏著他的臉,“對啊,我就是這樣懷疑的。老實交代,這是不是你在外頭的小三兒和私生子?”

“傻氣。”傅言殤眼中的笑意更濃,卯足了耐心說:“我哪來的小三兒和私生子。”

我撇撇嘴,認識那麼久,第一次自然而然的跟他賭氣:“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反正我又不知道。”

“秦歌,你在吃醋?”

“是啊,我就是在吃醋……”

話剛出口,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竟然想都不想,就承認了自己在吃醋?

偏偏,傅言殤似乎就愛聽我這一句,一字一句道:“很好。我就喜歡你吃醋。”

我感到一股熱浪躥上臉頰,“傅言殤,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不是高冷禁欲係!”

“每個人都有高冷禁欲的一麵,看對待的人是誰而已。”他一頓,突然問我:“懂我的意思嗎?”

我的思維就像著了魔一樣被傅言殤牽引,臉紅心跳地點點頭:“我懂呀,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對我已經不高冷不禁欲了。”

傅言殤頷首,薄涼的唇瓣一寸寸壓下來,舌尖探進我的口中,不緊不慢地吮吻著。

我本能地回應著他,放縱著彼此唇舌的廝磨纏綿,一下緊接著一下吻得更深入,更火熱縱情。

好想,愛這個男人。

不管不顧地愛這個男人!

我微微側過臉,接著激吻後的悸動問他:“如果這個孩子順利生下來,你會不會弄死他?傅思瑤說,你要的隻是新生兒的屍體。”

傅言殤薄唇一抿,“不會。”

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有他這一句就夠了,我信他,就像他信我一樣。

之後的一段時間,林薇和沈寒都沒有出現過。

就連口口聲聲說,我會跪在地上求他恩準我做他情婦的傅司明,也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再介入我和傅言殤的生活。

而傅思瑤的骨髓移植手術非常成功,隔三差五的過來跟傅言殤撒嬌、談天說地。

二十天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去了。

傅言殤出院那天,傅思瑤恰好想去超市轉轉,便和我們同坐一輛車離開醫院。

一路上,她都說楚玥如何如何好,我知道她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就不冷不熱地扔了一句過去:“既然你們這麼投緣,乾脆就認楚玥做姐姐吧,讓她跟你一起喊傅言殤,哥哥。”

傅思瑤一聽,立即可憐兮兮地晃著傅言殤的手臂,“哥,我才不要楚玥做我姐姐,我要她做我嫂子!我受不了一個唆使秦柔殺我的人做我嫂子!”

“彆鬨。”傅言殤皺了皺眉,“我既不需要多一個妹妹,也沒考慮過換老婆。”

傅思瑤不依不饒地嚷嚷:“秦歌哪裡比得上楚玥?哥,我真搞不懂你看上她哪點。想要她腹中孩子的屍體,根本用不著搭上婚姻啊!”

傅言殤瞳仁一冷,示意司機停車後推開車門:“下車。”

“……哥?”傅思瑤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你、你趕我下車!?”

傅言殤沒理她,但陰沉的臉色已經給出了答案。

傅思瑤大概從未受過傅言殤這樣對待,眼淚就像自來水似的,說來就來。

“哥,你以前很疼愛我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們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親人,可秦歌呢?她隻是一個張開雙腿就能睡得賤女人!”

傅言殤的眉心逐漸蹙成‘川’字。

我不知道下一秒他會作何反應,反正感覺他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點,仿佛隻要傅思瑤再詆毀、嘲諷我,他就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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