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身體貼得那麼緊(1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996 字 7個月前

“好的,秦總。”

安妮那邊安靜了一會,似乎在糾結怎麼說下去,過了很久,才試探性地問我:“據說傅言殤父母是典型的豪門聯姻,秦總您知道嗎?”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相處那麼久,傅言殤很少跟我說起他父母的事,而我也沒有主動地問過。

安妮歎了口氣:“我也是從項目合作方負責人那八卦到的。豪門聯姻,利益為上,傅司明根本不愛方雅,但他在外麵也沒幾個情婦。”

“可方雅在懷孕之後,就逐漸對傅司明產生了感情,哎,大部分女人不都是這樣嘛,有個孩子,什麼愛情觀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我對這句話深有感觸。

母子連心,當一個女人有了孩子後,心態真的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不上為什麼,我竟再也沒有了初次懷孕時的悸動。

也許,我不確曆史是否會重演。

“秦總?”安妮可能感覺到我在恍惚,又說道:“傅司明在結婚前,是有一個愛得很深的女友的。他們是高中同學,可以說,那位女友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後來呢?”我問。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唄,跟所有爛俗的愛情故事一樣,傅司明娶了門當戶對的富家女,白月光女友也另嫁他人了。”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做了個大膽的推測:“如果張媽就是傅司明高中時那個女友……”

“這不大可能吧?”安妮驚訝地低呼:“白月光女友在家裡做保姆,是得多三觀奇特,才乾得出這種事啊!”

我也不確定,畢竟傅言殤剛才說了,張媽應該沒結過婚。

“等你明天查清楚,再告訴我詳情。”

安妮說道:“好的,明天等我消息。秦總您也不要太擔心了,傅言殤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嗯。安妮,謝謝你。還好身邊有你一直在幫我,不然我一個人真支撐不住。”

安妮笑笑:“因為除了上下級的關係,我們還是朋友呀。”

“既然是朋友,從今往後就彆再稱呼我‘您’了。”我也笑了。

掛斷電話後,傅言殤已經在書房工作了。

我站在門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即使不進行交流,也感覺特彆的蠱惑人心。

傅言殤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旁邊,手指不停敲擊鍵盤,像是在回複郵件,反正沒有察覺我站在門口。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傅言殤拿起手機一看,條件反射般望了望門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望過來的霎那縮了縮身體,就想知道他為何接個電話都這樣警惕。

印象中,他可一直是個坦蕩的人……

“baby,不是說了不要隨便打電話過來麼?”傅言殤壓低了聲音說。

baby?

我心裡一沉,腦海裡頓時閃過粉嫩可愛的嬰兒頭像。

接下來他們說了什麼,我聽得不是很真切,總之可以確定的是,傅言殤說了‘臍帶血’和‘新生兒眼角膜’!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走回房間的,事實上,我真想知道baby是什麼人,傅言殤怎麼就是不能對我坦白。

這一晚,我們相擁而眠,明明身體貼得這麼近,但誰都沒有說話。

他摟得我很緊,溫熱的掌心在我的腹部輕輕流轉。

我握住他的手,忍不住說了一句:“我想打掉孩子。真的,我不想生。”

“理由。”傅言殤皺了皺眉,“之前不是決定生下孩子了麼?”

我懨懨地閉上眼睛,“之前可能是想得不夠清楚,現在想清楚了。”

“秦歌,你有點奇怪。”他撐起身子,驀地咬了一下我的唇,迫使我睜開眼睛。“自從我結束工作回到房間後,你就有點奇怪。”

我近距離看著傅言殤的眼睛,真是沒辦法控製好情緒了,直接地問他:“baby到底是什麼人?剛才我聽見你們講電話了,你說了臍帶血和新生兒眼角膜!”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激動,傅言殤足足怔了幾秒,然後才一字一句道:“你偷聽我講電話,嗯?”

“我……”我看出他整個表情都變了,一咬牙,直視他的眼睛說:“是的,我是偷聽了。傅言殤,你能不能告訴我,想要我生孩子,是否和臍帶血、新生兒眼角膜有關?!”

他抬手開了床頭燈,把我質問他時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

“說了不是,你似乎就是不信。”

我耐不住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受傷,“你都不肯對我完全坦誠,我怎麼信?若baby隻是一個普通朋友活著生意上的合作方,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傅言殤,有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你知道我的所有,可我對你的了解就局限於你願意告訴我的那些事,我總感到很不安,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才是最真實的你。”

“有些事,選擇隱瞞比直接坦白更好。”

“如果我拒絕再繼續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呢?”我紅了眼睛,委屈得想哭。

傅言殤薄唇一抿,沉默了很久才對我說:“孩子不能打掉。無論如何也不能。”

我一聽他這個語氣,就知道他是不打算告訴我baby是什麼了,索性翻身下床。

傅言殤大概感覺到了我在生氣,沉沉道:“你去哪?”

“去買墮胎藥!”我的語氣已經非常惡劣。

傅言殤起身,一把扣住我的腰身:“墮胎會誘發大出血,你會有生命危險的秦歌!”

我狠狠地甩開他,歇斯底裡地吼道:“我管不了那麼多!我不想每日每夜都猜測baby是誰,我更不想害怕你要我懷孕生子,隻是為了臍帶血和我孩子的眼角膜!”

“趁著孩子還沒有成型,我要打掉他!!”

我一邊吼一邊流眼淚,其實咬牙切齒地說要墮胎,無非是為了讓傅言殤對我說實話而已。

可是。

他卻一點點冷下臉,什麼也沒說。

我心頭一抽,真覺得他隻是想要臍帶血和新生兒眼角膜了,哽咽著問:“baby的身份,就真的那麼見不得光嗎?”

傅言殤指尖一顫,還是沒說話。

我對著他一陣苦笑:“告訴我baby是誰,我就不墮胎,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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