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午夜,愛得那麼深(2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990 字 7個月前

我百感交集,真說不出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掛斷電話後不久,落地窗外大雪紛飛,整個世界很應景的和我的心一樣,天寒地凍。

“傅言殤。”

我在他走出來的霎那喊了一聲。

傅言殤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估計是看出了我慌亂,邁步走到我麵前,“怎麼了?”

“baby是你小時候家裡訂下的結婚對象,是嗎?”

我很想用特彆平靜的語氣去說,可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眼淚一直掉一直掉,怎麼忍都忍不住。

“baby的孩子,需要臍帶血和新生兒眼角膜,是嗎?”

傅言殤眉心一蹙,第一個反應就是幫我擦眼淚。

可他越是這樣溫柔,我就越是害怕,滿心滿腦想的都是,baby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傅言殤,求你了,能不能大發慈悲給我一句實話?”我避開他的手,激動地說道。

他的手僵在空氣之中,終是放了下去,煩躁地緊握成拳。

“我沒騙過你,但關於baby和那孩子,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聽著他寡淡到了極致的口吻,“所以,你連一句解釋都懶得對我說?”

傅言殤沒說話。

我受不了他的沉默,拽住他的衣領,一邊哭,一邊問他:“說話啊,之前想要我懷孕生子是不是為了救baby的孩子?”

“秦歌,你煩不煩!”傅言殤一把扣住我的手,“我不止一次說了不是,但你卻一次又一次地追問。”

秦歌,你煩不煩?

我心頭一抽,特彆頹敗地點點頭:“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在乎你更甚於在乎自己。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傅言殤薄唇一抿,像是被我這副低頭認錯的樣子刺激到了,漫長的沉默過後,突然吻住我的唇,惡狠狠地吻著!

他溫軟的舌尖在我唇齒之間肆虐,大手火速滑到腹部,扯掉彼此礙事的衣物,硬生生擠進我的身體裡。

我痛得渾身哆嗦,可他的掌心牢牢掐著我的腰,讓我連退縮、掙紮的機會也沒有。

“傅言殤,你彆碰我!”我側過臉,氣息不穩的衝他吼:“你去找baby吧,我不會再在乎你了!”

傅言殤進入得更深,每一下撞擊都帶著滔天的失望和怒意。“其實你從不信我,無論我說了多少次,你都忍不住懷疑。現在還查我,秦歌,你到底要我怎樣?”

我承認我就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因為太在乎,所以拚了命的想去抓住,可我忘了,這個男人是傅言殤,和我並沒有深厚感情基礎的傅言殤。

我問一次、兩次,他能卯足耐心跟我說,但當我再問的時候,他便會覺得煩……歸根結底,所有的不耐煩,隻是因為不愛。

明明不愛,身體卻做著愛的行為,這算什麼?

比充氣娃娃高級一點的泄欲玩物吧。

我像是一下子清醒了,在傅言殤徹底釋放的一刹那,說了一句:“我要搬回秦家。”

傅言殤一怔,薄唇翕動了一下,可最後什麼也沒說。

我帶著滿身他的氣息站直身子,其實隻要他說一句‘秦歌,彆走’,可能我就真的舍不得離開他的世界了,可他什麼也沒事,直到我將雙腿間的歡愛痕跡統統抹去,他還是連一個字都沒說。

“車鑰匙我放在茶幾上,還有公寓鑰匙。”

傅言殤看著我,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狠般抱緊我。

可隻有短短幾秒,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鬆開了手。

踏進秦家時,已經淩晨了。

父親坐在客廳看電視,見了我,倒是沒有了之前那種嫌惡的情緒,口齒不清地說:“以後公司和這個家,就依靠你了。”

我點點頭,失去了盼望已久的兒子,父親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大概是認命了。

“還有,要是和傅言殤過不下去,就離婚吧。”父親顫巍巍地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拿著,想買什麼就儘管買,我秦傲天的女兒還不至於淪為傅家兩父子的玩物。”

我如鯁在喉,“你都知道了?”

父親歎息道:“安妮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傅司明那個老變態如何猥褻你。”

我沒說話,可能是太久沒感受過家的溫暖了,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如何麵對父親,更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在虛情假意。

父親似乎洞悉了我的心思,倒也沒有再說什麼,讓我早點休息。

回到房間。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數次之後,忍不住撥通了厲靳寒的電話。

“傅言殤怎麼說的?”他急切地問我。

我一陣苦笑:“他沒說什麼。”

厲靳寒那邊沉默了一會,試探道:“baby那孩子姓傅,你知道嗎?是個兒子。剛滿三歲。”

我很沒出息的難受了一下,“所以,是傅言殤的兒子?”

“我覺得不是。但其中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明天約baby見個麵就知道了。明早在醫院附近的西餐廳,你來嗎?”

我實在對這個女人太好奇了,當即說道:“我來。”

之後我和厲靳寒的話題始終圍繞在傅言殤身上。

我把今天沈寒說的那些話大概說了一遍,厲靳寒很久都沒出聲,最後悶悶地說道:“糟了,也許移植手術真的沒有成功,傅言殤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對你的態度才這樣冷淡,因為他害怕你會因為他離世而傷心難過!”

我一下子想起離開之前傅言殤那個短暫的擁抱,想起了他唇角翕動後欲言又止的沉默……那是最後的溫存和擁抱麼?

說不出為什麼,我再也無法躺著,心慌意亂地下樓,打車回公寓。

一路上,我的手都在顫抖,連什麼時候掛斷通話的都不知道。

沒有鑰匙,我沒辦法開門,隻好狂亂地摁動門鈴。

可裡麵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

我實在沒辦法,隻好跑去物業部拿備用鑰匙。

開門,走進去。

客廳一片漆黑,淡淡的煙草味隨風散去。

“傅言殤……”

我快步走進房間,擰亮床頭燈的同時,看見他蜷縮在牆角。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